表,10点25分。
“你确定不去么,别忘了,主人最讨厌不听话的东西。”
说着突然转过身挑眉笑了笑,微微上扬的嘴角在暗淡的卧室里显得有些嘲讽,
“主人说,以后你只能穿白色衣服,裤子什么的,一概不允许在身上出现。”
末了又理了理衣服,语带深意地说道:“老刘死了,今天入葬,不去看看么?”
江楼的心突地抽痛了一下,老刘死了?
他想起来昨天的56个未接来电,想起来老刘善良又平和的脸,想起来凌落对付人的手段……
江楼不敢再想下去。
他不敢想象老刘是怎样颤抖着,恐惧着给他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那种绝望到快要窒息的感觉,江楼最理解不过了。
每次他做了忤逆凌落意思的事,凌落不会杀他,但是会将最暴力最血腥的手段使在别人身上。
对啊,怎么舍得杀他呢,还要留着自己的命陪他上床呢。
江楼眼神一暗,凌落决不允许别人违抗他,若是自己再不下去,那么于末?
“啊……”
枪声,破碎又恐惧的尖叫声。
像是玻璃扎进皮肤所带来的那种持续不断的刺痛感,江楼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再不下去,下一个就是我了。”
阮臣裂开嘴笑了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悲伤,能死在主人手下,是该开心的吧?
凌落看着于末留下来的血迹,轻轻吹了吹枪口,抬脚往楼上走去。
“我说,让你去书房,没有听到么?”
凌落靠在门上,手里转着枪,突然将枪口对准了阮臣。
砰的一声,阮臣捂着流血的腿跪了下来,疼痛让他蜷缩身体躬起了背,却是一声也不敢哼。
江楼被枪声震的头皮发麻,他微微转了脸看着凌落,很怪异的,苍白的脸庞上就浮现出一抹笑意,像是午夜里游荡的鬼魅,带着致命的蛊惑诱人心魂。
“吵死了。”
江楼缓缓开口,语气是带着点撒娇的媚:“我疼,动不了。”
凌落放下举着枪的手,盯着他带着笑意的脸,腹间又升腾起一股邪火。
想上他!
根本无法控制的yù_wàng,思绪跟理智都被抛向一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干他!
江楼很少跟他这样说话,最初是拼命抵抗,后来就习惯了似的,脸上总是有种麻木的淡定,被弄的狠了也从没有求过饶。对他好的时候,他没有表情,狠狠折腾他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表情。
不笑不说话,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压抑着喊声疼,可他越是这样凌落就越是想蹂、躏他,往往是手在背上走了一圈,密密麻麻地就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凌落从来不对他使用密器,他有一种古怪的占有欲,江楼的那里除了他,别的什么东西也碰不得。
凌落的心被勾的有些□□,他对着阮臣头前的地面又开了一枪:
“还不快滚!”
阮臣被吓得连爬都不会了,他匍匐在地上拼命扭动,鲜血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就是滑腻腻的一片,手指快要扣进地板里。
凌落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拽起来,顺手抽了他一个耳光像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滚到地下室里跪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江楼的浅笑更加刺激了他古怪的占有欲,以后除了自己,任何人也别想再接近他!
接着,凌落丢下枪走到床前,扯着江楼的头发迫他仰起脸。
江楼吃痛的脸和有些虚弱的眼神让他几乎要癫狂!
天生是嗜血的恶魔,变态的虐待狂,有什么办法呢?
他扯开腰带捆住江楼的双手,捏着他下巴将他摁向自己的腿间,像是即将要享受一场盛宴般急不可耐地褪下黑色底裤,
“动嘴,快。”
江楼唇齿微张,巨大的□□就立刻捅了进来,直抵喉咙的刺痛感呛的江楼快要窒息。
凌落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退缩,一边大力揉着他的头发一边缓慢的,不留间隙的,将□□整个拔出,又全部插入。
江楼被下巴被攥的巨疼,嘴巴里慢慢涌出鲜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瞬间染红了一片。
凌落动作越来越用力,下身挺动越来越剧烈,他捧着江楼的脸狠狠地望前顶了几下,一股热流冲进江楼的咽喉,终于射了。
凌落放开手,看着江楼鲜血直流的嘴巴,又揪住了他的头发让他整个人仰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嘴巴合上,
“全部吞下去。”
江楼动了动喉咙,几番挣扎后突然吐了出来,鲜红的血混杂着白色的精、液,顺着嘴巴滴到凌落的手上。
凌落眯了眯眼,将手移到江楼的喉咙上一个用力,刺激了他的食道,终于将嘴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
目光移向自己的手指,冷笑着伸到江楼嘴边:“舔干净,然后吞下去。”
江楼颤抖着身子闭上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他微微张开唇,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凌落看着江楼有些呆滞的神情,突然将他整个提了起来往地上摔去,抬脚走了几步捡起地上的枪,抵到江楼的脸上,
“我说,舔干净,吞下去。”
“痛……”
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惨叫,江楼像只小猫一样蜷起了身子,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地板,就是一阵刺骨的凉意。
“冷…… 好痛……”
江楼的微肿的嘴唇开始泛白,呼吸渐渐急促,皮肤着了火般烫的灼人,昏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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