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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愈把青年抱上了自己的车,问道:“你住哪里?送你回去。”
沈珂脑袋里越发晕沉,双手紧握着,喘息道:“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不能回去。”他和一群并不熟识的人一起租住在一个破旧小区的地下室里,三十个平米的房间摆了八张床,东西全都乱糟糟的,厕所浴室都使用的是外面的公共厕所、公共浴室。他现在这幅样子,如何回去呢?
“先,先生,”沈珂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可是他没有办法当着别人做出自慰的行径,“麻烦你,送我去个酒店。”
青年的脸上已经不仅是潮红了,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头发微微汗湿,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微微蹭动着,难耐地喘息。
酒店开房需要身份证,青年这幅样子,哪里像是带了证件的身上。
傅愈直接对前面的司机道:“回家。”
傅先生的“家”只不过是他的居所,而他的居所,在很多地方都有。司机是跟了傅愈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现在该往距离最近的住所开。
傅愈拉下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然后对已经迷迷糊糊的青年道:“你自己解决一下。”青年难耐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摇着头,拼命抗拒自己身体的yù_wàng。
傅愈也不管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她把下午的会议延迟到明天,顺便把财务资料料理清楚。
车辆在别墅门口停下,傅愈揽着人下了车,直接把青年弄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面,然后带上门走出去了。
沈珂泡在一池子温暖的热水里,身体的燥热越发强盛,他费劲地撸动着自己早已胀痛的yīn_jīng,努力地抚摸刺激马眼和guī_tóu,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傅愈挂了又一个电话,看了看手表,浴室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他有点担心青年会不会因为神志不清而在浴缸里被水溺死,于是打开了浴室的门又走了进去。
青年浑身湿透地靠坐在那里,一池子的水干干净净,他的双手摆弄着涨红的yīn_jīng,搓弄得力道很大,看得傅愈都觉着有点疼。
他听见男人靠近的脚步声,抬着头瞧过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地向他求助,喉间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我,我…….出不来。”
傅愈不知道为什幺,突然有点想笑,青年这幅模样让他无端地想起幼年家里喂养的布偶猫,也是眼神软软糯糯的,乖顺黏人。
市面上有些专门针对男人的药,确实是无法靠前面来解决的。傅愈走到浴缸边上,低头瞧着他,“要我帮忙吗?”
沈珂被情欲和身体的痛苦折磨得难耐,却也知道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浴缸里面的水已经凉下来,可是自己的情况完全没有得到缓解,想来冲冷水澡也是没办法解决的,也许自己真的是要沦陷为在男性身下求欢的人了。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也并不歧视同性恋,可是许江涛的行径让他对这种事充满了厌恶,让他觉得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被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实在是令人不齿和厌恶。
傅愈没有逼他,也没有再开口,他看着沈珂脸上的表情一阵阵变化,从纠结、痛苦、不甘到最后是视死如归。
沈珂知道自己是在求别人帮忙,这个男人将他从许江涛的肮脏陷阱里解救出来,是自己要再次拜托这个英俊得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把自己从肮脏的yù_wàng里解脱出来。
男人本来就没有帮他的义务。
沈珂终于颤着声音道:“这位先生,请您,帮助我。”
善于洞察人心的傅愈确定了自己是捡回来一个明辨是非的小家伙,脸上露出点柔和的笑意,凑近了浴缸,两手抱着湿透了的人把他搂起来。
沈珂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手臂环着男人的肩,借着他的力道让自己从水里起身。
傅愈剥掉他的衣物和裤子,把赤裸着发抖的人揽着,用浴巾给他擦了擦身体,抱起青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秋日下午的日光很柔和,透过窗纱撒进卧室里。青年的身体线条柔和流畅,黑发软软的滴着水,脸色通红,嘴唇开合着,腰腹忍不住上下挺动,像一尾脱了水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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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脱去了自己的衬衣,里面是一件打底的黑色背心,勾勒出小麦色的劲健躯体。他跪坐在床上,掰开青年修长白皙的大腿,一手抚弄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沾染了润滑剂按压青年后面紧闭的穴口。
沈珂很紧张,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和冰凉的液体触碰他那令人羞耻的地方,那里他自己都从来没有那幺仔细地触碰过。他的手指忍不住掐住了男人的小臂,慌张、羞耻、不安通通都写在脸上。
男人俯身下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低沉好听的声音在青年耳畔响起:“别紧张,别害怕。”
青年说不上来自己心头的滋味,他确实害怕,惶恐,可是他没办法叫停,是他求男人帮忙的。脑袋已经不再理性,情绪化的一切淹没了他,他伸出双臂绕在男人脖颈后方,急切地凑到男人肩窝里不住地蹭动,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
男人因为青年的动作起了一瞬的警惕,下一秒被青年蹭得没了脾气,这只湿漉漉的猫儿在他耳边喘息,吐露出蒸腾的热气。他一手抚弄着青年的头,另一只手在青年的肛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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