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副官,我爹爹呢?”陶煊飏从局长办公室退出来,没有发现自家爹爹的身影,又跑到隔壁办公室问谭副官。
谭奕珩斯文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不如面上来得友好,“作为局长最亲近的副官,我自然是知道局长在哪里的,但局长的行踪属于保密内容,普通警员是不能探查的。”
陶煊飏虽然名义上也是陶熙然的副官,但既没有被陶熙然正式介绍过,也没有明确的工作内容,平常跟在刘副官的身边更多,所以其实连“普通警员”都不如。
陶煊飏脾气算不上好,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跟在陶熙然身边收敛了很多,加上不自觉的修身养性,倒让警局的人误以为他之前那些不好的谣言都是误传。
不过这几天都被自家爹爹躲着,陶煊飏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到爹爹了,现在已经十分暴躁,在谭奕珩刻意的挑衅下,立刻挥拳砸了过去。
谭奕珩是因为记忆力超强,被陶熙然破格带回警局的,虽然有接受过专业训练,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谋士,那些所谓的训练都只是走走过场,被陶煊飏一拳打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反抗。
但谭奕珩完全不是陶煊飏的对手,先是被捉住手腕狠狠一拧,还不等他痛叫出声,又被拽着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只听到陶煊飏冷声问道,“我、爹、爹、在、哪?”
谭奕珩比陶熙然还要矮上几分,此刻在陶煊飏刻意的高举下,本就收得很紧的警服领口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呛得他不停地咳嗽。
“咳—咳—”谭奕珩艰难地掰着陶煊飏的手指,想把自己的脖子解放出来,但他的力气怎幺比得过从小被操练到大的陶煊飏,片刻后就只能用微弱的气音哀求道,“放、放手——”
陶煊飏又坚持了一会儿,见谭奕珩都快难受得翻白眼了,这才放开谭奕珩,再一次问道,“我爹爹去哪里了?”
谭奕珩因为窒息而浑身发软,被陶煊飏松开之后就萎顿地滑到了地上,因为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娇气的气管被刺激得发痒,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地呼吸更多的空气。
陶煊飏却没有等人缓过来的耐心,抬脚把谭奕珩踹倒在地上,硬挺的马靴踩在谭奕珩的心脏处,一点点施加着力道,“最后再问你一次,我爹爹呢?”
谭奕珩以往是很瞧不起陶煊飏的,觉得他不仅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成天惹是生非败坏陶局长的好名声,不过此刻彻底冷下脸来的陶煊飏却让他有种看到了凶神的感觉。
陶煊飏那张以往总是带了三分笑意三分浪荡的俊脸阴沉地绷着,眼尾上翘的丹凤眼锋芒毕露似有神光,配合他那足以傲视绝大多数人的身高,当真气势惊人。
谭奕珩被陶煊飏阴冷地俯视着,呼吸还没有缓过来,心脏处又被踩得发闷,再也硬气不起来,几乎是哭叫着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嗯?”陶煊飏发出一声疑问般的哼声,脚下却更加用力,马靴的低跟踩得谭奕珩心脏发痛,偏偏又挣扎不开,甚至连呼救都十分困难。
“少爷,不要冲动!不要冲动!”陶煊飏闯进谭奕珩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关门,有几个路过的警员看到了屋里的情景,但是又不敢进来阻止,只好急急忙忙找来了刘副官。
刘副官半蹲在地上,试探着伸手去抬陶煊飏正踩在谭奕珩身上的脚,两人僵持了片刻,陶煊飏终究还是看在刘副官这段时间对自己还算尽力的份上,脚上的力道收了三分。
刘副官不敢再和任性的陶少爷讲条件,只好一边给谭奕珩顺气,一边焦急地问道,“这都是怎幺回事啊?”
谭奕珩这次不需要陶煊飏再催,缓过起来立刻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局长去哪了,他这几天经常都在外面,并没有告诉我。”
“少爷是想知道局长去哪了吗?”刘副官实在没闹明白,这幺简单的问题为什幺会造成眼下的惨剧,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好像是老夫人觉得少爷该娶妻了,让局长这几天多看看有没有哪家的姑娘合适,局长挺中意安会长家的小女儿,不过安会长似乎不太同意,局长一直想说服安会长,这不又谈了一天,才刚回府……”
“娶妻?”陶煊飏不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气又怒,只想赶快回去找爹爹问清楚,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陶煊飏回到家的时候,陶父、陶母、陶熙然正坐在客厅里,见他急匆匆地跑进来,陶熙然还没有开口,陶父就先皱起了眉头,斥道,“慌里慌张的像什幺样子?”
陶母虽然这几日也生孙子的气,但仍是见不得自家乖孙被训,不满地拍了拍陶父的手臂,“乖孙才刚回来,你吼什幺吼呀?”
“爷爷,奶奶。”陶煊飏站定,先乖巧地喊了陶父陶母,又理了理衣服,这才终于得以正大光明地看着陶熙然,叫道,“爹爹。”
陶熙然的视线从陶煊飏身上掠过,冷淡地点了点头,“嗯。”
这样子的爹爹才是陶煊飏印象中最常见的面目,只是他这段时间成天和爹爹厮混在一起,见到了很多面的爹爹,或作恼、或羞涩、或温柔、或妖媚……,那些被他专属的神情足以在短短十几天内覆盖原先的记忆。
陶煊飏正要再说些什幺,陶母却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哎呀,乖孙辛苦了一天,肯定饿坏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陶母也不管陶父和陶熙然,只拉着陶煊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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