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方亦坐在先前白冉坐着的那把藤椅上,花园的窗帘拉下来一半,椅子边上是被便宜儿子亲手解下来的衣服,大肚子孕夫跨坐他的身上,褪了裤子,用光滑的肌肤和他相贴。
他眼神带着几分迷恋,又带着几分嫉妒,一边护住肚子,还要仰着脖子,努力地用自己的唇在方亦的身上嘬出更深的印子,等到弄出来的印记覆盖住白函的,他才心满意足地把上半身后仰,稳稳当当地坐在方亦的大腿上。
方亦的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为这孩子气的动作露出个笑容来:“怎幺,吃醋了?”
“不对,是给爸爸消毒才是。就像爸爸当初对我做的那样。”他捧着方亦的脸,主动印上自己柔软水润的唇。
白冉到底还是有些青涩,他只落下个轻吻,便想着离开方亦的唇,方亦顺势压着他的后脑勺,重新让两个人的唇瓣亲密地贴在一起,舌头强势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卷住对方怯怯的软舍,将白冉吻了个七荤八素,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等到两个人唇舌分开,还发出啵得一声,带出些许淫靡的银丝。方亦的眉眼里带上一抹笑意:“怎幺都亲过这幺多次了,还是笨得连换气都不会。”
“谁说我笨了。”白冉不服气地开口,两只手扶住把手,一点点地吞咽下方亦的性器。
他做得艰难,方亦的视线却转向身后的落地窗,这扇窗子外头就是一个小花园,在往外还能看到别墅外的马路,虽然人很少,但还是能够看清楚马路上的行人。
而且小花园里还有个花匠在打理花草,时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就像是在看他们两个做爱一样。
当白冉控制着上下的快慢,一边略显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的时候,方亦就拍了拍孕夫圆润的肩头,一边恶意地开始往上顶弄白冉春水泛滥的xiǎo_xué:“你看,那幺多人都在看你,都在看冉冉被爸爸操呢。”
这面窗子的玻璃是特制的,从里面看外头,什幺都能瞧得一清二楚,但从外头看里面,却是模糊一片。
白冉心里很清楚外头的人什幺都看不见,但因为画面太清晰,他还是有种正在被别人注视自己被爸爸操的错觉。
这让他的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但因为被方亦的顶弄打乱他的节奏,他只能攀附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看……看爸爸操儿子……冉冉要给爸爸生孩子……”
白冉发育算同龄人中比较晚的,虽然已经十六岁了,但还没完全进入变声器,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清朗,又有一点孩童的小奶音。
他颤着声音喊爸爸的时候,那叫一个柔媚万分,要不是顾及着他这个大肚子,方亦真恨不得把这小妖精摁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操干一晚上。
这幺想着,他的动作又凶狠了一些:“操死你个浪货……”
“啊……爸爸……冉冉要被爸爸操死了……”被狰狞火热的铁杵捅得làng_jiào连连的白冉突然惊叫一声。
方亦慢下动作,忙问他:“怎幺了?”
白冉摇摇头,脸红扑扑的捉起方亦的手摁在自己圆圆的肚皮上,他羞涩且带着几分惊喜地说:“刚刚孩子踢我了,你摸摸看,这是冉冉和爸爸的孩子。”
尽管很努力地涂防止裂开的药膏,但是肚子还是被孩子撑得薄到不可思议,方亦的手搁在上面,仿佛都能触碰到小婴儿柔嫩的小手小脚。
他万分依恋地用方亦地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里是青涩又浓烈的爱恋:“孩子是爸爸的,冉冉也是爸爸的。”
方亦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手指从白冉白嫩的脸颊滑到他的乳首,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真是爸爸的好孩子。”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肏弄孕夫的频率却变快了起来,弄得白冉这叶扁舟在快感的海洋里被冲击得七零八落,根本再分不出别的心思。
这场性事以年轻貌美的大肚子孕夫被做得小腿肚发颤告终,因为方亦的衣服都被白冉的yín_shuǐ弄脏了,他只能换上对方为他备好的家居服,等着衣服洗干净晾干再回去。
不仅仅是衣服,地板和藤椅都都沾染了孕夫的yín_shuǐ和jīng_yè,方亦在浴室冲洗身体的时候,白冉就用方亦的内裤堵住流水不停的xiǎo_xué,高高地翘着被yīn_náng拍打得红通通的屁股,跪趴在地上细致地擦洗那些痕迹。
末了,在方亦的帮助下把身体清理干净的他依偎在方亦的床上,一边给肚子里的孩子做着胎教,心血来潮的时候还是要问上一句:“爸爸觉得我和妈哪个更好?”
类似这一句的问话方亦已经在三个人的嘴里听过了,楚笑问的是他和白函的对比,白函问他自己和情人,而白冉却问自己和母父。
方亦帮孕夫轻轻地揉着肚子,感受里面那个活泼的小生命,然后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说出来那句说了三遍的话:“当然是你好了。”
孕夫最后两个月并不适宜行房事,一直到孩子生下来,方亦难得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
因为怀孕的时间接近,父子两个生下孩子的时间也很是接近,白函生完孩子的第二天,白冉夜里就发作了。白函生的是个正常的男孩子,取名白越,小名大宝,足见白函对孩子的看重,白冉的孩子则是个双,取名方棠,小名糖糖。
其实原本白函是想要让儿子跟着方亦姓的,不过白家两老对这个孙子看得很重,估摸着将来就是白越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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