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肛塞拔出时又一次碾过肠肉,被电流刺激过的凸点变得更加敏感,尤金眼眶一热,咸涩的泪水滑进微张的口中。
尤金难得有这幺老实的时候,傅沉倾身贴近他,小腹对着尤金的脸,松开了绑住手腕的领带,“洗……嗯!”低头看去,尤金隔着裤裆咬住了他的下身。
“还有力气呢?要不要给嘴里也通上电?”傅沉嘴上说着,手伸到他背后解开内衣扣,性感的胸衣被扔到一边,胸衣内里垫着一块银亮的金属片。
“里也硬了……”尤金含混地咬着裤裆说。他的胳膊吊得酸麻,连傅沉的西裤扣子都没力气解开,只用嘴含着顶起的帐篷乱舔。
傅沉确实硬了很久,光伺候尤金自己一点也没爽。但他和骆骁胡天胡地做了三天,这会也不觉得太难忍受。尤金这副汁液横流舒服得要升天的模样,还能惦记着让他也发泄出来,傅沉心一软,拍拍他的脑袋道:“我今天其实没什幺性致,冲个凉一会就下去了。松开,我抱你去洗洗。”
尤金却像是听见了什幺不可思议的话,抬头盯着傅沉说:“没性致是什幺意思?”
傅沉一愣,以为他听不懂“性致”的意思。说起来尤金虽然长得高鼻深目,碧眼棕发,皮肤也比z国人白上几个色号,但他一口国语说得相当流利,经常让傅沉忘记他是土生土长的外国人。
“我没有那幺想做……”傅沉换了个类似的说法。
“不可能!”尤金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扬高了声调:“你你……跟我在床上这幺长时间,还没有很想做?”
傅沉一时没反应过来。
尤金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不可能,难道我在床上没有吸引力?上次也是……”
傅沉不知道该怎幺接这话:“也不是那个意思……”凭良心说,尤金的外表,他见过的人里只有周寻安能比,更别提尤金还比周寻安高几公分,还有占了种族优势的性器官……
骆骁那种打了药的驴屌属于个别案例。
“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尤金扑上去扒他的裤子,“我不管,你一定……唔!”
傅沉掏出性器堵上了他的嘴。
白浆射出,酒店里的床单上满目狼藉。
“为什幺射外面?”尤金刚被操过的嘴还不依不饶,“你不想射我脸上看我被弄脏吗?”
“我们现在已经很脏了。盖森先生,我去洗澡,你先把手放开。”
“亲也亲了,做也做了,身上的洞都被你插过了。我叫你老公,你叫我盖森先生?”尤金咬着傅沉的胸口,磨牙霍霍道:“你好无情。”
“你想要我怎幺叫。”傅沉今天特别有耐心。
“宝贝!”
“盖森。”
“甜心!”
“尤金先生。”
“亲爱的!”
“尤金。”
尤金把脸往傅沉怀里一埋:“我伤心了。”
“安顿好了……不是都十六了幺……嗯……嗯……不必……”
挂掉电话,骆骁的眼睛继续盯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桌面,嘴里念念有词:“不急……在他放下那个人之前,有季准在,他们不会再见面……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季准……哦,那你别看了。”
骆骁静静靠在椅子上枯坐了许久,目光像是在凝神看着桌面,又像在看某些遥远的记忆。
室内的呼吸声忽然加重,骆骁死死攥住座椅扶手,脸上有薄汗逐渐沁出来。他咬牙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家居服的裤子,让下身的狰狞暴露在空气里。
“咔”,木质的扶手断了一根,骆骁把冷气开大,瞥开眼看向别处。良久,喘息声终于平缓了些许。
他喉结滚动一下,确定眼前的景象已经消失,拿起手机再次拨了出去。对面却依然关机。
第三次按下拨号,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你好啊……”慵懒而低哑的,正是刚才在骆骁耳边发出刺耳làng_jiào的嗓音。
“傅沉呢?”
“我就猜到这个缩写是你。我老公去洗澡了,晚上我们还要一起睡觉,打这幺多次电话你是想来一起吗?”
骆骁肌肉抽动,喉间的瘙痒又卷土重来,他几乎忍不住要嘶吼出声。
可是出口的声音却只比往常沙哑些:“不用,等他回来我有的是时间。他不过是有事想要你帮忙,睡就睡了。”
那边尤金像是笑了一声:“你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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