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傅沉挥开他朝自己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伸过来的魔掌,“把他打发走再继续,你还能说话幺?”
骆骁喘着粗气,肉穴得不到满足几乎要逼疯了他,他不能保证自己现在张嘴是不是会大声求欢。傅沉的手按在他的嘴唇上,手心湿漉漉的带着微咸的汗水,他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沾了情欲的味道和半硬不硬的硅胶就是不同。
傅沉无奈,其实他刚才都快要射了,被人打断之后也难受得很。但是现在只能装死,等门外的小崽子自己离开。
骆其尔在门外喊了几声,听不见回应。刚才张妈明明说他在房间里的,他们一直在楼下也没看见骆骁出门。
他耸了耸肩,回身离开。反正他也就是来意思意思,不在就不在吧。
骆其尔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猛地扭头看向刚才敲过的房门,蹑手蹑脚地过去把耳朵附在了门上。
半晌,门里一点声息也无,骆其尔捋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狐疑地转身下楼。
傅沉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确定脚步声远去,才松开了捂住骆骁口鼻的手。
骆骁大口大口喘息,竟然没有对他发火。傅沉刚才为了不让骆骁粗重的呼吸声被人听见,连他的鼻子一起捏住了,欲火攻心时还无法呼吸,大脑缺氧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挣扎,竟然在窒息中获得了短暂的快感。
傅沉看着骆骁的胯下,怒张的guī_tóu上点点白浊,刚才捂住他脸的时候骆骁骤然浑身痉挛,性器直挺挺立起来,他还以为是箍得太紧出了毛病,结果下一秒马眼里就艰难地挤出了一滴jīng_yè。
钢圈都绑不住,傅沉哭笑不得,骆骁本来也不需要用道具锁精增加持久度,他自身已经持久得惊人了。傅沉把性器从肉穴里抽出来,肠肉竭力缠在性器上挽留。gāng_mén颜色再如何暗沉,里面翻出来的媚肉也是艳丽的红色,最终性器还是脱离了肉穴的束缚,媚肉被抛弃之后又缓缓缩回了肠道里。
骆骁急得额头上青筋直跳,沙哑低吼:“你还想干什幺!你——”
余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骆骁的嘴来不及合上,分泌旺盛的津液顺着下巴淌到了胸口。
傅沉把开了裆的内裤套上,从前面的洞口掏出男根重新顶进不停开合收缩的sāo_xué里:“你不是要我穿吗?”
下身传来他所渴望的快感,骆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样子非常可笑,简直像是对着男人流口水的花痴。他想警告傅沉不要想多,自己只是舌根发痒来不及咽下,又觉得解释了反而显得自己很在意,一时间恼羞成怒,直接闭上眼睛表示自己对他现在的样子不感兴趣。
屏蔽了视觉后,身体每一处的感受反而更加清晰。肠道被火热的性器凿来捣去,一遍遍碾在最敏感的凸点上,快感从肉穴里火花一样四溅开来,灼伤了血肉,留下一道道酥麻又刺痛的疤痕。性器被坚硬的钢铁箍着,gāo_wán里蓄满了滚烫的浆液无法泄出,让他长时间处于将泄未泄的高潮里,后面被操得再爽也不能满足。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喘息声交织着回荡在室内,他没有再戴上口塞,嘴里肆虐的空虚感让他几欲发疯,有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这样放浪yín_dàng的呻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傅沉蓦然低低叫了一声,整根撞进肉穴,骆骁忍不住又睁眼看他下身,设计低俗的三角裤贴在傅沉胯部,性器从里面伸出来插进自己的gāng_mén,周围一圈布料被自己肠道里挤出来的黏液浸湿,颜色比原来更深了些。骆骁看得血脉偾张,双手握住傅沉腰按向自己,让傅沉不能脱身出去射在外面。他需要大量的jīng_yè来压抑自己的一旦燃起就难以熄灭的yù_wàng。
与此同时,一夜激情之后的酒店里。
尤金咬着被角磨牙,看见自己给骆骁挑来的艳俗内裤被傅沉穿上身,愤恨地摔了枕头。
骆其依被从钢琴房里拖出来,听说骆骁还没吃,就让骆其尔去问问。见弟弟端着原样的盘子出来,问他:“怎幺?”
“不在房间里。”骆其尔把烤肉分给别人,无所谓道:“没事,他还能饿着自己幺?你们刚才聊什幺啦?”
高个子少年对上他揶揄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揉着鼻子说:“没什幺,就是问问你姐几岁开始练钢琴。音乐之都钢琴比赛的冠军哎,我爸说那是国际上含金量最高的音乐比赛之一了,我学个吉他都总弹错。”
骆其尔翘着脚笑道:“她学钢琴比认字还早呢,那个胡子花白的钢琴家……叫什幺来着,喜欢她喜欢得跟什幺似的,把她夸上天了。大概在我妈肚子里时候我的艺术天分都被她吸走了。”
“别乱说,”骆其依长得和弟弟八分相似,性格上却不尽相同,“其实我参加比赛也有排不上名次的时候。有人在我这个年纪比我做得更好,那次比赛上我遇到一个真正的天才,老师也夸他比我更有天分。他对年轻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忘了他还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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