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怎么个不可逾越法儿,当然大家心知肚明,虽然你不说、我不说,但该有的规矩却丝毫也废不得。
“苏公子住的可安生?此地僻静,又无人打扰,倒是比我招待得更周到了。”
皇帝语带讥讽,心下不满。
靠在牢房一角的细长人形动了动脑袋,似乎是想要辩解。
“孤身刺杀当朝丞相,苏公子你胆子不小嘛。与苏公子这般的盖世英雄同处一室,我这条小命能留到现在,实在是该对您感恩戴德了是不是?”皇帝愈骂愈气,恨道:“你倒说说看,是哪个指使你这般以下?*系模勘囟ㄊ球4ㄍ趿税桑 ;
“并非如此!”人形猛的动了一动,稍离墙壁半分,居然就颓然倒下来,顺势跪在了皇帝眼前。“我没杀他……刀子不是我的。”
果然是太后捣的鬼。
刘璞心中有了主意,愈发生气,却也习惯性地愈发镇定。此刻他抽出功夫来瞥了眼长跪地上的苏隽,才发现这孩子脖颈上出满了汗,把后颈散开披下的几缕头发丝儿也黏的湿哒哒。然而地牢这地方最是阴冷,总不可能是热出了一身汗,除了被吓唬出的冷汗外,恐怕也就只能是因为身上有伤而强忍冒汗。
程楠这厮,如他所料,果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程家来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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