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笑道:“正是!多亏公孙瓒的美意,才叫有这江东双杰里应外合,叫人见识何为珠联璧合之威。”
在他们营中,还能找出比这对总角之交更默契合拍,哪怕相隔万里,也心心相印的搭档吗?
郭嘉微微抿唇,意味深长地看着燕清。
在他和吕布眼里,无论是燕清这份完全不拘泥于年岁的爱才之心,甚至是这隐约流露出的悠然神往,都很不可思议。
不过是两个锋芒小露,未及弱冠的青年,虽有美玉之资,到底资历尚浅,所经考验不足,怎重光就如此另眼相看,屡次放心地委以重任?
只是当郭嘉转念一想,联系到自己身上后,又不觉得奇怪了:世间似燕清这般既有相千里马的伯乐之才,又具不拘一格的用人之心的,恐怕也不可能挑得出第二个来,自不能以常理推断。
燕清道:“主公与奉孝认为如何?”
无论如何,郭嘉都对燕清这份才能极为看重与信任,自无反对之意:“重光此见,嘉深信服。”
吕布更是爽快:“好。”
如此一来,他大可放心地省下贾诩来,请对方也来官渡好了。
因刚刚已派出过递信的人,如今是来不及唤回了,燕清赶紧唤来信使,将新的指令送去。
“我军做为先驱,明日巳时开拔,势必痛击袁绍。”吕布将调兵另悉数派下后,又派人喊来张辽、甘宁二人,命令道:“你们各领一军,速点五千步卒,一千弩兵,二千弓兵与五千轻骑,若有延误,军纪不容!”
跟铿然应是,对这驾轻就熟的张辽不同,甘宁激动得脖颈都红了,终于彻底将这些天里的隐忧一扫而空——虽吕布表现得并不记仇,表面也很是厚待,可还有什么比在这大规模的作战当中,容许他个初来乍到,只在扬州剿匪攒了些资历的前水匪头头独领一军,带万余人马更显信任的?!
吕布将事儿吩咐下去后,并不着急跑军营一趟,整顿己军人马,而是一脸漠然地重新坐下,看向扬州刺史与扬州别驾。
只见燕清与郭嘉笑眯眯地挨得亲亲密密,讨论得浑然忘我,哪怕看法偶有分歧,一方也能口吻轻快地很快将另一方说服,和谐愉乐,默契十足。
根本不似袁绍帐下那看着人才济济,多是勾心斗角,结党营私的硝烟弥漫。
吕布却半点不为这份可贵的和睦感到欣慰动容,身为主公,他的存在感无疑被弱化得十分可怜,若不是燕清坚持在敲定每个主意之前,都先征询他的意见,就真的像被遗忘了一般。
“可怜”的吕布不动声色地听着,一边满不在乎地慢慢地舒展着健实的身躯,一边将一手撑在温暖光滑的虎皮坐毯上,不着痕迹地朝着燕清的衣摆之下,缓缓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句话
——夏侯尚宠爱一个爱妾超过了正妻,而正妻是曹氏之女,于是曹丕派人绞杀了这个爱妾。夏侯尚很是悲伤,生病至精神恍惚,一年后病逝。
不知为何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第118章 官渡序幕
当覆着薄茧的大掌借着矮桌与袍裾的遮掩,鬼鬼祟祟地摸上那光滑细腻的小腿,充满狎昵意味地轻轻摩挲时,正全神贯注地与郭嘉探讨战略部署的燕清反射性地颤了一颤。
自从与吕布有了肌肤之亲后,对方在这方面的自制力便直线下降,不分场合动手动脚已是家常便饭,还时不时自行物色一些新鲜场所,再缠着燕清配合他**那不可告人的快活事儿。
一开始对他的突然袭击还很不自在的燕清,也被迫渐渐习惯了他的不安分。
幸好郭嘉未能留意到他片刻的僵硬,他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将心神全数放回要务之上,不被吕布那得寸进尺的骚扰所扰乱——后者也很少狡猾,始终维持把度在一个暂可容忍的范畴之内,占尽便宜。
就是到了夜晚,舒舒服服洗完澡的燕清,给心猿意马地上来搂他的吕布来了个清算旧账:笑眯眯地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便与吕布同榻共寝了。
在孤枕难眠的主帅满怀的怨念当中,大军依旧顺顺利利地于巳时开拔了。
将这些个文人谋士的身体,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一样重的燕清始终认定,郭嘉体质偏于羸弱,不宜骑马,自然还是乘舆为妙。
连接城县的一些个主要**道,是早在坚信‘想要富先修路’的燕清主张下就修得很是平整了,他之前还腾出半日时间,给这些宝贝谋臣设计了外形好看,减震防撞功能绝佳的车驾,务必叫他们少受颠簸,坐得舒心。
这会儿就派上了极大的用场——能让实在厌恶在旅途里颠得辛苦的贾诩同意去长安出差,这些车驾无疑功不可没。
郭嘉对此毫无意义,因他注定落在后头,燕清索性跟设计出霹雳车、内政方面也极有建树的从事刘晔做个伴,帮忙看顾负责运送那些个笨重的攻城器械组装部件的队列,自个儿才安下心来,跟吕布行在前头了。
对史上那场著名的官渡之战,叫燕清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火烧乌巢这个致袁军断粮的逆转关键。
这就牵扯到袁绍帐下那位身为曹操故友的谋士,许攸了。起初是许攸的人逮着了曹操派去许昌催粮的使者,得知曹营缺粮一时,喜得立即告知袁绍此事,催促其趁虚急攻。结果袁绍心急攻曹不愿听劝迂回在前,又有他家人在这节骨眼上因贪污被审配收押在后,许攸一气之下,**脆叛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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