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
“啪!”
仿佛耳膜也跟着一起震裂了,在赵落白震惊的表情里,我苦笑着拉着周泽明走出了酒店。
都说打人不打脸,妈人不妈骂。
可打你脸的那个人就是你妈,这无形中就是一种咒骂。
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故意那么说?你要是求求情,或者你妈还能原谅你呢。”
蹲在酒店后门的石阶上,我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周泽明,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我强忍着想揍他一顿的冲动,等待他的解释。
他蹲在我旁边,语气里带着不甘:“你觉得我是傻到陷害别人连自己也搭进去的人么?我爸怎么说也是个局长。”
“呵,我说你刚才怎么一直不回头呢。”我伸胳膊推了他一把,周泽明一个不稳双手着地差点趴那。
他扭头一脸歉意的看着我,可我已经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
“周泽明,我□麻痹。”我朝他怒吼,心里像是有熊熊大火在燃烧。
那种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灼热感让我拼命挥舞着拳头,那一下下落在周泽明身上的重量才让我稍微有点好受。
周泽明也不是个软柿子,在被我打急了之后从地上爬起来也开始还手。
他本来就是警察世家出身,身手自然了得,所以打了一阵我就处于下风了。
好在他还算手下留情,不然我估计今天挂在这的恐怕就是我了。
我打得实在太累挺,推开他站在旁边大口喘着粗气。
他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还挂了彩。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清醒了许多:“年哥,对不起。这事……这事是我他妈的欠揍。可是我真的有苦衷,现在不能跟你说,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周泽明穿着粗气对我说,语气还算诚恳,而且他可不会轻易说欠别人人情的话,再者说我虽然因为这事恶心他,可真说起来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真要是揍他一顿他爸还是市局局长,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不想再给家里惹麻烦了。
“虽然没法原谅你,但是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追究那些的确也没意义。不过你他妈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就不怕给你爸丢脸啊?”
周泽明的表情有点复杂,最起码就我看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了个特别欠操的问题。
“锦年,你真觉得……在此之前你哥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周泽明问的我一愣,我看着他想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可他很快收回目光,又露出那副欠扁的笑容:“我就是随便一说,他之前要是就知道的话,我的罪情不是能减轻点么?”
我瞪他一眼,有点不爽骂道:“你有病啊,你爸没告诉你qiáng_jiān一次和qiáng_jiān几次的都是qín_shòu么?”
他似乎也看出来了,难得没有反驳,而是再次转移话题问道:“锦年,那咱俩的炮友关系……”
“还炮个几吧啊。”我瞪他一眼,真是要气的炸毛了,“这之后我估计我哥一定不会放过我,说不定要我搬回家住,那我真是要疯了。”
周泽明叹了口气,幽幽道:“是啊,那我也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锦年。。。。
☆、你到底是不是gay
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是在直男的世界观里你们压根就不是能相爱的品种——by.赵锦年
我晚上特意在外面和同学玩得很晚才回到住的地方,可上楼就看到赵落白站在门口。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不是我爱你我却没在你心里,那些都是狗屁。
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是在直男的世界观里你们压根就不是能相爱的品种。
“哥。”我低低喊了一声,迅速地下了头。
我可再也不想看到他那种表情了,就好像我做了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开门。”他往旁边站了站,留出空间让我拿钥匙开门。
我磨磨蹭蹭开了门,心里期盼着他赶紧走,可刚迈进去右脚,就被赵落白一把推了进去。
他原本就是在工地干活,力气很大,我毫无防备的被推在地上,翻过身就见他狠狠关上了门一脸怒气:“上次你那同学来这,也是为了干那事吧?”
我瞪着眼睛发愣,心里气愤不已,我就知道赵落白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和男人干的那些事。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男人”
我觉得说这种话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最起码在此之前我一点想让他知道我是同性恋的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赵落白就忽然走过来跨坐在我腰上。
“也就是说只要是男人就行是吧?”
赵落白生气的捏起我的下巴,从他指尖处蔓延开来的疼痛让我清醒许多。
我觉得好笑,他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那你呢?你不爱她吧?换成其他女人也行吧?”
我和赵落白任何方面都是天差地别,他的功课很好,人缘很好,性格很好,如果我是兄,他是弟,或许辍学的事情在我妈那就没那么为难了。
我天生不是块学习的料,高三那会临阵磨枪才勉强考上了这么个二流大学。
这里面的学生大多都是花钱找关系进来的,所以学习气氛自然也就懒散得多。
一个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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