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就这么点功夫。没准是只当自己借着南宫家的名声在外,实则并没什么真功夫。心中火气更胜,脚下横扫过去,蒋邑被踢翻在地,剑指颈处。蒋邑厉眼瞪过去,提枪去截,铮的一声。
蒋邑使出七分力道,另一手支地腾空而起,一脚踢到南宫扬心口,南宫扬强忍着痛紧握着刀站定,蒋邑好容易等到南宫扬又安静下来,忙道:“我说南宫公子,咱们就是一个比试,没必要这么暴力,不如就来个平局吧好不好。”
“废话少说,用多少本事你都使出来便是。”镇定片刻内力运功,将心口的血逼回。十足全力想着一击即中,不便拖沓下去。眼看剑九要击中,力气反而渐收,皱着眉头痛苦非常。
蒋邑正对着他,看着不对劲儿,也是深吸一口气,刚刚想伸手接着南宫扬,还是慢了一步。
长剑落地,南宫扬直挺挺的倒在了蒋邑的面前。不疑有他,蒋邑上前一探鼻息脉搏,跺脚叹气,这下事儿大了,南宫文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暗潮涌
久等在房中一日,也不知外面境况如何,林若离还在为汎楼担心,说什么明日他也要乔装跟着去观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就赶林浦去开门。
汎楼看他等了一天,也不急着和他说今天的事儿,看着他等了一天,汎楼也有些生气,先拉着他去吃饭。好容易喂饱了林若离,才把今天发生的事都一一叙述给他听。
“什么?南宫扬他?”林若离颇为吃惊。前一天王霸的事他已经知道,可是南宫扬怎么会,况且蒋邑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汎楼没有他那样吃惊或是担心,南宫扬死了就死了,虽然麻烦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罪名多了不差多一个。看若离担心的样子觉得有趣,“有什么好担忧,他们这么多的门派都来了,不是也做不了什么,一连两日都输了,那些叫嚷的最欢、最有势力的不是也都灰溜溜的走了吗。”
“可是这样不是更坐实了他们所说的事了吗?”林若离心中还在介意此事。实在不想汎楼和整个武林为敌。
汎楼双手抱紧他,“没关系,你不是相信我吗,你是相信我的吧。”
“恩,相信。”抱的的确是太紧,紧到呼吸有些困难,可是林若离也不挣扎。隐隐约约感觉到汎楼与平日的不同,不知是不是自己思虑太过还是汎楼也觉得这次的事很难办。
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繁夜这边也是风平浪静,汎楼整日都与若离一起。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和两人自在的日子相比,蒋邑简直要忙到疯了一般。南宫家最被看好的下一届的家主,就这么死了,死在自己手上。当时的情形是没什么人能料到的,出了事南宫家的人一拥而上,只是顾着和他拼命,繁夜的人也极力保他,一片混乱啊。他想看南宫扬的情况也是不能。这也就罢了。
南宫家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这次真是难办了。
尹伊从在京都和他们分别就再无踪迹,和他一起留在京中的其余人都回来了,可尹伊却失踪了,繁夜炎医堂的堂主就这么失踪不见了。不过这也不是最郁闷的事,毕竟他们这位神医大人也不是第一次消失不见了。
最棘手的事情是他们的宫主大人,不知是怎么了竟中毒,天,在繁夜宫呆着怎么就中毒了呢,偏偏尹伊还不在,炎苏这个半吊子整天就忙着找中毒的缘由,至于他提出的什么乱七八糟以毒攻毒的方法,他们是万万不能轻易让汎楼用的。
这件事是繁夜第一的机密大事,外有忧患,汎楼是繁夜的之主更是各位重要。这次中毒事件除了他、炎苏和幕溪没有任何其他的人知晓,汎楼也怕若离担心,自然也没有说。南宫家和那些正道的事就已经让若离每日食不下咽了。
幕溪每日还是一样跟随在汎楼左右,真是从未见他们宫主有这样开心的时日,他也算是繁夜里第一个见到林若离的人。那夜在客栈初见,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虽不知这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有这风气也不是一时的,他们家宫主也不会表现过多,可在他所了解的,这样已实属不易了。
“副堂主,这份汤前草要放置于何处?”
炎医堂堂下弟子来回报,炎苏这才回过神,拔开一堆药材,坐了起来。“哎,都这时候了还管什么其他的啊,都下去都下去,没什么大事别来烦我。”
绷着脸瞪着桌子上放着的玉佩,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玉……这玉是那个小林公子带回来的,说是林若青的玉佩,这玉是上好的,正中刻了一个青字。他们所有的人拿着都没问题,可是宫主身上的毒,明明就是和这玉有关联,可是玉上也只是微量的毒,不会有那样的效果。他们宫主如今的内力是去了整整七成,是毒在压制着。
炎苏自己也气的发疯,又不能和别人说,又没办法解,尹伊又不在,是连个影儿都找不到。炎苏又发疯的将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捏着玉佩在手里苦苦思索。
“咳咳,你去将蜡烛都摆好些,再多拿纸钱吧。”南宫文一身素衣,面前放着的是南宫扬的尸身,尸体保存完整。从远近几个城镇找来的寒冰和上好玉棺放置。
连谦看着他觉得真是讽刺,明明人就是他弄死的,还一副伤心的样子。
和繁夜宫两日的比试皆输,四大世家三家失败,林家林若青失踪、若离……林父如今是骑虎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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