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浪,皇帝都来不及把他弄到床上去,随手把一个青瓷广口盆拿过来扔到脚下,将太监一只脚搭在床沿大力地艹弄了起来。
尿水淅淅沥沥地滴在盆子里,发出极为清脆的连续响声,那声音竟然也有珠玉落盘的悦耳真是得奖奖这做盆子的人。
皇帝就一边胡乱地想着这些一边又把太监弄得痉挛着身子咬着嘴唇哭了。
……
……
再醒来时屋内灯光宜人,两颗大蓝海明珠正散发悠悠荧光。言舒清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腰酸得实在厉害,下身一丝不挂,就连里衣也没有穿,但身子明显是被清理过了,下方口子虽然热肿,但因为被涂了药并没有大碍。
比起这个,还是明日假装如常地行走比较麻烦。
躺着还未发觉,一下地就看到自己上身着了一件黄色长衫,这长衫显然是陛下的,上头还绣着一条金丝游龙。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他身上所穿还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事。
言舒清摇着头无奈地用黄袍裹住身体走了两步,很快停下了脚步。
一门之隔的殿内,皇帝正在召见大臣。
约莫半盏茶后,皇帝走了进来,不意外地看到醒了的言舒清,却对着他说了一件意外的事:
“元林失踪了。”
第三章
清晨旭日未升,晨雾之中红墙绿瓦幽幽,两旁未收拾完全的店铺面子将繁华大道挤得稍稍狭窄,门口一盆鸡冠花无精打采更显路人伶仃。
两旁冷掉了的灯笼晃晃,也算是照着来人一路往南。他脚步健硕,身影稳当,在一地小板凳长扁担中穿梭自如,没几下就走过了白日里颇为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家独门独户的宅子外头。
他拎着门环敲门数下,很快有人打开大门,一个穿的厚实的壮年小伙将他迎了进来。
——
“公子就在里头。”面容敦厚的小伙神色一凛,冷冷道:“请这边进。”
来人一声不吭,随他身后。
此处宅子看似不大,却别有洞天,里头曲曲折折回转多处,生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更别说它地下布有机关,整座傍水别园犹如一头巨大的睡狮,只等胆大包天的人一时不慎掉进狮口。
两人走了好一会,但气息未有丝毫紊乱,甚至连稍微大一点的呼吸都没有,仆人模样小伙将他带到一扇门前,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身后男人慢慢推门——
两个护卫站在台阶下,不动如松,面容肃然,他们虽然只穿着普通紧身护卫服,但领口绣的花纹却很是别致,更似某种家纹。两人佩剑皆为不凡,一身内力也与其相配。
来人面色依旧漠然,冷冷地看着台阶上软塌内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清瘦指头搭在帘幕上,将一边轻轻挂在塌上一个玉钩上。
黑发铺在床沿,一张同样清瘦冷峻的面孔从里头出现。
他那模样不似宠脔,透着一股高高在上又善于把持调度的沉稳之气。来人正要下跪,就听到上方那人道:
“你在此稍候,我去请公子来。”说罢,他就下榻踩着一双棉厚的平底靴进到了里屋。
男人这才微微露出点诧异来。
他是组织里和所有人一样隐藏在黑暗里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其中之一,只是他武功较之其他更高手段也更利索,时常也被分派一些机密要事,时间久了,也渐渐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有了一定了解。
他虽不敢肯定,但猜测上头主子必定身份高贵异常,且心思狠辣。所谓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那塌上之人就算再是心腹亲信,站着坐着躺着都行,却不该睡在只有主人才能享用的软塌之上。
莫非,他想象的冷酷狠戾的主子,其实是个对下属温厚仁慈的人?
他一时之间想得如此投入,里头两人却是浑然不知。言舒清一只手才卷起帘子就对上一双阴冷不悦的眸子。
“……”
他倒退半步,候在边上,道:“陛下,起身了。”
顶着两个不大不小黑眼圈的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下床的意思。
言公公只觉得瞬间压力山大,皇帝的起床气化为实体噼里啪啦地拍打在他背上,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陛下,“清水”的人来了。”
年轻强壮的皇帝这才慢慢起身,他素来是被伺候惯了,连伸个手臂都仿佛恩赐一般。言舒清才把靴子套进他脚上就连忙将袖子给他穿进去,从上往下理着衣裳。
“你不要以为……”皇帝低头看着正敛平衣角的太监,略哑着嗓子悠悠地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言公公:“……”
皇帝咧开嘴唇恶劣地道:“你一定在想昨晚我干了你这幺久,把你干得扑在桌子上哭了,辛苦的起不来的也该是你,怎幺反而是朕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言舒清冷不防被说到羞处,眼前不由自主地闪过昨夜他赤身luǒ_tǐ倒在桌子上,手指头扳着桌角被后头的帝王干到哭泣求饶的情景,耳朵一红,嗫嚅道:“奴才没有……”
“你只知道自己被干得难受怎幺不记得朕给你清理完你就睡着了。你是睡着了,朕可是又批了大半晚上的折子!”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甚至连话都不想再和白眼狼的太监说了。
言公公低眉顺眼尽量不逆着皇帝的脾气,总算把人哄出了内屋。
一身锦衣华服的皇帝出去瞬间气势一变,顿时把做惯了宫廷太监大总管的言公公衬得卑微下贱毫无存在感。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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