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稀饭还是没忍住喷了出来。
“你叫什幺名字啊?”我决定不浪费粮食,喷出来的继续吃掉。
“小苏啊!”
“我是说名字!”
“小苏啊!”
“呃,你姓什幺?”
“苏啊!”小苏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那你叫什幺?”
“小苏啊!”
“呃....”我一脑袋差点没栽到缸里,“你全名叫什幺?”
“苏小苏啊!”
噗....
为了不影响胃口和身体,我决定把沉默是金这条定律用在吃饭上,只是偶尔递上一个鼓励的眼神,送给仍旧滔滔不绝的小苏苏。
“林风哥,设计画册难不难啊,是不是很费脑子很要灵感的?”
“你说是男的比较适合做设计还是女的啊?”
“你说像我这种健美身材去做设计师会不会暴殄天物?可是不学点技术活又怕人说我胸大无脑....”
“听说设计师都特会p锥子脸是不是啊,唉,可惜我脸型还凑活不需要p了,算了,那就不学了,没什幺用。”
....
整整一缸热腾腾的稀饭都慢悠悠地进了我的肚子,小苏还没有耗干他的口水,我也是蛮佩服的。
肚子里饱饱的,暖暖的,有一种轻轻荡漾着的温度开始从身体中慢慢向外挥发,一层一层驱褪了身体里最后一丝丝寒意,甚至,额头都有些微微发汗了,心满意足的看着小苏乖巧熟练的接过了饭缸,重新用塑料袋装好,然后给我掖好了被子,还擦了擦额头,一种温温的舒畅感让人又开始犯困起来。
“你得再多休息会,身体才好的快哦,”小苏的声音轻轻的低了一度,“我先出去了,你再睡会吧,一会护士姐姐会过来拔吊瓶的。”说着把刚倒上热水的保温杯放在了我的床头,挥了挥手,转身向外走去。
我有些意外,如此好动健谈的小苏居然也如此体贴人意,微微笑望着他,却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只是目送着他转身离去。
稍显健壮挺拔的身躯肩阔腰窄,掩门而去,可那一瞬间,我眼前浮现的词语是篮球员,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却是,如若在澡堂相见,那必定是一道异常优美的风景。
微微皱了皱眉,有些沉默了,在这突然恢复到幽静的小房间中。
我是什幺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个连自己似乎都偶尔会有些陌生的自己?
不记得从什幺时候开始了,男人,在我眼中陌然的分成了两类,可以上床的,和不能上床的。
每当有一个男人进入我的视线,目光总是会不自觉的上下漂移,臀部是不是挺翘,腰肢是不是紧实,小腹是不是平坦,外表是不是可爱。下意识的便会判断,这个人是不是值得上床,是不是能够上床。本能!
其实对于这样的自己,一开始我是恶心、厌恶的,因为这种只靠本能本性过活的人,曾经,是我所不齿的。只是后来,像很多很多人,甚至是像绝大多数人一样,经历过一些会让人成长,让人不得不成长的事情之后,你会发现,原来曾经你眼中的世界,不过是这样。
我不排斥任何事情,任何,我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任何,只要不冲击我的底线。
所以我开始很平淡的看待,性,这种曾经被我奉为圣经的东西。只要双方愿意,没有伤害任何人,我,就可以接受。一层薄薄的底线,维系着我最后的一点尊严。
其实我并不是那种阅历很丰富,阅人无数的人,只是一种漠然、麻木的态度,让我的接受程度很高,可今天,面对着第一次见面却让我体会到清脆、鲜活、懵懂、朝气的小苏,而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是否适合上床,心底不自觉的涌现出了一丝丝的愧疚,一丝丝的怀念,对自己,那个曾经单纯、相信、坚持、希望的自己。
轻轻起身,放平了枕头,缩回暖暖的被子里,思绪又开始蔓延。似乎每次生病或是迷醉这种异常脆弱的时候,我总是莫名的伤感,淡淡的忧伤,甚至会想起一些很久很久都不敢去碰触的身影。
是那些年,我们在使劲坚持却不得不相互折磨的岁月,磨平了我所有的锋锐和棱角,磨写出一身冷漠不惊的性子,所以就算是被人觊觎,被人侵犯,我也能一脸无谓的表情面对自己,甚至,还隐隐有了一丝意外的快感,变态吗?连对自己都可以如此的冷漠甚至产生一丝渴望和期待,我不知道,也不敢去细想,我怕看清楚那个真实的自己,会让自己失望。
静静的闭上双眼。
不用去触摸,我也知道,下身是有被侵犯过的。
那个陌生的白色身影,或许熟悉,但却不是对我。
似乎对我来说,做0是件挺悲惨的事情,至少这仅有的两次经验都跟愉悦完全没有关联。一次是酒醉后意乱情迷间无法抵抗的侵袭,一次是抱病时迷蒙混沌中半梦半醒的肆虐,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痛苦,从生理上来说,我感受到的只有shòu_yù的发泄和性器的折磨,完全不是理想中两情相悦、共赴云雨的美妙,可偏偏在心理上,无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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