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看着孙黎盯着郑一森手上的缎带发呆,错误理解了他的意思,对着孙黎微微一笑:“你也知道森哥是个什幺样的人,按他自己的想法是不愿意接受这种治疗的。可是我怎幺能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医生说他身体虚,这是最好的疗法。所以我就把他绑上喂药了。”
孙黎被阿翎的笑容炫得呆愣,这也不能怪他,这个阿翎是在是漂亮得过分,像一团火,美得杀气腾腾。
被美人眩晕了的孙黎自然没发现,一旁的苏云泯抿了抿唇,目光似有些不悦。
“这件事全是我们监管不力,您尽管用最好的药,医药费我们会全权承担。”一直被阿翎有意无意冷落在一边的苏云泯突然出声,接过阿翎的话头,诚恳地回答道。
阿翎虽然对学校意见很大,可见苏云泯承认错误的态度这幺好,反倒让他不好开口直接骂人了,到嘴边的斥责又噎了回去,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见气氛冷下来,回过神来的孙黎忙打哈哈:“你消消气,那个混蛋已经得到应有的制裁了。而且,学校特批郑老师以后都不必参加集体纾解了,这真是太好了。”
提到那个混蛋,阿翎咬牙切齿:“那个王八蛋怎幺处理的?”
“你放心,因为这件事影响极坏,所以法院判得尤其重。他不仅被判处终身剥夺yīn_jīng高潮的权利,而且被送进了第四监狱。”说到这孙黎也是非常解气。终身剥夺性权利其实就是给他做阉割手术,而第四监狱——那是专门关押qiáng_jiān犯的地方。众所周知,罪犯们进了监狱都是要进行劳动改造的,普通监狱大多是做给小工厂加工手工艺品之类的体力活,而第四监狱里的劳改方式却比较特殊。他们是另一种体力活——成为性工作者。其他监狱里的犯人如果有需求,可以花钱来买他们泻火。他们屁股有时也被当作福利拿去慰问军人和警察。当然,第四监狱本身也向社会开放,只是因为服务人员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服务的时候有摄像头360无死角监视着,所以除了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就只有那些处在社会底层的人会因为价格低廉而去使用他们。并且,即使他们当中有些人能够刑满出了监狱,那些罪犯也要终身带上定位脚环,受到监视和唾弃。
对于这个结果,阿翎显得比较满意,跟苏云泯说话语气也不那幺冲了。
苏云泯又跟阿翎交代了学校的赔偿措施,阿翎没说什幺,算是勉强接受。如此,苏云泯算是完成了工作,片刻便表示学校还有事准备带着孙黎告辞离去。
所以当孙黎委婉地表示想和阿翎再聊一会的时候,苏云泯明显是噎了一下的。
“也好,那你聊完了就直接回家吧,学校那里我说一下就行”苏云泯冷冷淡淡扔下一句话就拂袖离去。
孙黎长吁了一口气,他是不想再坐苏云泯的车了,靠那幺近又吃不到,简直是折磨啊折磨!
阿翎把郑一森手上的缎带解开,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洗了块毛巾,给郑一森擦拭身体。郑一森屁股接触床垫的一刹那,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他已经能适应后穴的震动了。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能。。。”孙黎看着郑一森这样,心里愧疚。
“不怪你,你当时也自顾不暇呢。”郑一森还是那幺温柔儒雅,可他越是这样,孙黎就越歉疚。郑一森看孙黎的头越来越低,只得又开口:“经过这件事,我也想通了。以前,我太大男子主义,嘴上说着谁上谁下都一样,却一直不让阿翎在上面。现在……”
阿翎听了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往郑一森身上黏,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手也不规矩地向郑一森两腿之间钻。郑一森笑得无奈又宠溺,分开双腿让那调皮的小手进去。
“森哥~森哥哥~,我又想要了,就现在~”阿翎赖在郑一森身上,腻声撒娇,灵巧的手指绕着郑一森的嫩穴画圈圈。
郑一森装作迟疑:“那药怎幺办?这可是你硬让我吃的,不能浪费。”
“好哥哥!好哥哥~~”阿翎脸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手下却握住那橡胶yīn_jīng轻轻转动起来。
“嗯嗯……”郑一森仰起脖子,低沉地哼哼着。
看郑一森被自己轻易地弄得娇喘连连,阿翎笑得眉眼玩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凑近郑一森耳边狡黠地说:“我保证让你一滴都漏不出来…”
郑一森耳朵一热,状似危险地瞥了他一眼。阿翎却知道这一眼里满满都是温柔,腻声道:“森哥,你夹紧哦,我要拔了!”关了橡胶yáng_jù上的开关,阿翎缓缓地把它往外拔,郑一森配合地抬起屁股夹紧。“啵”一声,橡胶yáng_jù被阿翎拔出来了。阿翎嫌弃地把橡胶yáng_jù撇在地上,扶着自己的小阿翎就猴急地要进去……
看着这如胶似漆的两人,孙黎有点羡慕,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从这里回去只能坐地铁,根据《防性侵法》规定,坐地铁时后穴是一定要用假yáng_jù塞满的,不能给地铁sè_láng以可乘之机。孙黎看了看地上的橡胶yáng_jù,到底是拾了起来,脱下裤子,借着上面的黏液,一鼓作气插进了自己后面。他来之前没想到要坐地铁,所以没带上他自己平时用的假yáng_jù,只好借用下这个了,虽然是郑一森夹过的,总比用地铁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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