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偏过头看了梁湾一眼,抬起手把杯中的酒灌进肚子里。随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接过梁湾手中的箱子:“我走了以后,你们马上赶到二道白河。如果张家人来了,跟他们周旋周旋就行。跟他们张家人这一战,只能败不能胜。”
梁湾摇摇头:“给洪峰送的请柬上,我按照你的吩咐把时间推迟了三个小时,足够你和李毅打太极了。另外,李毅是个好色之徒,这新月饭店每年元旦过后七天都是洪峰的戏班子从长沙来这里唱戏。你让我打听的那个花旦叫黎潇,艺名:凝烟。虽然说她是红枫戏班的台柱子,但是她只对钱感兴趣。实际上是洪峰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只是你……”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让你打听这种事情?”
梁湾点了点头,她的确很是好奇。
“这二门和三门一向不和,你说……如果洪峰戏班子里的人杀了李毅,那么李毅盘口下的人会把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
“自然是洪峰。”
“所以,我就是要利用这女人和洪峰的关系。挑起他们中间的内乱,让他们自相残杀。我这个渔翁,也好从中间夺利……”
吴邪把领带圈在脖子上勒紧,套上西装。
“你真的要这么做?”
梁湾最近为了这个丧心病狂计划,脑袋都快被想破了。
“九门内部一向不和,除了让他们窝里斗。难不成你还能给我提一个更好的办法?”
梁湾沉默……
吴邪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之后的一切都不是你们需要操心的了,只有那里面的东西毁掉,所有的一切才能结束。你们先去长白山,要让张家人放松警惕,我才有筹码让你们全部脱线。至于我个人的恩怨,我还不想把你们牵扯进来。我知道你和汪海承那些人不一样,你只想活的平安。奈何你的身份可真是……”
“我也不想的。”
梁湾低下头:“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时候,是在我有一次洗完澡后发烧。”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们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这点你可以放心,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了。”
“那就好”
吴邪拿起洪峰的人皮面具扣在自己的脸上,片刻过后再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换了另一幅面容,吴邪笑了一下,这感觉似乎是他多年前的那天早上醒过来,像往常到洗手间里洗漱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梁湾的递给吴邪一把伞:“万事小心”吴邪接过伞,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有人说过的一句话:“流血的天气啊……”
汽车到达新月饭店外围,停进了车场。新月饭店里招待的全部都是这行数一数二的人物,随便请出来一个,那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所以为了不惹事端,停车场的新月饭店的正门足足有5三百米之远。伙计给吴邪撑着伞,吴邪从车上下来,顿时感觉一阵凉风侵入骨髓般的冷。今天的雨出奇的大,都已经把地面上的尘土砸出了烟雾。不过吴邪的心里很得意,因为这种天气的确比较适合杀人放火,说不定还能趁火打劫……他的步伐很稳,只是这一次,他每走近一步,心里就觉得自己离那终极又进了一步……
踏入新月饭店,里面一如既往的热闹。伙计拿着伞退到一边,已经另外有侍女走上前:“洪老板可算是来了,黎姑娘在竹雅轩等您好久了。”
吴邪清清嗓子,换成了洪峰的声音:“那倒是我的错,让姑娘久等了。”
“岂敢岂敢”
那侍女微微一笑,言语中透露着万般风情。转身往楼上走去,在前面给吴邪带路。
吴邪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听见旁边有两个男人好像是在议论他。
“这就是二月红的徒弟,倒半山洪峰。”
“二月红?也是唱戏的?”
“你连这都不知道?这新月饭店和长沙老九门的关系,自打民国开始就没断过。”
“老九门?你说的是长沙的九门提督?”
“得得得!我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民国时候的老长沙。一共有九大家族坐镇。共分三门,上三门为官,军爷戏子拐中仙,正如烟上月; 平三门曰贼,阎罗浪子笑面佛,正如杯中酒; 那下三门经商,美人算子棋通天,正如花下fēng_liú, 这上、平、下三门连起来就是老长沙的九个盗墓家族,江湖借官职名赐雅号:九门提督,俗称——老九门。”
“感情这**的都是地下的活儿?”
“要不然你以为呢?这管死人借钱的活,可不是谁都能揽的下来的。”
吴邪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暗笑:这老九门上三门中的其中两门,今天晚上就要被血洗了……
推开竹雅轩的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扑鼻而来。里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推门的声音,赶紧起身走了过来,还没等吴邪看清眼前的女人,就被抱了个满怀:“你可终于来了,好好的**嘛要先让我来。来了这儿也没有我的戏份,让我白白等了你三天。就没在这屋子里,哪也去不了,憋死了!”
吴邪心想豁出去了!便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好了小宝贝儿~我这不是来了吗。”
黎潇听见他的声音有些发愣:“你嗓子怎么哑了?”
“还不是为了着急见你,连夜就从长沙赶过来了。这外面雨下的这么大,我不感冒才怪呢。”
黎潇听他这么说还抬手摸了摸吴邪的额头:“不烫啊~”
吴邪:【这女人怎么这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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