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美人衣衫半开,胸膛竟然与他的一样平,而且修长的颈上,分明还长著喉结,他傻了眼,用力挣动起来,叫道:「你究竟是男是女?」
「你以為呢?」美人轻嗤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听在南宫耳中不啻晴天霹靂,他欲哭无泪地抬起脚想踹开美人:「你这妖怪还不放开小爷!」
美人皱皱眉,腰身下沉,将他整个人平平地压在下面,道:「我叫璃景,不叫妖怪。」
我管你叫什麼!南宫稚柳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璃公子,你先放开,有话好商量,我不好那玩意儿的。」
璃景挑挑眉,捞起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几下把他剥得精光,幽深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看著他,道:「你难道不是為与我燕好而来?」
「不是!」南宫嘶喊,却有些底气不足──凭良心说,璃景若是女子,如此美丽妖嬈,只怕他早已经扑上去了。
可惜他美则美矣,却是个男人,只好万念俱休。
而璃景显然不这麼想,他低下头啃咬南宫的颈项,手指顺著胸膛滑下去,在小腹上圈圈绕绕,下半身与他若即若离,磨蹭不已。
南宫稚柳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抖得像筛糠,咬牙抑制住腹下火烧火燎的yù_wàng,明知道璃景是男人,可是在他夺人的美貌面前,自己实在难以把持。
璃景的衣结尽散,那件玄青色薄衫全部敞开,只剩衣袖还掛在身上,温热结实的身躯贴上他的,廝磨间,披垂下来的衣角轻轻拂过发烫的肌肤,宛如火上浇油。
「停……停下……」南宫稚柳几近呻吟地哀求,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忍得分外辛苦,璃景撑起身体,邪笑著看他,道:「你下面都硬起来了,还说不要吗?」
南宫稚柳低头一瞧,顿觉羞愧欲死,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只被对方撩拨了几下便一柱朝天,颤巍巍地要求关注,他嚥了口口水,抬起头来,小声提议道:「你……你坐上来好了……」
看在他这麼美的分上,自己可以将就一次与男人行房。
璃景瞇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一隻手在他yù_wàng中心流连不去,绕著根部轻轻刮挠,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的解脱,而另一隻手,则抚上后腰,向下插入臀缝中。
这傻小子还真是天真,懵懵懂懂地撞上门来,禁不起挑逗也就算了,还掂不清自己的斤两,竟然还做那拈花采柳的白日梦?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看来,要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璃景笑得有几分邪恶,指尖戳到南宫稚柳的后庭。
自己被关在这个鬼地方这麼多年,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何况算起来还是这小子误打误撞踩坏了符咒,自己才能重见天日,那麼姑且投桃报李,赏他个一夜fēng_liú。
南宫稚柳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自己后门危矣,他扭动著身体死命地挣扎,颤声骂道:「妖孽!你敢动小爷,小爷一定找道士收了你!」
璃景冷哼一声,将他两条腿抬高,念了个咒,两道白綾缠了上来,南宫稚柳踢个不停的双腿被固定在身体两侧,门户大开,璃景满意地看著眼前的美景,笑道:「你这种人,教训一下才会学乖。」
「死妖怪!混帐王八蛋……唔!」又一条白綾飞来,堵住他破口大骂的嘴,璃景摇了摇头,嘖嘖道:「方纔不是还想要吗?怎麼现在又变卦了?」
南宫稚柳一边「唔唔」闷叫一边摇头,奈何他一介凡人,此时又被缚著手脚,只能像条摊开肚皮的白鱼一样躺在那妖怪身下,任其宰割。
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算是真正明白了!
璃景饶有兴致地伸指捅捅他臀缝中间的小小洞穴,指尖才伸进去,那裡就羞涩地缩了起来,不肯有分毫相让,璃景眨了眨眼,撩起一缕长髮,用髮尾在他那裡扫来扫去,南宫稚柳身体颤得更厉害了,鼻腔中逸出含糊不明的呜咽,呼吸越来越浅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焦急,一双眼已是水气氤氳。
璃景从床边摸出个小瓷瓶,沾了一指药膏,缓缓地送入他将要进占的地方,紧窒的肌肉包裹了上来,将那药融渗入身体,灼热感顺著脊梁蹿上头顶,被那修长手指拨弄的地方彷彿要化掉,痒热的感觉慢慢扩散,整个下半身都酥了,南宫稚柳打了个哆嗦,眼中迸出泪水,脸憋得通红,气血攻心,璃景忍不住笑了,凑上去轻吻他的眼皮,道:「现下,你要是不要?」
南宫稚柳被yù_wàng烧得昏头胀脑,那邪美的面容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早忘了先前的坚持,喘著粗气点头,管他什麼妖怪不妖怪,赶紧灭了身上这把火才是正经,就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反正……这个妖怪是怎麼也不可能放过他了,还是识时务者為俊杰吧。
璃景抽出堵著他嘴的白綾,南宫咬了咬嘴唇,连咳带喘地骂道:「你这……混蛋……快给小爷进来!」
「好,就听你的。」璃景这回没萝嗦,抬高他的腰便将那硬热之物刺了进来,南宫惊喘一声,声音都带了哭腔:「慢……慢一点……」
多委屈啊……这妖孽明明都為所欲為了,还摆出一付听令行事的模样,真让下面那个窘得恨不得一头碰死。
璃景眼中带著狡黠的笑意,果真楔在他体内不动了,南宫硬咽一声,敏感的内壁清晰地感觉到所含物体的温度与形状,灼人的痒热变本加厉地折磨著他,南宫稚柳晃动了一下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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