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妾,诸多事宜,若先拜访了地方当道老爷,便不好去游玩行动了。”
风成领命。去寻到了顾衙的一座花园。那领班听到是个翰林要借住,好不奉承,连连道:“有,件件俱备!”
翰林到了住处,派家人给主人家递了个名帖,安顿了行李。吩咐管事的准备了一副礼,一对贽仪。自己私下写出了一封关书,一张拜帖,他不好露出真名,取“途中相遇,必欲济其事”之意,改名叫做涂必济,字遇之。写完了,翰林自发笑道:“我好好的翰林不做,倒要从新去做学生。”
第二天一早,叫来随身小童风得芳、风得韵,吩咐道:“我如今要到琼花观去听一位秦相公讲《礼记》,若我露出了真名,就有许多不便之处。我如今只说自己是游学的儒生,他才好收我到门下。我已经改名为涂必济,字遇之,带你们两人前去服侍。到了那里你们若是出了差错就不好了。吩咐你们不可泄露了,称呼我为公子,也不可以称呼老爷。”
两个小童齐应“晓得。”翰林又吩咐其他的随仆家人不必跟随,只在寓所伺候。吩咐完了,翰林换了妆容,戴上了镶玉的纱巾,上钉密□,月白色绉纱夹道袍,内衬大红夹袄。
这样打扮起来,翰林比那戴官帽时更好看,宛然像一个十七八岁的俊书生。他只因为看上了赵王孙,便做出了许多行径。他如此的装束,又不知道有多少被惹动情欲的人看上他呢!
一切料理完毕。翰林找一个人挑了行李,取路直接往琼花观去,他投了名帖,送上礼物,道:“晚生仰慕老师的弘才邃养,海内文宗,晚生倾心仰企,前来拜弟子礼。望老师收晚生到门下,老师若不拒,则是晚生的万幸!”
秦先生见他言词从容,举止儒雅,人物洒脱,胸襟开爽,便知道他非是凡品,忙回言道:“楚之鄙人,不揣庸朽,我在南国开办学馆,只是想让教学相长,也让我能从这些学生中获得见识罢了。名贤你不嫌弃,我何幸如之!只恐我会有负你的来意,反而让你受屈了。”
翰林再三谦逊拜谢,又进言道:“晚生乃是远方之人,既然承蒙先生不嫌弃,将晚生收到您的门下,晚生也请求与诸位同窗们一会。日後晚上听先生讲课时,也好相互接触了解。”
秦春元道:“这是应该的。”於是命令馆童去击梆,召集众人相会。
翰林将这些人,从长至幼一一见过。到了赵王孙,翰林见他穿著白衣红衬,愈发觉得他可人。而赵王孙以目凝看,见翰林俊丽倜傥,迥然不凡。四目相观,两人都觉得虽然只是相逢一揖,却已经觉得意气相投了。
诸友礼毕,各自散去。秦春元问:“哪边还有空房间?”
馆童答道:“书房都已经安排满了,只剩东边小园一处。那处花木尚存,房屋塌落,还需要修缉一番,才好让人住居。”
翰林道:“这个不难,派人去修缉便是了。”叫来观中的住持计算,要多少银两。
住持道:“大概修缉的话,五、七两也就够了。要是齐整,得要十五、六两。”
翰林道:“晚生在这里读书,必须齐整才好。”就叫得芳去取来拜匣,兑了十五两银子,付给了住持,道:“我要房间修得十分齐整。约定期限内便要修好。”
秦先生对翰林道:“你房间一时是完不成修缉的。我对面有一间房,乃是佳客来往时下榻之处,你权且住一段时间,待你房间修理好,再搬过去便是。”
翰林又深深拜谢了,自此就在秦先生对面房中住著。当晚夜阑人静,四壁无声,翰林於孤灯下独坐。两个小童已经在他旁边打瞌睡了。
翰林想起今日白天所见到赵王孙的顾盼生辉,心中动了情。题了一阙《如梦令》,以记其事:游艺中原娱人,仙子冰肌玉质,一见识英雄,心缔三生佳迷。如痴,如醉,何时能遂欢会?
题毕,他情欲之兴勃然,回头看两个童沈沈而睡。那位得芳原本就是被是翰林奸幸过的,翰林见他伏在那里睡觉,便双手推他。得芳惊醒道:“公子有何吩咐?”
翰林道:“声音轻些。我这时兴致发作了,要你陪我耍会,我却是困倦,懒得动弹。任凭你怎麽弄,只要想办法弄得我快活!”
得芳道:“公子你脱了衣服,待我来,管教相公快活就是。”
翰林脱衣上了床,得芳把头伸入被子里,摸著翰林那如铁般硬的孽根,一口含在嘴里就呷弄,呷得翰林浑身痒麻难当,叫道:“小心肝,你上来吧!痒死我了。”
得芳脱了衣服,跨坐在翰林身上,将翰林的孽根送入自己pì_yǎn内,两手按著席子,一起一落,紧送慢拽,弄得翰林那孽根瘙痒到了极点,翰林在底下掇迎上来。
得芳等翰林在要快之时,他偏慢;翰林要慢时,他偏快。翰林受不住了,覆身跨马,骑在得芳身上,用力捣送。
得芳爽利之极,叫道:“公子狠肏些!我里头不似痛,不似痒,不似酸,不似麻,不知怎麽样才好!甚是难过得紧。”
翰林知他情欲上来了,便故意停身不动弹。
得芳哀告道:“亲亲公子!急死我了,狠狠弄一弄吧!”
翰林听了他这甜言美语,也把持不住了,挺身用力狠肏。一连千余下,弄得得芳屁股内骚水如喷珠而出,弄得连翰林身上都是。
得芳耸臀承迎,百意百从。既而恶战良久,两家苦兵,讲和议好,堰武修文,两人搂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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