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明儿就起程,今儿是大限,有些还没收了心不知在那个温柔乡落了情根亦或者不知道在哪个赌场还没翻过本的公子哥儿恨不得诅咒奉将军再多缠绵病榻几日才好。
今个儿可就真是最后一天了,那些公子哥们个个起得比鸡早,下楼用了餐一溜烟地冲向人群中。还剩下十几个无所事事在酒楼大堂里占着座的少年,或者杵着脸发呆,或者喝茶不语,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
但是看到两个人下来,这些人马上就活泛了,他们立即把耳朵竖起来。
“你到底去是不去?”
“不去!”
“那用完早膳本掌柜可就独自去了。”
“哼。”
“真不后悔?今日可是最后一天,你想想,下回再有问题要来的时候,没准那寡妇嫁人了!难道你不会遗恨终生吗?”
“小爷能有什么问题?”
“比如,遇见了一位心仪的人,想...想...干那个,却无从下手。”
“下流!”司昂耳朵红透。
掌柜咳嗽了一声,“承蒙甘小兄弟谬赞,本掌柜正处于学习阶段,还不入流。男人这活儿不好,会被女人嫌弃,被朋友取笑,那家伙不争气比你整个人不中用还要惨些。”
“........”某人臭着脸,脸色一趟黑线滚过,可是想到自己这辈子的那秀气的没动用过的以及自己上辈子那威武依旧没有动用过的行货,他心里居然在挣扎。
“唉!其实,寡妇嫁人了还好,你还有那么一mī_mī的机会。可是万一哪天她遇到对手,在床上一命呜呼了.......”
“你嘴巴再贱点?”狠狠剜了掌柜一眼,司昂走向店小二,拿起单子要了清粥和包子。
“不能不考虑到!兴许哪天裤裆那块被不长眼的刀剑误伤,你还有胆量路过毫州地界儿么?”掌柜依然坚持不懈地劝。
靠,贱到底了!司昂手拐子往左用力一戳,掌柜哼了一声:“噢......疼死!这意思是去了?”
“问你吃什么?”司昂冷冷地问。
“酸菜。”
“倒牙!油炸花生!”
“硌牙!本掌柜让一步,吃酸豇豆吧。”
“......”真不要脸,这叫让一步?简直是顺杆儿爬!司昂笃定他这回目标其实是酸豇豆,不知道在哪里学得曲线救国的诡计来骗老子,妈的!
“况且四天前你说想吃酸菜的,这回最终决定权归本掌柜”
靠!!老子说换换口味,可没你这酸样儿,连着三个早上从酸萝卜酸白菜到酸黄瓜都吃了个遍!!现在还巴着酸豇豆不放,靠!你能不能再给我俗气点!
如果可以暴走,孙悟空翻跟头都撵不上司昂,可是为了在将军们面前营造出和睦搭档的假象,他生生忍住,憋了一肚子血:“两个小点的碟子,一半一半!”
掌柜接过两碟菜提醒道:“花生米不能吃太多,省得一会儿行动时上面打嗝下面——。”
“闭嘴!别把口水喷在菜上,吃了再说!”司昂瞅着旁边一圈人噗嗤一声,马上恼羞成怒喝止住他。
“本掌柜没对着菜!”掌柜盯着他错愕地解释。
“那别把口水喷老子脸上!!”司昂气红了一张小脸,表情扭曲。
“做什么这样看着本掌柜?本掌柜脸上没生疤嘴没长疮,光溜着呢。”
“饭烫你舌头个大泡你信不信??”
掌柜不再说话,把滚烫的稀粥吹了又吹,在心底细细思量,今天必须去,这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偷窥李寡妇那床上活计本是嘴上说说,怎么就渐渐地就变成了非去不可呢?
因为掌柜好几天前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撞见这小子撸呢!!对比最近的遭遇,掌柜下了个定论,这小子还没开窍,不声不响不说话,逮住空当就死发呆,必定是下边儿堵住了,憋得慌,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不能直接扒了裤子去示范,去李寡妇那儿就变得很有必要了!
掌柜抬头瞄一瞄二少那张还青涩的小脸,转到他被饭烫得通红的嘴唇儿,单看挺好,合起来就有点发冷,在床上也这副模样的话,丠姻准丠大掌柜脸一黑,想岔路了,埋下头吃饭。
两人走在大街上,后头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学士,他们早在好几天前就听这倆小子偷偷咕哝要去李寡妇那儿。
还真看不出来,一个英俊爱笑的小年轻,一个瘦弱高傲的小面瘫,看着都是大好青年,不亲眼瞧瞧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司昂跟着掌柜,很顺利地来到了李寡妇家的那条街,二少心虚地左右望了望,便听见掌柜道:“别傻站着,要从后门走。”
站在李寡妇家后院的一个狗洞前,二少傻眼,马上转身,“小爷不去了。”
掌柜扔了一块石头没听见狗叫,马上拉住他,“临阵脱逃算什么好汉!!走!”
随着掌柜这一声低喝,司昂发现三件事,第一不用钻狗洞,第二掌柜会飞,第三掌柜很会飞。
带着个人都飞得这么干脆!
与此同时躲在大槐树下面的几个年轻人也发现了个天大的事儿:这俩人进去难道都不分先后吗!!??一人一个奶/子还空着一只手呢,下面要怎么分呐?!!
五雷轰顶,一群少年脸红心跳地逃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少和掌柜不晓得,他俩自此成为其他学士心中的人物了!!
现在这俩人物神不知鬼不觉趁着寡妇和一个二十七八的小伙子在前厅说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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