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全身也变得粉粉的,徒劳的在yù_wàng中扑腾。
“不……不行……我想……哦……你放手……好难受……救我……”他两股战战,哆嗦着惨叫道。他的嘴唇红润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可是□却依然死气沉沉无法真正释放,被yù_wàng折磨得眼泪汪汪。显然他也极度渴望酣畅淋漓的解放,可是这对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言犹如酷刑。
“哦,哦,铭……铭……救我……救我……”他神智昏乱,惨叫着,挣扎着,在地狱的业火中燃烧着伤痕累累的年轻躯体。掌心他柔嫩的□s-hi腻无比,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生理shī_jìn的后果,跟真正□的解放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我无奈的放开他,一边用真气继续按摩他业已恢复知觉的双腿,一边硬生生压下自身的yù_wàng。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脸来,杏眼含着两泡泪,脑袋在我肩窝处拱来拱去,郁闷之情不言而喻。
“不用伤心。我一定会治好你,我们会快乐的。”我握紧拳头,反复的安慰他,心里再次将那个害惨了他的qín_shòu千刀万剐了一遍。
看得到吃不到,这场对我俩都堪称地狱般折磨的洗浴完毕,阿衡已经全然没有了力气。我将他抱回卧室,安放在我为他做的水床上,给他换上新的丝柔亵裤,内里不忘垫上我新打造的卫生巾。
“这样你就可以安睡一整夜了。”我柔声安慰道,脸颊有些发烫。一个大男人,却像个n_ai爸一样做事,若让外面的侍卫们看到,不知道他们肚子里会笑成什么样子。
“铭……铭……”他有些迟疑的唤我,双手搂在我脖颈上迟迟不肯放开。
“你喜欢就一直这么叫吧……”我眨了眨眼,无奈的苦笑。只要别真叫成阿明瓜子就好。
夜已深了,看这架势,今晚本太子这陪睡是当定了。
我解下浴衣,快手快脚的钻进被窝里,不忘伸长一条胳膊搂住他。
“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舒服的窝在我肩头,仰起小脸,认真的问我。
“……”
“我知道我长得很美,全城,不,全国的老百姓都这么说……”
还真是不谦虚。
“可是我除了这张脸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我还害你丢了前朝宝藏,我大哥时刻都想跟你过不去,我现在甚至都没法跟你行房j_iao 欢……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还是不够信任我啊。
我动了下胳膊,让他枕得更舒服些,点了点他的俏鼻头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就够了。尊贵的睿王爷,对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阿衡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从他笑得眯成两枚月芽似的眼就可以看出,他对夫君我满意得不得了。
“连我二哥那样举世无双的美人儿,你都好像没有真正上过心,偏偏对我这么好,唔,你这坏蛋,一定心里有鬼……”他已经很困了,唇语缠绵,越发晦涩不清。
我听他提起吟风公子,心里一动,似乎有些什么模糊的疑问浮现心头却又立刻消失。随即听到他后面那句偏颇之语,不由哭笑不得。
就算我真舍得卖掉他,谁愿意出大笔财富买?这种亏本生意天下除了好色荒 y- in 的本太子外,还有谁人愿意做?
我们絮絮说着话,直到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轻手轻脚给他捺好被角,坐到床边,注视着他略带孩子气的柔美睡颜,不免失失然想起一句话——所谓爱一个人,不是喜欢跟他上床,而是喜欢跟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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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找到可以治愈睿王爷的办法了。”月元抱着一本古书进来,来不及坐下倒杯茶喝,就急忙说道。
对于苏子衡的shī_jìn问题,他此次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跟所有痴迷于医道的大夫一样,月元一旦遇到了无法治愈的难治之症,就喜欢一鼓作气钻进去研究。
我招了招手,他乖乖坐到我大腿上,大白天就如此亲昵的姿势让他羞红了脸。注视着他清丽如黛的眉眼,我终于问出了由来已久的疑问,“月元,我将阿衡收下来,你……竟完全没意见吗?”
“睿王爷貌美如花,身份高贵,与主人你又倾心相爱,月元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妒忌他?再说……”月元吐了吐小舌,不以为然的说,“他凶得很,难道我还会跟他争吗?”
我觉得头痛了起来,小月元如此“贤惠”,也让我莫名的有些不安,只好按了按太阳x,ue,问道,“你说你查到药方了……”
“是的,我查到一味古方,可以治疗这种……嗯……复杂原因造成的不举。我认为药方没有问题,正在帮睿王爷配药,只是辅药难得,需用极西昆仑山脉里,由灵鹤守护的玉髓花油按摩□活血通脉,这种花百年才开一朵,其味辛辣,因为是仙家灵物,见五金即枯萎,因此极难获取炮制……”
我的脸沉了下来,这些神神叨叨的所谓古方哪里去确认真伪,就算是真的,哪里采得到这种传说中的仙家花油。
月元偷眼看我,不免安慰道,“主人不用烦恼,我们放榜出去,说不定真有人曾到过昆仑仙山,采到过这种花……”
正在言谈时候,侍卫拿进来一个小巧的玉瓶交给我,“主人,外面一名书生送了这个玉瓶进来,说是玉髓花油,他自称韩慕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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