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
“啥!”先听见一声惊呼,然后车内便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手忙脚乱的声音,接着安静了一会儿,便见江临彦将车门推开一点点,刚好够他挤出来,紧接着立马将门掩上,让旁人看不到车内的风景。
但即使不看,也知道是个怎么样的风景。
因为江临彦正是满头大汗,气息微喘,衣服也有些皱皱的,一副交/欢后的样子。
“只是一点点旅途小乐趣……”江临彦解释道。
“哦?旅途小乐趣?你还当这是玩。而且,我不是让你别带人来吗?怎么还有乐趣而言?”江临覆挑眉,心想,看吧看吧,就知道你会带,果真还是带上了!
“老大啊,你是说让我专心做事才不准带人的嘛,可笙寒在我身边才会有动力啊,不会误事的,我这是为了尽快找到祁连而特意安排的……”
“动力。”江临覆一声冷笑,“我这后出城的人都追上来了,你还好意思给我说不误事!”
江临彦满头黑线,刚想再解释,只见江临覆不赖烦的挥挥手,眉头紧蹙的走向一边,“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我来是要告诉你关于父皇的事。”
江临彦有些惊讶,但随即便沉下脸来,他知道这事严重性。
当年先皇死的时候,江临覆忙着继位,懂事也早,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老三才四岁,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陷在伤痛中最深的,就是江临彦。
要不是司马老丞相的开导,他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
江临覆和他走到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这里不容易被人偷听到讲话。
他告诉江临彦当年刺杀先皇的人至今还潜逃在境外,而且依照司马意带来那张绣着蓝莲的布来说,极有可能是南安国的皇族。
“皇族?南安?怎么可能!”江临彦很惊讶,谁会傻到派自己皇族的人潜伏在另外一个国家的皇帝身边四年,而去刺杀他。
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也许不是南安国的人干的,周围还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国家,没准栽赃嫁祸的。”江临彦连忙说道。
“所以你去南安后,多留意留意。”江临覆背过身去,“我已经安排了人调查,但你作为使节去的,有些方面你也容易接触到。你们一明一暗的,成功率也要高些。”
“呃……那我怎么找他?”
“你不用找他,他自然会来找你。”
“这么说,连我也不能知道他是谁?”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你在明处,本来就不方便太过介入此事,你这次的主要任务还是调合两国的关系。”
江临彦耸耸肩,无所谓的挑挑眉,“那就这样吧。”
但他心里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南安国还有这层关系出现,两国之间的战争怕是免不了了。
而最不希望这个是真的的,就是江临覆。
江临彦叹了口气,痞子笑式的一手搭在江临覆的肩上,乐呵呵的说,“老大啊,别多想了,好好理你的政务,祁连那边的事我来搞定,包你能和他再续前缘!”
江临覆白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续你个头,我们还没出问题!”
。
之后江临覆跟江临彦再交代了一些琐琐碎碎的东西,然后便离去了。
他也懒得去管江临彦带没带洛笙寒的事,本来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没准不让带,老二才要撒泼。
回到皇宫,还是弥漫着紧张。
只有司马意,悠悠哉哉的品着茶等了他很久。
“回来了?”
“恩,回来了。”江临覆点点头,靠做在龙椅上。
“都给老二说了?”
“恩。”
“你觉得,这事儿真是南安国做的。”
江临覆接过太监递来的热毛巾搭在眼睛上,好半响才开口,“也许吧,在父皇被刺杀的前一个月,我看见了南安的大王爷来宫里见那个行刺的人……”
对,就是那一天,他看见祁连的那一天。
当时,在关键时候,叫走祁连的就是南安的大王爷祁宿。
那个时候,江临覆看见祁宿带着祁连快步的走出了御花园,而在他们之后的,就是那个行刺皇上的人。当时江临覆并没有多想,直到司马意告诉他这事可能跟南安国有关的时候,直到那次在山谷里再次看见祁宿,并得知原来这就是南安国的大王爷时。
他才联想起来,也许当时御花园之所以没有其他人在,就是他们两人为了说事而把旁人只开的。
江临覆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一天让他见到了祁连,同时又是一场行刺的序幕。
但有一个直觉一直告诉着江临覆,也许这事是南安国的人做的,但是并不会牵连到整个南安。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感觉从何而来,但是确实莫名的坚信着。
“你怎么没有早说!”司马意显然对这个事也很惊讶。
“说了也没用,都十几年了,我哪知道究竟看错了没有。”江临覆耸耸肩,“现在说什么都太早,还是让老二去调查调查再做决定。”
司马意思索了片刻,点点头。
这倒也是,毕竟那件事情他们也就只知道结果,也许真有什么内幕也说不定。
“说起来,小寻这几天怪怪的……”司马意突然开口。
“啊?”江临覆迷惑的拿下眼上的毛巾,左右看了看,“是没见着小寻,他怎么了?”
“谁知道怎么了!吃个饭,做个事,老往门外望,你说这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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