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紧咬牙关,被死死压住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杨景突然轻笑出声,“你这样不太可爱啊!”
话音刚落,就轻轻擒起他柔软的唇瓣来回舔舐啃咬起来。
曲闲被吻得意乱情迷,再加上杨景并不老实的大手,一吻结束之时,他已经情|动难耐。
奈何心头还剩下了一点理智,身体如同惯性一般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一切落在杨景眼里就好像欲拒还迎,与邀请他快来的意思毫无差别。
消瘦的身材,白皙的肌肤更是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分外引人犯罪。
曲闲认命般默默的闭上眼睛,冷冷道:“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身上却没有丝毫动静,曲闲睁开眼,诧异的看着男人眼角蔓延出的笑意,他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束缚,温柔的搂住他脖颈,咬上他的耳垂,细细吸允着。
“第一次叫你哥哥,第二次和你一起生活,第三次我们一起打破了桎梏,第四次我是你爸爸,第五次我为你死,第六次……我护你一生安全。”
杨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在灯光下闪耀点点光芒,他轻轻的握上曲闲的手,将它套在他的无名指上,他亲吻那只手指,“现在,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的生活。”
曲闲怔怔的看着男人,他的眼眶已经红肿,他强忍着鼻尖的酸乏,紧抿双唇。
四目相对,谁也不愿将视线率先移开,不知是谁先吻上了对方,十指相握,将满腹的心事尽情的发泄出来。
杨景努动自己的脑袋,蹭着蹭着到了曲闲的大腿根部,倒也懒得装模作样,直接上手撸|动起来。
男人的早晨总是各方面都精神百倍,前一秒还感叹某人昨晚的死不要脸,现如今又再次死不要脸的缠上了那个死不要脸的身上,热情似火,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发出各种羞人的声音。
结束战况的两人继续躺在床上腻歪,你亲我一口,我捏捏你的脸,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游走,企图全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杨景的大手捏着曲闲浑圆挺翘柔软的球状部位,对着他说道:“和我住一起好不好?”
曲闲懒洋洋的拍开他作怪的大手,翻了个身,“随便。”
“今天就搬?”杨景伸手搂住他的腰身。
“下个月吧,这个月房租刚交。”曲闲想了想,“过一个月毕业后就可以在学校工作。”
“嗯,要去误人子弟了。”
“滚。”
“到时候我去听你上的课。”
“呵呵,别。”
“要去。”杨景将下巴抵上他的颈窝,“你的每一堂课我都要去,为了防止你勾搭上别人。”
“哦,你去了也没用,我看上谁我就……”身下某处突然传来一阵异样,发出啵唧的声音,曲闲顿时怒道:“你干什么!”
杨景懒洋洋的抽动手指,“我这不是运动运动手指来着嘛。”
曲闲顿时气得无话可说,杨景的手指突然抽出来,将曲闲的身体翻过来,“你说,什么时候穿制服给我看看?女仆装也行。”
曲闲被杨景吻得迷迷糊糊,“好啊~”
杨景热血上涌,没忍住再次将曲闲压在身下……
他附身吻上曲闲的眼角,殊不知曲闲直接凑上来咬住了他的唇瓣,眼神迷离,述说着无边无际的绵绵情意。
他全身都写满了还想要三个大字,杨景觉得这简直就是人间凶器啊……
战况结束,阳光正好,身形交叠的两人,十指相扣,熠熠的铂金戒指在懒洋洋的零散光晕下记录着时光的流逝,咫尺之间,彼此相视一笑,天涯海角,怎会舍得,离你而去。
☆、美好
曲闲从来没想过杨景的属性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在快穿的各个世界里他一直觉得杨景虽然在某件事情上很猛但平时还是会一样温柔的可以把人化掉的甜腻。
事与愿违,现在的杨景就是一个大写加粗的霸道,或许霸道这个词在他身上已经并不太确切了。
特别是当他搬进杨景的屋子,两人开启同居时光后,杨景彻彻底底变成了大型的粘人忠犬带着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去的大写变态占有欲,以及他进入曲闲时的毫不含糊,曲闲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词,好……大!
日上三竿,今天学校没有他要上的大课,从下午到晚上九点多都有课的杨景找了颇多借口,死缠烂打在曲闲将醒未醒的时候把他里里外外艹了一遍。
倒还是轻轻的敲门声让杨景停下了耕耘的脚步。
直到门口沉寂许久后响起令曲闲熟悉的声音两人才晃晃张张的匆忙结束战况。
是姜锦来了。
急忙穿好衣服快速关上卧室的门,简单的掩饰。
尽管如此,端坐在姜锦对面的曲闲和杨景二人还是颇有些做贼心虚。
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腥甜,作为一个过来人,姜锦的脸蛋也微微有些泛红。
她盘着乌黑的头发,衣着并不光鲜,脸上已经布满了很多皱纹。
她露出浅浅的笑容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和抬头纹越发的明显。
她老了,比几年前见到她的时候更加老了。
岁月毫不留情的摧毁了女人最为精彩的时光,葬送了她本该美好的人生,独独给予她孑然一人的可笑光景。
她在曲闲对面坐立不安,三言两语聊了两句之后,直奔主题,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木制小盒子,看起来有一些年份。
“这是,鸿远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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