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是去演地下党员,绝对惟妙惟肖。”
“他们没有拦住你问长问短?”解意笑著摇头。“你也真是的,这麽敏感的时候,你也敢跑来。”
马可听了,笑容可掬地道:“当然他们问了,我也什麽都说了。”
解意微微一怔,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都说了些什麽?”
“我说我喜欢你。我们现在就是在一起。”马可的眼里有著破釜沈舟的坚定。
解意大吃一惊,牢牢地看著他,半晌才道:“马可,你太任性了。”
马可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握住了他的手:“阿意,你就让我做一次主好不好?我以前都听你的,可现在这种情势,你一天不给他们答案,他们就一天不走,干吗呀?不就是想知道我的感情吗?我的感情就是爱你。”
解意很是无奈,看著他俊美的脸,一时无言以对。
路飞在马可身後站著,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门被敲得山响。
屋里的三个人都知道弄出这动静的是记者。
解意想了想,对路飞道:“去开门吧。”
门一打开,一群人便不由分说地冲了进来,竟将路飞猛地挤到了墙边。
一片喧哗的提问声中,闪光灯不断,晃得解意和马可眼花缭乱。
待到记者们的提问稍停,解意只听与他并肩而站的马可清晰地道:“对,我爱他,我们是在一起。”
一石激起千层浪。
马可面对媒体的表白顿时轰动了整个娱乐圈,中港台三地都连篇累牍地对此事进行了跟踪报道。
大批记者源源不断地涌向成都,守候在解意所住的社区和所租写字楼的小区。
解意居住的地方是国际社区,有不少外资企业的高级雇员和外商居住,物业管理很严,因此尚能将记者群堵在大门外,但公司所在的小区就没有那麽严格了。记者们干脆长驻在那幢楼下,有的还蹲守在电梯口、楼道中,引得楼中进出的人不胜其烦。
解意自那天带著马可突出重围,逃回家中後,便再也不敢出门,全靠路飞替他们在超市里买来大批吃食和牛奶、咖啡、水果。马可却在家中研究烹饪,脸上常挂笑容,实是其乐融融。
解意没办法,问他:“你这次做事如此任性,不顾後果,是不是打算从此息影了?”
马可却对他做了个鬼脸,轻松自在地道:“不会啊,休息两天而已,影迷会原谅我的,尤其是你这麽帅,他们也会爱上你的。”
解意拿他没辙,但是看到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需要小心翼翼侍候别人脸色做人的孩子,变得如此开朗乐观,而且很有主见,也为他高兴。
这一周的时间里,他们便窝在家中,马可很是悠闲,要麽在家里看解意买的一些经典电影,要麽上网打游戏,兴致来了便扑到解意身上去。
与他相比,解意却是心事重重,再加上刚刚病好,身体还有些虚弱,实在架不住他夜夜狂欢,到最後抵挡不住,只得同意两人轮流著做。
马可刚刚20岁出点头,为了拍戏还被助理押著天天健身,浑身有著使不完的劲,此时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让解意接受了他,真是喜不自胜,欲罢不能。
解意累得眼冒金星,有时候会掐著他的脖子,笑骂道:“小色鬼,你想弄死我啊。”
马可便会无赖地哈哈大笑:“不会,顶多弄个半死。”
解意忍无可忍时,便会用浴衣的腰带将他的手脚捆住了,然後跑到客房去,锁上门好好睡一觉,第二天起床後才去放开他。马可便会噘著嘴装委屈,然後将他拖倒在床上。
半个月後,媒体的言论导向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少有名的心理学家在报上发表文章或者接受媒体采访,对同性恋这一话题进行了积极的引导,首先说明这不是病,更不违法,其次,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大部分人在年轻时在潜意识中都有同性恋的倾向,只是有的为隐性,长大後便恢复了正常,有的为显性,偶尔会有出轨的一些举止,也是可以引导的。
之後,有媒体挖出了马可曾经有过的初恋,说他与女友相恋多年,女友却嫌贫爱富,先做坐台小姐,後去傍了大款,以致马可伤心欲绝,不敢再有新的恋情。记者们一支生花妙笔,将此事演绎得催人泪下,让马可的“粉丝”们无不一掬同情之泪。
马可与解意并肩而立的照片更是刊登在各大报纸和杂志上,网络上也是不胫而走,两人手牵手冲进电梯,解意推开众人,带著马可坐进宝马的镜头也在电视上反复播放,马可的影迷歌迷们对解意的英俊潇洒果然很是迷恋,网络上有许多“流著口水”的贴子,说解意与马可站在一起很“养眼”,简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果然称得上“才子佳人”,这种评论到後来大大地占了上风,把谩骂的声音完全淹没。
一个月後,马可的经纪人给他打电话,要他到北京拍广告,并出席由他代言的休闲服品牌的新闻发布会。
马可问他:“他们不打算解约吗?”
“当然不打算。”经纪人没好气地说。“你现在更红了,他们当然不会砍了你这棵摇钱树,不过,这一个多月你倒是躲了起来,公司可是损失了很多钱。喂,你也玩够了吧?你要再不来,人家就要告我们违约了,你不想赔钱的吧?”
“那当然不想。”马可笑道。“好,我立刻就来。”
放下电话,马可笑著看向一旁的解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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