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香味,“少爷,少爷。”他轻声唤道,凝望著容沛,神情显得那样温顺,可比最温顺的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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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放心。”容沛抬头对他笑了一笑,语意之中充满了安抚,他能明显察觉到裴文歌在今夜的抵抗弱了,这是个很好的现象。在裴文歌的默许下,他掩饰著兴奋,还是不急不躁地揉捏著裴文歌的身体,双掌在他的胯部和大腿来回游走,待到他的每处肌肉彻底松懈下了,真正解除了一切警戒,他才把手探入了裴文歌的两腿间,握住了那根安分的性器,“放松……我们慢慢来……”他放柔了声音,右手在裴文歌的yáng_jù上捋动,时而捏住了茎头搓弄,时而加重了两分手劲,还用指甲在茎身上刮著,挠著。这些玩弄都是有爱意的、接下去,难免就触碰到裴文歌yīn_jīng上的旧伤。在根部的,一道粉红色的伤痕。
在胯下把玩著的那只手,会握住他的性器,狠狠扯,要让他成为一个废人。这个念头又来了,如同难以治愈的恶疾。裴文歌拼命抑止住,他一次次说服自己不会了,少爷现在不会弄伤他了,终无法叫自己相信,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少爷憎恶著他,恨他,所有人都说少爷不爱他,连老太爷都这麽说。少爷要玩死他,他只能死,只能死。他会死的……终於,裴文歌受不了了,他稍稍仰起了头,手指使劲攒住枕头,那次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袭来,从头到脚吞并了他。霎时,他好不容易有情热的躯体,就冷得和冰过的一样。容沛也即刻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看看裴文歌,裴文歌正紧蹙著眉头,显出了一丝凄楚,容沛只这一眼,便明白自己再怎麽做也是无用功。裴文歌一旦痛苦,他的yù_wàng就跟著淡了下去,每次都是,这倒也幸亏了。
沈默了半晌,“没关系。文歌,没关系。”容沛先一步说话了,他挑了一下嘴角,有尽力掩饰,眉眼仍然泄露出失望之色。他的手离开了裴文歌的胯下,扶住了他的腰,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毫无攻击地压住了他,投进了他的怀抱。裴文歌垂下了眼睑,许久许久,他悠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纾解著压抑的心绪,“对不起,少爷。”他歉然地说,手臂紧紧圈住了容沛,安慰地揉揉他的头发。容沛不敢细想,裴文歌会这样也是他的过错,他不敢有意见,小声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裴文歌惯於迁就他,摸著他的身体还是热腾腾的,就微带怜爱地说:“少爷,你要做还是可以的,我那儿应该不会把你弄疼,如果我生孩子的那儿太干涩,我们gāng_jiāo也可以。”
一听说,容沛的心底就跟有猫在狂抓一样又痒又疼,裴文歌毫无原则的纵容,无异於给濒临渴死的人奉上一杯清酿,他发觉自己要抗不住诱惑了,可是不行,不行,不能这麽做,他连忙低下头,咬住了大麽指,狠狠地咬。疼痛有效保留了他的理智。“不,我不。”他固执地重复这一句,舔著指头上的血腥,抬眸望向了裴文歌,表露了一种近乎决绝的坚定。裴文歌怔住了,容沛从未如此认真,这居然是为了他能得到欢愉,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只是觉得十分酸楚,很多滋味说不分明。如果早几年,我应该会欣喜若狂的吧,裴文歌嘲弄了自己,还是那样揉揉容沛的头发,包含著无比的疼惜。他当时是还不懂的,那高高在上的容沛,他骄傲的小王子,能为了他做到何种地步。他会懂的,在以後。
从此,让裴文歌有反应,成了容沛最专注的目标,可惜一直没能成功。天气一天天回暖了,这个城市有个特点,寒冷交替非常快,容沛除了焦灼之外,裴文歌讲过的两个字也总是引起他深思。这辈子的xìng_ài对象不超过五个,他除了裴文歌,其他对象都是女的。他唯独与裴文歌有过gāng_jiāo,别有一种舒畅,然而次数不多,因为後庭不像前边的雌穴,不会分泌液体,他贸然进去只会连累自己,所以每次做前要开拓,他以前那种要命的性子,怎麽有耐心开拓?做的极少,有过几次,也是要裴文歌自己用手指给後边弄松一些,他才堂而皇之地上去搞。
gāng_jiāo,男人可以的做爱方式。当一有苗头,风吹见长,容沛每日每夜地琢磨,慢慢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想法。裴文歌特别怕他,是他太过凶狠了,那如果,两人间的做爱换一个方式,换成过去从未有过的,裴文歌不可能还会怕吧?由裴文歌主动,他来做承受的一方。也就是说,容沛想让裴文歌操他的後面。容沛是个极端高傲的人,对这个念头起初是排斥的,再想一想,两人同样是男人,裴文歌可以,他又有什麽不可以?何况是给裴文歌,更加没不可以的了。於是在洗澡时,他会赤裸著站在镜子前,以极客观的角度审视自己,镜中人的长相有种男女难辨的俊美,全身各处的肤色都很白皙,气质也好。他身上没有伤痕,一处也没有。裴文歌从小到大都保护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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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副身躯能够让女人喜欢,也能令男人喜欢。把自己献给他,裴文歌会喜欢的。容沛终於下了决定,他行事作风相当果敢,一有决定,他就没有其他的顾虑。在这一天的晚上,裴文歌去给他熨衣服,他很利索地把自己tuō_guāng,爬上了床,找出早已准备的润滑剂。他认真地看完了说明,点点头,便靠在床头坐著,没有半分迟疑地张开了双腿。随後,他挤出了适量的润滑剂,油腻腻的,食指沾了些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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