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特别的甘甜……
你就在它上面刻一个图样,当作给我的定情之物。
不知为何?沙夏老是想起一张胡说八道的笑脸。那个人总是水壶不离身的,现在却落到他手上,该不会被拉米尼的士兵抓住?还是被杀死?
死亡,他只有想到阿黛菲神殿发生过的血腥残暴——沙夏猛地甩头,不要再乱想下去。
「等城主大人过来,我要问清楚。对,一定要问清楚凯尔罗斯是死是活?」沙夏喃喃自语,无法抑制纷乱的心思飘回从前……
高朝过后,汗湿的两具ròu_tǐ喘息交缠,分不出彼此,又经过深深的长吻、爱抚,直到一方羞窘得挣扭起来,另一方朗笑着稍微松开……
泄过的荫净滑出湿答答的臀穴,也伸手逗弄对方的嫩根吐汁,嘻笑聆听着娇喘呻吟,无比怜爱的拿布巾、为美丽的身子擦拭干净。
他明白完事之后,男人就要离开帐篷,他喘吁吁的急道:「你……可不可以……别去抢劫杀人?」
「你在这里等着……今天有大肥羊会出现,全是别国要载运给罗马皇帝的礼品,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会送你最漂亮的珠宝。」
「凯尔罗斯,你这是答非所问……」一根指头伸来轻压沙夏的嘴,表示他再怎么劝说,凯尔罗斯仍旧不会听的。
套上项圈、链在帐篷的木柱,一如过往,在凯尔罗斯出发之前,锁着沙夏。
沙夏只能无奈的接受一吻,目送背影掀帐离开……
他在强盗的地方,已经五年了,项圈限制行动是不变的,也有点改变,至少他给自己争取到穿衣服,不必担心凯尔罗斯不在的时候,有谁闯入帐篷、看见他的丑态!
其实五年来,改变最多是他的身心,这才了解,阿黛菲神殿外面的世界多么辽阔;坏人,穷人,病人,善良的人,热心的人……各式各样的人;沙漠白天与黒夜不同的样子;还有ròu_tǐ性欲!
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沙夏仍不能习惯男人旺盛的xìng_ài,觉得羞耻,但是给抱住了抚摸的时候,又管不住身体,总是被弄得喘叫射经,然后看见自己的没用和丢脸!难道真如凯尔罗斯说的,他已经被tj,变成了……
每一次被项圈限制自由,沙夏又矛盾不已,厌恶、困惑、忐忑、情欲的痛苦和激昂欢愉——所有的心情都充满凯尔罗斯?
好像自我防护、整个身体蜷缩起来,稍微一动,屁股缝就有湿黏黏的流下来,沾到裤裆,窘得沙夏烫红了脸、埋在膝盖之间。陡地,是谁掀帐进来?他抬眼望见,「卡帕多?」他吓一跳,这阉人怎么可能……
「干嘛呀?你以为我被凯尔罗斯赶走,就高兴了不会再看到我?」
沙夏瞠目结舌,愈来愈近的冷笑声,迫他本能的后退躲开,却被项圈勒住!
卡帕多抓着项圈锁链,一把将沙夏扯来他眼前,憎恨这个凯尔罗斯宠爱的宝贝,冷然说出:「我已经找到更爱我的新主人,是他让我进入这里,来看一看你这勾引男人的娼女支贱样!」
恶毒字眼痛踩沙夏尊严!他知道凯尔罗斯离开营地的时候,都会派人在帐篷外头看守,怎能任由旁人随便进来?「卡帕多……放手……」他紧张大喊,却没人进来帮忙,不能挣脱,使他痛苦的抵挡卡帕多,说出凯尔罗斯也没用?
「你少拿凯尔罗斯来威胁我,你这不要脸的娼女支!」
「啪!」巴掌清脆的一声,甩得沙夏整颗头不由自己的偏斜一边,再挨了一巴掌,双颊痛热麻着,打到他手足无措,瞪大眼睛,又见另一人进帐篷,「比特拉?」他庆幸终于有了帮助,因为凯尔罗斯让比特拉带一些人留守营帐,以为比特拉会赶走卡帕多,却没有?他更不敢相信,比特拉竟是肆无忌惮的跟卡帕多亲嘴、捏玩屁股,他这才恍然大悟,卡帕多找到的新主人是谁。
「你和这小子的仇怨等出去再说,现在快点,赶快把他弄下来!」
卡帕多听比特拉的,拿之前偷偷造模复制出来的钥匙,打开缠绕木柱的链条的锁头,可惜没造出项圈的钥匙,也无所谓了,他抓着链条、硬是把沙夏拉起身来。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沙夏拒绝被拉走,可一反抗,项圈就扯痛他,加上卡帕多、比特拉两个人的蛮力,害他只有被他们架着离开帐篷。
到了外面,一具倒地的尸体令沙夏恐惧,认出是凯尔罗斯派来看守他的人?
灰蒙蒙的清晨一片宁静,万物尚未醒过来活动,却已有数十强盗整装待发……
那些人为首的,竟是刀疤!?沙夏脸色发白,止不住颤声:「你……你不是跟凯尔罗斯他们……一起行动……抢劫要运送给罗马皇帝的商队?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谁要跟着凯尔罗斯?我根本不用听他的指挥。」刀疤不屑的撇嘴,照他计划的,凯尔罗斯要等到抢完商队之后,才会发现他不见了。他这个时候回来营地,比特拉也把他们的人马聚集好了,可以直接出发。
以刀疤为主的,还有视凯尔罗斯为首领的……强盗分成两边,是发生内哄?沙夏胆战心惊,忽地发现,刀疤他们瞪他的样子,好像到圣阿那村落的那个时候,因他而损失钱财,对他充满怨怼、愤恨不平,都像是要剥他一层皮?
「放开……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刀疤任由同伙抓住沙夏。长久以来,他被凯尔罗斯打压,一帮兄弟之中,只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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