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骸,你总是这样,一出事你就把责任甩的远远的。”蜃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流离骸,狭长的眸子里装满了痛苦与不甘。
流离骸冲了上去,揪着蜃的衣领低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束是因为什么死的?!”
“束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我不想说的那么直白!”蜃直直地看着流离骸,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地说着。
流离骸停顿了片刻,突然松开蜃的衣领抱着肚子狂笑了起来。“哼哼...哈...哈哈哈!”
“杀了你,我就能让束在那个世界能得到一丝宽慰!”流离骸笑够了,突然站了起来。他挥着鞭子朝着蜃所在的地方没命似的挥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尽快完结的说...越写越长了...
☆、蜃
“真正的懦夫是你才对,流离骸。”蜃淡淡地说完这句话,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迎了上去。
蜃的武器是一把纯白通透的剑,而流离骸的则是一把火红色的鞭子。随着这二人十分迅速的动作,整个宫殿能用肉眼看到的也就这一红一白的相互纠缠了。
流离骸的攻势十分的凌厉,招招皆为杀招。一开始蜃没来得及适应,硬生生地吃了他好几鞭子。几鞭落下,伤可见骨。略占上风的流离骸更是被激起了杀欲,凌厉的招式把蜃给逼得死死的。
迅速调整过来的蜃也爆出了不可小觑的实力,流离骸之后的每一招他都能淡然化过,甚至还点占上风的势头。
“只有懦夫才像你这般畏畏缩缩。”流离骸突然往后退了几步,手上的鞭子就像是浸了血一样发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会更加合适。”
蜃话音刚落,浑身的气息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直处于防守方的他招式开始变的凌厉,毒辣的招式比起流离骸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上的冰晶剑散发出来的极寒之气,正是流离骸的克星。
看着蜃手里的冰剑流离骸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这才想起来之前嵌在那群居民胸口上的东西是什么。那把剑让他生理性厌恶,同样还有那把剑的主人。
“还想用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对付我吗?”
“我不在乎,只要能打败你,无论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不在乎。只有尝到失败的滋味,你才能好好地正视你的懦弱!”
蜃的脸一下子变的十分的狰狞,原本带着一丝苍白的脸庞刹那间布满了鳞片,尖锐的獠牙渐渐地从他的嘴唇里突了出来。蜃就这么在流离骸的面前变成了半本体,除了保留人形之外蜃的全身都布满了龙的特征。
“天真。”流离骸呲之以鼻地道。
“你也一样。”
蜃说完没有给流离骸反应机会,变成半本体的他仗着体内强大的血液所支持,他的攻击的姿势变的肆无忌惮了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的挥剑,他的脚底下都会凝结一大片一大片的冰块。
而流离骸也不是任人挨打的小绵羊,蜃脚下的冰块被他鞭子上的骨火融了不少。只是那些冰在融化之时总是能或多或少的熄灭他的骨火,这让他很是气恼。骨火被熄灭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一直被压制,那他真的就会像十年前那样,被懦夫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他可不愿意再尝一次。
二人激烈的战斗让一直守在门外的齐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迫又无能为力。齐横听得出,流离骸虽然起初占了一丝上风,现在的处境却十分的被动。蜃再怎么说也是一方的守护兽,被他这么一挑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横不认为流离骸在这场战斗之中赢得了蜃。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宫殿之中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只要双方之中有任何一方有一丝失误,那一方便注定是失败的。
宫殿之中的冰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冰块已经蔓延到了墙面。而流离骸只能被压制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之中,他已经被蜃制造的冰块给重重包围了。蜃的冰块不同寻常,它散发出来的寒气基本上难逢敌手。冰与火生来就是相克,对蜃来说他十分有自信能克住流离骸的火。
见流离骸已经表现出一副招架不住的模样,蜃也就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了。他褪去身上鳞片獠牙,微微收敛了杀气。
“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懦夫,我今天便不在纠结。”蜃那双薄唇有些无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是不是懦夫由我说了算。”
突如其来地声音打断了这两人之间的僵持。流离骸惊讶地看着站在不远处提着旧剑的齐横,他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出来的微妙。
而蜃也表现的十分吃惊,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抗拒和这个人发生正面冲突。
当然他对这个男子和流离骸的关系也有着一丝好奇,他问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谁不重要,就现在这个状况而言,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敌人。”齐横拖着旧剑慢慢地来到蜃的面前。他比蜃要高上一个头,气势汹汹的模样倒真的让蜃有些退缩。
“可我并不想把你当做我的敌人。”
比起充满敌意的齐横来说,蜃的态度明显要柔和的多。他抬手化掉了周围的冰块,显示出自己的友好。
“那你就放了流离骸。”
“我不用你来给我求情!齐横,你可没那个资格。”流离骸急了,措辞有些犀利,面无表情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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