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莘疼地叫了一声,但身体早已习惯了性事,所以疼痛没持续很久,很快,下面便从容地张开,含住乔元礼的东西一吞一吐。
乔元礼的床上风格向来两极分化,温柔的时候极为耐心,调弄挑逗花样百出,百炼钢都能被他磨成绕指柔,粗暴的时候则极为狂野,直像暴风雨般摧枯拉朽,干得人连连讨饶。
今天的乔元礼像是后一种风格。裴子莘熟悉了,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
乔元礼插了一会儿,觉得无甚滋味,便让裴子莘转过身,面对面地做。又chōu_chā了百余下,还是有哪里不爽快,干脆换成裴子莘在上的姿势,叫他自己动。
裴子莘骑跨在乔元礼腰上,蛇一样摇摆扭动,后面简直浪出水来。乔元礼望着他yín_tài百出的模样,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乔铭易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子。
只要想象乔铭易面色潮红,又是羞怯又是放荡地骑在他身上,他前面就涨得要爆发了。
“宝贝儿,过来。”他搂住裴子莘的腰,“叫声‘爸爸’来听听。”
裴子莘媚笑:“今天怎么这么有情趣?”
“还从来没听你这么叫过。来,叫声给我听听。”
裴子莘凑近他耳畔,软软地喊道:“爸爸。”
乔元礼一个激灵,双手扣住裴子莘的腰,控制他的身体起起伏伏。裴子莘被他操得欲仙欲死,后穴中喷出的水把身下的草地都打湿了。乔元礼从没这么性奋过,他甚至有些怕了。
“爸……爸……”他顺着乔元礼的喜好,叫声越来越淫浪,“爸……你操得我好爽……要射了,爸……!”
乔元礼的指甲陷进裴子莘腰上细嫩的皮肤里。随着一声低吼,jīng_yèpēn_shè而出,灌满青年的身体。
乔元礼一宿未合眼,趴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到天明。
他和裴子莘来了好几次,从院子里做到卧室中,又去浴室来了一回。裴子莘被他干晕过去好几次,最后伏在床上沉沉睡去。乔元礼望着枕边人的测验,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却是乔铭易的面影。
他心烦意乱,手边的烟灰缸中已经堆满了烟头,内心的焦躁却丝毫没有减少。
背后传来脚步声,一双白皙的手臂环住他胸膛。裴子莘小猫似的贴上来,慵懒地问:“怎么了?不开心?”
乔元礼望着晨光慢慢洒满地平线,将手中的烟摁灭。
“分手吧。”
裴子莘睁大眼睛,就连他惊讶的样子都像一只猫。
“为什么?你看上别人了?”
“嗯,算是吧。”
乔元礼以为他会大吵大闹一通,甚至摔桌子砸板凳,孰料裴子莘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拨开额前垂落的头发,说:“早知道你这人喜新厌旧,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惊讶。行吧,分就分了,强留你也没什么意思。”
说罢从他身边退开,向阳台另一侧走了两步,回过头道:“只不过,乔元礼,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想搞自己儿子。”
乔元礼扬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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