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双眼,缠绕一个女人饱满的躯体,枕着她软绵绵滑腻的肉,机械地动着。皮肉间是力不从心汗水粘腻的气味,透着湿冷冷的沁凉。
她扭过头,方木绷紧了身体,想着苏回锦炙热的身体,往往烧昏了意识地激烈交缠,他承受不住哭泣的脸庞和压抑的呻吟,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瘫下疲软的身体,从不太好的高`潮跌落下来,只剩下冷汗流淌过的痕迹,一片冰凉。
高敏推开了他,转过身去,流下了眼泪。
方木带苏回锦出差去了,本来是合伙人一起的,方木执意换了特助。只有他们两个人,登上了去香港的飞机。
在飞机上,苏回锦就一直笑。
前后是商务舱,方木和空姐要了一杯咖啡,给苏回锦要了奶茶。回头看他,还在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
苏回锦悠闲地打开杂志,上面描绘了家居装修。他翻着精致的画页,上面米色纯净的装饰,微微翘起嘴角。
“我小时候一直想有一个家,住在姥姥那其实不太好。她很古板,常不让我们乱动她的东西。我很怕给她添麻烦,也怕自己是多余的。后来,我们就搬了家,各种各样的搬家,我小姨每次都坐很久很久的车来我们家,骂我,骂我妈。”
他笑了一下:“方木,我很想要自己的家。就是那种小小的,很温馨的,有个阳台,有只猫或者狗。哎,还是猫吧,饭团她会嫉妒的。”
方木听得心酸,他想要一个家,可这正是他不能给的。
“以后会有的。”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就是……”
他努力摆脱心里不愉快的想法,尽量保持好心情。
“我们去哪里?”
“下了飞机有人接我们。先去开会,再回酒店。”
“嗯。”
他把杂志合上,靠在方木肩膀上。
他们已经逃离那片大陆,谁也不认识,他终于能够喘一口气。
到了香港,他们先是开会,然后吃饭。合作伙伴夸他带了一个得力的助手,苏回锦帮他在饭桌上放倒一片人。他们喝着酒,谈论着市场和经济,觥筹交错间会看一眼彼此,传递着脉脉情意。
酒场酣热,让人隐隐有种兴奋感。苏回锦放松自如地和他们聊天,他明显不同了,到了外面就不那么压抑,喝了酒又放纵,显出他混迹人群的圆滑来。
那种圆滑又是一种技巧,恰到好处的温柔和顺,四两拨千斤。只让人觉得他富有涵养,气质优雅。
方木心里很喜欢,他喜欢看苏回锦笑,喜欢看他发光,露出真实的自我。
他咳嗽一声,指指洗手间。
方木跟出来:“怎么了?”
他的额头沁了汗,头发打卷潮湿。
方木喜欢得不得了。
方木悄悄对苏回锦道:“我们溜吧。”
“现在?他们还在——”
“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去说一声就走。”
方木进去了一会,拿着两人的衣服就出来了。
他把大衣披在青年身上,搂着他就上了一辆车。
两个人都很兴奋,像逃课的小学生。
司机在前面,他们不能做什么。
就勾着手指玩,饶有兴致地见招拆招,纠缠玩闹。
苏回锦禁不住又笑,他今天笑得太多了,脸有些痛。
就托着腮看着车窗里男人的侧脸,在一片片倏忽而过的光影中变幻穿梭。
他竭力装出一种冷静来,男人握着他的手指包进温热的掌心里。
想吻他,想做`爱。
两人一起往酒店去,进了房门就滚在了一起。
今天苏回锦也穿了正装,严谨的领带和袖扣,让他整个人变得禁欲,不可侵犯。方木偏偏要打破它,他拉着领带把苏回锦推到墙上,用力地亲他。
繁复的扣子解了一颗又一颗,连脱带拽,崩碎一地。两人急切地互相扯对方衣服,退下内裤翻过身从后面就进入了。
苏回锦呻吟一声,被强硬地撕裂有些痛。他们总是这样,囫囵吞枣地就滚在一起。
男人咬他的耳垂,在他后面动作,撞得他紧贴着墙,磨的乳`头痛。
他浑身没有着力点,想往后搂着男人也不行。
只能被把着腰翘起臀操干撞击。
“方木、嗯啊……方木,让我、看着你……”
苏回锦大腿一阵剧烈地颤抖,男人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抖动戳刺。他站都站不稳,滑下来又被男人捞着操弄。
“我真的不行……啊……”
他破碎的呻吟压抑又忍耐,紧紧抓着男人的手。
方木狠狠吻了吻他,将他一把抱起来往床上去。
他们做了很多次。
那过程太过羞耻,被垫了枕头从后面来。又被翻过身,面对面抱着拉伸了长腿压上来。他感觉他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么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也感觉不到疼。
只有蒸腾发热的情`欲是最明显的,冲激得他头痛。
然后,方木又抱着他坐起来。那根孽物直直顶进深处,又粗又热。他被握着腰上上下下的浮动,毫不受控地叫起来。
方木喜欢听他叫,像猫一样,甜美隐忍,承受不住地哭。
房间里都是粗喘呻吟,撞击交媾的啪啪声响,和粘稠又暧昧的热烈气氛。
两人做完一场,停下来温存。
说了一会话,都是今天的所见所闻。
苏回锦在很小的时候,也这么听父母唠家常,很自然地说起当天发生的事。
很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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