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看到一副萧条的画面,没想到一群人正围着其甜说说笑笑,黄芪看到他朝他招招手:“方知,快来!”此情可见:第三次世界大战并不会开战。
像在发烧?方知走过去,一把按在其甜头上。还真的在发烧……这群人怎么能这么淡定的在这儿开茶话会……“再聊会儿,等有个七八十度再去医院吧。”
荆可朝着其甜吐吐舌头:“我就说会被怼吧!”
虽然脑子晕的都可以看见重影了,但其甜还是能一眼就发现荆可这个吐舌头的动作不是一般萌:“可可吐舌头的样子跟条小奶狗一样,太可爱了。”话音刚落就被方知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更晕了:“你轻点儿,我都要晕死了……”
把其甜搭在椅子上的呢子大衣拿下来扔到他头上:“去医院。”
其甜把衣服从脑袋上扒下来捂住半边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方知:“不是说等70度的时候再去吗?”
几位吃瓜群众表示这人根本不用等到发烧把脑子烧坏,本来就是坏的。黄芪从抽屉把车钥匙拿走:“人交给你,我回去码字了,大家也都散了吧散了吧。劳动人民的艰辛有谁能体会!谁能体会!”荆可几人帮着把公司的东西收了收也各回各家了,只剩下其甜两人站在公司门口干瞪眼。
“你牵着我点儿,晕……”其甜靠在墙上一副娇弱的样子朝方知伸伸手。
☆、第 12 章
其甜的这次重感冒严重耽误了方知回老家的行程。发完高烧,又一直断断续续的发低烧,前前后后拖了一个星期都没好。不接受除了方知以外任何一个人的照看让方知又急又恼。其甜的父母跟其甜是捡来的一样,知道有人照顾乐得轻松出国旅游去了。每次说要走了,其甜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方知实在不忍心把他丢在一边不管,美色确实误人啊。
看着其甜把一碗白粥吃到见底,方知才放下手中的书:“只吃这个体力跟不上。”接过空碗放到一边,他看着其甜无精打采的样子叹口气。
其甜摇摇头说:“整天瘫在床上不需要体力。”这个低烧弄得他什么胃口都没有,一吃就想吐,搞得跟怀孕了一样。要不是心疼方知煮了没人吃,其甜早就绝食了。
不想和其甜理论是不吃东西才没体力还是不需要体力所以不吃东西这种问题,方知把碗拿出去洗了。洗完碗正要给其甜切水果,他爷爷又打电话过来问回家时间了。
爷爷用方知最熟悉的宁山话问:“小知,你朋友还没好啊,这都二十八了。”
一听到爷爷问其甜,方知心里满满的歉疚感,鼻子又酸喉咙又痛的,难受得不行:“爷爷,你别再催我了,他好了我就回!”连语气都透着难受时被问话的不耐。
“要不你带他一起回来吧。”爷爷一点都不在意孙子的语气并不是很好,提议到。
方知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你别操心了,三十前一定回来,你自己注意别到了年关还感冒了!”说完也不等他爷爷回话,立马挂了电话,他怕再听他爷爷多说一句眼泪就掉下来了。
方知只有这一个亲人,出来创业以后聚少离多的。也很多次要把老人接来川州,只是对老人来说,宁山就是他的根,85年来生在那儿长在那儿,在那儿成家,在那儿生儿育女,在那儿把孙子养大,在那儿变老,人生所有的时光都给了宁山,已经深深扎根在那座大山,没有办法移动了。方知一年到头能回家的次数多到两三次,少到只有过年这一次,老人家对唯一的孙子牵肠挂肚却照样不愿意搬去川州。
在客厅倒了杯酒,方知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大片的夜色,眼圈一直泛着红。他不怪其甜不让他走,他自己本就不愿意走,只是想到等着他回家的爷爷心里愧疚和难受罢了。
其甜抱着方其其坐到方知旁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方知没有动,晃着手里的酒杯:“你不去医院这烧就一直下不去。”
把兔子扔到地上,其甜双手搂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说:“小美人你回去吧,我明天就去医院。”
方知诧异的看其甜一眼,原来这妖孽也是讲理的啊,捏了捏其甜白溜溜的脸表示夸奖,立刻拿出手机定了明天上午的机票:“明天把你送去医院我就回去了,让黄芪来照顾你。你要无聊就让小可他们来陪你。”
其甜点点头,捏着方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着玩儿。这么长时间来任谁看两人的相处模式都是一对情侣。但是其甜从不强迫他承认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从不给他压力说喜欢他要跟他在一起。其甜只想等哪天他自已能想通,对这些事顺其自然。
第二天一大早方知就把其甜送去医院叫了黄芪和荆可两人去陪他,顺便把方其其也留给了其甜。
荆可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递给其甜,其甜摇摇头一把一把的抓着方其其的毛,他不要,荆可就顺手递给了黄芪。
黄芪一口咬去一半苹果的一大半:“别等到方知回来发现他儿子的毛都让你扒光了。”
“怎么小美人才走了几个小时我就觉得我得相思癌了?”也不知道是在跟兔子说话还是在跟荆可他们说:“七七,走回家,谁要待在这个破医院啊……”
荆可欲哭无泪:“方哥这会儿还在飞机上你就说话不算话了!”
两人终是没有拦住其甜,只好跟着其甜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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