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抄袭这么严重的事情,不可能善了!否则秦思有了高家的全力支持,要想再对付他就难如登天了!
乔涵只抽了电话卡带走了,破手机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去了。
出了法院再次遭到记者围堵,但这次他没有忍,直接揪住那些言语犀利的记者暴揍了一顿,刘青抱着作品赶来拉他的时候,已经迟了。
网上以极快的速度发酵:艺术大师乔涵法院门前暴打记者,疑因起诉失败泄愤!
网民永远不缺乏看热闹的,很多人都喜欢在网上找存在感,不论对事件是否了解,对当事人是否熟悉,逮着这种新闻就喜欢发表自认为高大上的评论,更有甚者以抨击他人来释放自己心中的压力。
乔涵这段日子真是被整的心力交瘁,也没什么心思上网了,这也是好事,否则就会看到自己的微博被成千上万条指责谩骂所覆盖。
回去的路上,乔涵脸色就有些不太好,心中窝着火,郁结一口怒气,关键是他无能为力把这股愤怒于怨恨发泄出去,导致他发起低烧来。
进门的时候差点踩到猫咪,结果把自己摔了一跤。慢悠悠的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有些眩晕的脑袋,声音微微沙哑问:“佩儿呢?”
刘青将那六幅作品放在客厅,又倒了杯含糖温水递给他:“乐团巡演两个月,共计十五个站,佩儿小姐赶去第一站圣彼得堡了。”
“老板,事情不是急就能急得来的,谁也想不到秦思会是高老先生三徒弟的遗孤。但铁证在咱们手里,高家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颠倒是非黑白。咱们也不是那种没名没地位的小画家,随随便便就被人打压下去。”
乔涵摆摆手,往楼上走去:“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处理下我刚动手打记者的事情吧。”
***
下午回来的时候太阳正烈,而此时月上中天。
别墅的门轻悄悄的开了一条缝,一道黑影轻而易举的闪入,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二楼卧室。
卧室的落地窗没有关,只拉着一层幕帘,夜风轻拂,月华银光如漫天天幕,丝丝缕缕倾泻入房间,在薄被上落下一层华丽皎洁的月白色。
床上的男人呼吸灼热,额头滚烫,缩在薄被子里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心深皱,每隔几分钟还会发出低哑而痛苦的呻/吟,那般憔悴而令人心疼。
黑影在床边站定,几秒钟后又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敷在男人额头上,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男人的烧才渐渐褪去,依旧没有醒来。
黑影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薄被躺下,将男人抱进怀里,伸手抚平他的眉心,眷恋的亲了亲。
乔涵凌晨三点多迷迷糊糊醒来一次,想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是一个熟悉的男声:“醒了吗?才凌晨,再睡会儿。”
乔涵有些醒了,但脑子还很混乱,高烧后有些头疼,他下意识的问:“阿野?你怎么来了……”
慕野帮他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对方,轻声答:“想你了,偷跑出来看看。”
“偷跑?你怎么……”
慕野亲了亲他的后颈,低声道:“我跟队长说我媳妇儿要被人拐跑了,队长被我磨的没办法,趁着月中去集市上购菜及部队生活用品,把我带出来了。然后我就联系泽瑞了呗,他安排人来接的我。不过我很快就得回去了,否则队长就瞒不住了。”
乔涵被他一番委屈又心切的话逗的笑了几声,低声回了两句:“逃兵啊你,小混蛋。”
慕野正想反驳,就见乔涵已经再次熟睡过去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胸腔轻轻起伏,他另一手搂紧了乔涵的腰,轻轻闭上眼睛。
乔涵,对不起,我好想你。关于秦思的事情,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天色蒙蒙亮,乔涵翻了个身,一摸床边,已经空了。
他疑惑的坐起身,回想昨晚那有点真实又好似虚幻的梦,慕野真的来过了?仔细回想,两人好像还有过平和的对话,但又不记得说了什么。
他在边防部队,怎么可能三更半夜出现在他床上呢?
乔涵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发个烧就把智商烧没了,姓慕的那混蛋最好一辈子别回来,就在边防等死老死算了,连带着狗/日的慕家没后更好!免得膈应人。
他自暴自弃的诅咒了慕野及慕家十几遍,躺下的时候,又觉得后背奇异的温暖,好像真实存在过……
***
慕野趁着天没亮,偷亲了乔涵一下,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别墅。
慕云霄被砸门声吵醒的时候,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五点!这个点谁这么无聊找来啊!
他顶着一脑门子的烦气,开了门,下一秒就被一拳揍得仰面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靠!!!”他大骂一声看向罪魁祸首,怒气又几经辗转,最后惊道:“阿野?你怎么跑回来了!”
忙把罪魁祸首给拉了进来,关上了门。
“你胆子真大!老爷子就是防备你偷偷跑回来,给我身边安排了人跟踪!”慕云霄捂着流血的鼻子,疼的抽了几口气:“你他/妈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好歹是你堂哥。”
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看样子没少被慕野动粗。
“说吧,什么事,为乔涵还是为秦思?”
慕野脸色有一瞬间的难以言喻:“跟我说说详细情况吧。”
“是李泽瑞那小子去接的你?他没跟你说清楚?”
慕野不耐烦的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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