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拿了用具,到浴室里去收拾自己去了。我松了一口气。转悠了一整天,也觉得有些累了,当老李围着浴巾,那毛巾擦着头发像只白鹅一样从浴间出来时,我已经上下眼皮打架,几乎等不及要爬到床上去了。我立刻拿了自己的浴具,到浴室里飞快的用洗发膏和浴液将自己包起来,用力地搓揉之后,再将满身的泡沫冲洗掉,又飞快地出来了。我用浴巾四处将身体包一包,扔到一边去,然后打开另一个被子,斜靠在老李的旁边。老李在看中央二套的一个经济狂人选拔节目,不是我的爱好,我很快就呼噜入睡了。我不知道老李是什么时候睡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旁边老李的国字脸近在眼前,他睡得正酣,大吃一惊之后,猛然想起,便穿衣起床了。
简单洗漱之后,我轻轻带上房门,想出来呼吸呼吸新空气。在楼梯口,我想了一下,转身上了楼。我找到通向顶楼的通道,爬上屋顶的露台。从这里,古城的美景尽收眼底。此时,晨曦初露,远山含黛。这时的古城依然沉浸在睡梦之中。只见青砖灰瓦的庭院,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丽江坝子里。我深深吸一口这南国的气候,然后坐下来,静静地想自己的心思。直到旭日东升,我才原路返回房间,老李也已经洗漱完毕。于是关了房门,到前台说一声,我们有来到了丽江的大街上。
在沿街的一间早点铺子里,我们要了早餐。也是应老板推荐,我们每人要了一碗黄豆面。入口即化的面条,酸酸辣辣的汤底,里面有松脆可口的黄豆。我们又是吃得连呼过瘾。
街面上的行人渐渐多了。
我们今天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只想在这古城四处逛逛。
纳西族民族装束的人们不时从身边走过,葫芦丝的声调又开始处处扬起。沿河的广场,纳西人家的小小庭院,都能见到身着民族服装的人们,手拉着手,肩并着肩,随着纳西古乐的节拍,翩翩起舞,裾裙飞扬。
我们四处走走,到处东张西望。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这时,难处的事情来了。我们都急需找大量放水,可转来转去,总也找不到一个。我已经开始冒汗了。只想找个无人处就地解决。可在这时节,游人多得就像罐头里的沙丁鱼,前胸贴后背。好不容易转过一个山坳,还算寂静,我扭头看看后面的来人尚远,应足够时间完成急需了。正准备动手,老李在前头早已掏出家伙,“哗哗”地开始了。阳光照射下,好大的一个长条,我的喉部不禁做了一个伸缩运动。又张望了一回,我突然压低嗓门提醒他,“嘘,有人来了。”老李连忙背转了身子,高压了又pēn_shè了一回,然后手忙脚乱地收拾,裤子前面湿了好大的一块。他转回头来看,空空的街道,远处有行人谈笑。扭过头了看我,正扯下了裤子迎着阳光撒花雨。我看看老李,哈哈大笑起来,老李走近来,在我pp上击了一记,骂我,“臭小子。”眼睛却盯着他不该看的地方有看了一眼。我虽然镇定,还是心跳了一下。
转过身,真的有人来了。
☆、八
我们在这个文化的古镇东游西逛,不时被密密麻麻的游人分开,再合起来,再分开,又合起来,我像是一个孩子,跑前奔后,兴趣非凡。老李也显露了他的另一面。他见闻广博,在我对丽江印象的白纸上随手涂抹上他的色彩。每到一处,他几乎都能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我疑心他曾来过,他微微一笑,“我读过专门介绍丽江的书籍。”经过了和他一起在丽江度过的这一天,我把自己脑中的丽江由一个名词变成了一座实在的城体,并且随着我们行走的地方越多,它也在变得越来越丰富。
这一日,我耳闻目睹,大开眼界。同时,老李也由原来抽象的人名变成了一个直观现实的人,一个随和、渊博、童趣的人。
在酒店的餐厅吃过晚餐,我们直接回房间休息。
电视台播放着家们构想出来的人与人的分分合合。我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调台,不时抬眼看看卫生间的门。老李正在里面清洗。我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道老莫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时常会出现在我的行走在丽江街头的心里。有时候会换了一个内容:要是老莫在这里就好了。卖纪念品的小贩向我们兜售粗制滥造他手中的各色货物时,却又变成:老莫喜欢什么呢?
现在,我心里却在说:老李也不错啊。当然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这种荒诞想法的可笑,我对着电视里胖胖的女主人公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
不过,当老李从浴室里出来时,我还是直接就被雷倒了。
他竟然一点遮挡都没有地拿浴巾擦着头发施施然走了出来,他硕大的器官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地晃动。
我按耐着自己的目光,努力平定自己也要随之起舞的身体部位,拿了自己的浴具,三步两步地进了洗浴间。
我放下东西,看着镜中已经露在我双颊的潮红,轻骂了一句:“!”我不满意自己这种不见大世面的退宿和躲闪。
我边哼着歌曲边往身上喷水,镜中的自己有着年轻的身影,奶油般的肤色,由于锻炼而凸起的块状肌肉,湿了的黑而发亮的发抖擞地立着,青春的脸上飞扬的神采。我咧了咧嘴,镜中人也笑了起来。看看镜子里的人体,又看看自己,我心里觉得愉快极了。
冲洗干净,本来也想像老李一样只带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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