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近枭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小儿子的眉心:“不行,医生说你还没恢复。”
顾言仰着细白的脖颈,睁着一双水润澄澈的眼睛看着他。
顾近枭:“......”
顾言隐隐觉得山区意外后爸爸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这两个月来,他恃病而骄,像是拿捏住了他爸爸的七寸,知道怎么样才最让顾近枭没辙。
顾近枭这两个月来,确实对小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小儿子说想要天上的月亮,他怕是都能现场造个载人火箭。
顾近枭觉得没有人能受得了被小儿子这么看着,几秒后:“...只能去一会儿,而且只能在这一层的露天花园。”说着便要去拿轮椅。
顾言抓住了顾近枭的衬衫衣摆:“爸爸,我不想要轮椅”,他顿了顿,嘴角上扬:“我想要你背我。”
顾近枭深深吸了口气,回身捏了捏小儿子的耳朵:“我看你真是恃病而骄,越来越得寸进......”
顾言的声音轻轻柔柔地打断了他,视线透过白纱窗帘遥遥看向远处:“.....别的孩子小时候一定都被爸爸背过吧,那种感觉一定很幸福吧。“顾言的眼睛里像汪着湖水:”我小的时候你连抱都没有抱过我......”
顾近枭觉得心脏仿佛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撩过,然后即被随后而至的钢针狠狠刺了一下。
顾言将一只手放进顾近枭宽大的掌心里,仰头看向他,故技重施。
压垮黑道教父的最后一朵小玫瑰----顾近枭终于败下阵来:“......好好好,小祖宗。”
终于如愿以偿趴在爸爸肩头的顾言,将脸轻轻贴在爸爸宽阔结实的背肌上,笑得十分幸福满足。就是苦了走廊各处分站着的保镖们。威严冷漠、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居然弯腰屈膝地背着小儿子......?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景他们到底该看还是不该看?
不看觉得可惜,看了觉得背脊发凉。保镖们忍不住想,还好这一层顶级贵宾区只有他们这一间病房.
半个小时后。
顾近枭将小儿子从背上放到床上,弯腰替小儿子拖去袜子,露出细白j-i,ng致的脚裸。以顾近枭见惯了风月声色的眼光来看,他也不得不承认上天在皮相上确实十分厚待小儿子。
小儿子不仅是脸生得漂亮,就连浑身上下每一处细微的骨节,从锁骨,到蝴蝶骨,到脚踝,都宛若巧夺天工,恰到好处得好看,多一分太满,少一分则亏。
他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了小儿子的脚踝,轻轻抻了一下:“还想干什么,嗯?小祖宗?”
顾言约莫觉得有些痒,笑着挣了一下脚:“爸爸,我想洗澡。”
顾言确实很久没有正经洗过澡了,都是顾近枭隔两日帮他擦身。他知道小儿子有点洁癖。家里的管家和佣人也来过,但只除了这一项,顾近枭不愿意假手他人。
十分钟后,浴室传来啪的一声物品落地的声音。外间的顾近枭唰得一声拉开了浴室门。
却见浑身赤裸的小儿子半靠着瓷砖墙壁,半跪在地上。地上是一瓶滚落的沐浴r-u。因久未修剪而显得稍长的黑发,s-hi漉漉地贴在鬓边额前,水汽蒸腾进了双眼,声音有点喑哑:“…爸爸,腿没力气,站不住…”
顾近枭不自觉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小儿子扶起来:“我帮你。”
他抬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将上衣脱了下来。这个动作在此情此景下,其实是带着些情`欲的暧昧意味的。
顾近枭伸手张开手指穿过小儿子的发间,缓缓捋起,细碎的发丝在指缝间穿过,他深深看了一眼小儿子,定定道:“……只是洗澡。”
顾近枭试探着比了比,最终将手扶在了小儿子的肩膀处。他一手扶着虚软的小儿子,一手举着莲蓬头给他冲水,他的视线虚虚地却又严格地限制在顾言的上半身。仿佛那是一道生死线,跨过了便将跌入万丈深渊。
顾言这时候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他微微低着头。眼前是爸爸结实的腹肌胸肌,线条漂亮,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那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逼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仿佛有实质似的叫顾言忍不住想后退远离一些,却又矛盾地想伸手去触碰,去靠近。
顾近枭往小儿子身上打沐浴r-u,他手劲大,一开始没控制好,登时在小儿子细嫩的肩颈处留下红痕。
一室安静,除了流淌的水声,只有两道胶着的隐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粗粝的手指划过滑嫩的皮肤,大概于两者都是一种折磨。那氛围实在是太过暧昧了,随着水雾的蒸腾到达了顶峰。
顾近枭浑身的肌r_ou_都绷紧到了极致,呼吸因为刻意的压抑显得十分缓慢,却掩藏不了粗重。
顾言终于再也受不了满得像是要溢出来的欲`望和爱意,他踮起脚,赤裸的胸膛撞上爸爸结实的胸腹,吻上了他。
“…顾言!”,顾近枭用力推开了小儿子,看着小儿子的目光复杂得难以言喻。
小儿子微微偏过头,视线并没有看向他。那倔强含泪的表情,那嘴唇上像是被凌虐过的红痕……
顾近枭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更加粗重。半晌,他像是认命了似的,挫败得将小儿子用力推向身后的墙壁,低头狠狠地吻住了他。
那亲吻的力道几乎称得上是暴力了,近乎就是在噬咬了。顾言没有经验和技巧可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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