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只要开口的人是慕容臻,他都会改变、降低原则去迁就慕容臻。当初,他是那么羡慕那么嫉妒梦圆可以牵着慕容臻的手走在阳光下,而他只能做爱情里的尘埃,默默暗恋慕容臻。
现在的情况,算是风水轮流转吗?月亦徽苦笑了下,感觉胃里又开始泛酸了。
第二天过得实在难受,一下班,月亦徽就飞车回到新家。
月亦徽回到家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有人按响了他家门铃。
这时候,谁会来造访他?他才搬来没多久,也不认识什么人,隔壁的房子又是空的,还没人住,难道是妈妈来了?
月亦徽把自己收拾妥当,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慕容臻。
「怎么是你?」月亦徽惊讶地问,挡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该让他进来。
慕容臻见他脸色发白,伸手探向他额头,皱眉道:「我住你隔壁。你看起来很不好,难受吗?」
月亦徽点点头:「嗯,可能着凉了,胃不舒服,老是吐。」
慕容臻反倒笑了,他笑得很得意,很欣慰,整个人跟在蜜罐里浸过似的甜蜜,他柔声说:「刚开始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月亦徽愣了两秒钟,一把揪住他衣领拖进门,砰地关上门,将他压在门口,喘着粗气沉声问:「你什么意思?刚开始这样?过段时间就好了?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慕容臻见他这样紧张,估计把真相告诉他肯定没好果子吃,但是不说难道亦徽自己就不怀疑吗,于是清了清嗓子说:「你没怎么,就是有了我们的孩子。」
月亦徽一副被雷劈中的怔忪表情,慕容臻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沙发上带。
「你这个混蛋。」月亦徽磨牙了,将慕容臻扑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一顿暴打,这次他气得每根头发都要竖起来,可没管什么打人不打脸。
等他揍到自己手发酸,慕容臻已经鼻青脸肿地让人不敢认了。但是从头到尾,慕容臻却没还手,也没阻挡,他温顺地跟只兔子似地躺在沙发上随月亦徽下手。
月亦徽打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脸埋在手臂间,喘着气:「刚才是打你胡说八道,虽然现在的科学已经可以让男人生孩子,但是我又没人造子宫,而且不管科学怎么发达,两个男人也不可能生出孩子的,你当我没常识吗?」
慕容臻起身坐在他身边,轻缓地说:「异性生子是你们这世界的事,但在我们的世界却不一定。小时候我爸就跟我说我能让男人怀孕,他们那世界的男人,都能让同性受孕,因为他们繁殖能力很强。
我第一次和你做爱的时候,留下了我的初精,你的身体会被这些特殊的jīng_yè成分影响而生出一个类似子宫的器官,这个器官内会分泌出能与我精子结合的成分,孕育出宝宝。这个器官可以提供宝宝营养,等宝宝发育成熟后,就剖腹产把宝宝取出来。不信你可以去拍个片子,看看你的身体和常人是不是一样的。」
见月亦徽又激动地想要打他,慕容臻握住他两手腕,温和地笑:「我过去从来没想过让你怀宝宝,我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个人。可是你总是顾及你的家人想推开我,既然你最重视的是亲情,那在做爱人的同时,我们也做亲人,以后与你最亲的可不是月家人了,是我们的宝宝。」
「慕容臻,我过去只是觉得你冷漠霸道蛮不讲理,没想到你还这样自私自利,全然不顾别人感受。」月亦徽偏过头,见他被自己打得那么狼狈,不由暗暗蹙眉,他明天可怎么出去见人?不管了,如果真如他所说,这混蛋把自己害得至少半年没法见人,自己还为他考虑那么多干嘛?
慕容臻心里很不是滋味,淡淡地说:「没跟你商量是我不对。」
月亦徽等不到他的下文,负气地站起来,指着门口说:「你可以出去了。」
慕容臻抬手握住他手腕,仰起头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你还没吃晚饭,我给你做。」
月亦徽胃早空了,又打了慕容臻一顿发泄,现在情绪上稍微平稳了点,身体上却极不舒服,听慕容臻说要为自己做晚饭,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拒绝。
慕容臻根据他冰箱里的库存做了两菜一汤,煮了锅白米饭。
月亦徽见他盛了两碗饭拿了两双筷子时故作讶异地说:「你多拿一双干嘛?」
慕容臻含蓄地笑了笑:「我也没吃,你不留客人吃饭吗?」
月亦徽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慕容臻就当他答应了。
真没想到慕容臻这样的人也会做饭,只是--
「你做的没远航好。」月亦徽中肯地批评,「刚学的吧?」
慕容臻听他提莫远航,本来柔情满满的黑眸一眯,显得有几分凌厉。
「你很喜欢他为你做吗?我是新学的,你不喜欢吃就倒掉吧,我重做。」
有点受刺激了,月亦徽见他放下筷子,等自己宣判,便慢条斯理地吃起来,没让他倒。
了解月亦徽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个温柔体贴又宽容的人,不要说慕容臻做的还行,就算做得只能勉强入口,月亦徽也不会让他倒掉。慕容臻这人死要面子,真让他倒掉不是剥了他一层面子吗?虽然这家伙行为有失分寸,月亦徽却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拂他面子。
月亦徽的胃都吐空了,慕容臻做的饭菜基本都被他吃完,看着见底的碟子,慕容臻原先紧绷的面部线条才又柔和起来,对着月亦徽微露出浅浅的、得意的笑意。那眼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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