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我说过,不管你在外边怎么玩, 但如果你敢给我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呵…...”
说到最后,覃守唇角危险的抿起,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一笑,带着的全是威胁的意味。
何远顿时萎了,几乎是立刻,便做了一副低眉顺眼状,言语间全是小心翼翼和讨好。
“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何远讨好的亲了亲覃守的脸。
覃守低声叹息了一声,随后垂眸,“我困了。”
何远看着自家大哥那一脸疲惫,有些心疼的问,“哥,你怎么了?”
“有点累。”覃守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何远低头,正要碰到哥哥的唇时,只见哥哥突然睁眼,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眯了眯,折射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去洗澡,漱口!”
何远突然脑子一闪,猛的弹开,忙不跌往门口退步,“我这就去。”
他差点忘了,哥哥最讨厌他喝醉酒了,昨晚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吸间都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刚才跟他接吻时,没一脚踢开他,哥哥还真是仁慈。
耳边终于清静了,覃守这才合上眼,不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
这边。
何远匆忙滚出了卧室,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一起鬼混的好友欧阳拨过来的。
“唉,哥们儿,你哥没活剥你吧。” 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带着幸灾乐祸。
何远伸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随意丢开,漫不经心的回答,“放心,还喘着气呢。”
“你刚刚是酒店前台的电话给我打的?”
“显然是的。”
“行,看你没性命之忧我就先挂了。”
“等等!你敢挂一个试试?”何远威胁道。
电话那边带着讨好的声音传了过来,“行行行,大爷请说。”
“我说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居然丢下喝的烂醉如泥的我,你们自个儿先散了!”
“额……这不是美色当前,诱惑难抵嘛......话说我走之前还特交代了经理要照顾你的啊。”
“真的?”何远明显不信。
“比黄金还真,明天我去问问经理,丫的,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欧阳作势在那边骂骂咧咧的。
何远闻言,撇了撇嘴,“得了吧你,哼!”
欧阳:“你也早点歇息吧。”
“恩,拜。”
何远挂掉电话之后就滚去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干净之后就往卧室走了过去,剥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股脑的往被窝里钻,在自家大哥胸前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何远便也跟着闭眼睡觉。
何远和覃守是亲兄弟,一个同随父亲姓,一个随母亲姓,他们之间相隔十二岁。
相差十二岁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说,覃守小学毕时,何远才出生,而覃守工作时,何远才刚刚小学四年级。
说是何远是覃守带大的都不为过。
两人从有了性欲开始,最亲密的就是彼此,这份禁忌之情也不知何时开始的,也许是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才让他们对彼此都有一种超越亲情的情愫。
两人的情况比较特殊,父母意外身亡,两兄弟从小就没过自家有什么亲戚,父母去世后,覃守就一个人勤工俭学照顾着何远。
以至于宠的何远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何远在上学时,经常打架斗殴,经常受伤,而爱弟心切的覃守,每每都会暗中去将让何远受伤的人狂揍一段。
虽然覃守没说,但何远从一听见谁谁谁被人莫名其妙揍了一顿,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时,何远就知道,肯定是他哥哥,这个世界上最爱他最宠他的哥哥。
以至于长大之后,何远被惯的整天懒洋洋的,除了吃喝玩之外什么都不会!
煮个粥都能给你把厨房烧了!
何远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七点才醒来,一睁眼就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哥哥明显早就出门了。
床头上还放着哥哥早上留下的便条,“早餐在桌上,记得吃。”
何远坐在上想了想,便拨通了欧阳的电话,约着在昨晚的酒吧见面。
然而,何远完全没有想过会发生眼前这狗血的一幕。
而此刻,何远正和欧阳坐在他们常去的酒吧里。
酒吧昏暗的灯光折射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不否认,眼前这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可是……
何远侧过头问着身侧的人,“欧阳,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欧阳憋着笑意的说:“这位帅哥说要对你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的!”此时,那个自称是殷末的男人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对何远再次重复道。
何远立刻就炸毛了,“要你负什么鬼责啊?有病吧你!”
殷末认真的回答:“我没病!每年都有检查。”
欧阳差点笑岔了气,“哈哈哈哈......”
何远只觉得有一口气堵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的,堵的慌,几乎时立刻想甩个白眼给他。
欧阳努力止住笑意,“哥们儿,你到底会不会找重点啊?”
“哈哈哈,妈蛋,笑死我了......”欧阳继续捂着肚子狂笑不止,毫不在意四周打量的目光。
何远强压下想揍人的冲动,做了一个深呼吸,“那什么,这位帅哥,你直说,想干嘛吧!”
【2】
殷末:“我叫殷末。”
边上的欧阳大惊,“yín_mó??”
殷末字正腔圆的重复,却不见一丝恼意:“殷!末!”
欧阳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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