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时硬生生半途而废。
兽人蓝紫色的眸子含着笑谑之意望着地上的他,可是国王仍然能从中看出对方的威胁。他只能含泪再度用双手勒紧了大腿,不情不愿地保持大张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曝露出来。
那一下鞭打不轻不重,在他大腿根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印子,却是他仍然可以承受的疼痛。兽人俯下`身来,用拇指揉了揉那道鞭痕,满意地看到掌下的肉`体弹了一弹,而半醒的嫩芽竟然更精神了!
国王此刻却不知道兽人在想什么。他用牙齿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现实,内心慌乱,既想揣测又逼自己停止胡思乱想,战栗着,生怕任何一个出格的动作会招惹起眼前这个兽人更残酷的手段。
兽人看到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吞了口口水,内心那股邪火已经完全被挑了起来!
他甩开绳鞭,“啪啪”的接二连三落到那苍白柔嫩的屁`股上,大腿根。他是使用绳索的个中好手,不管是落鞭位置还是力度都掌握得十分微妙:重重的鞭打屁`股,在臀肉上留下火辣辣的艳丽红色;轻轻抽过翘起来的茎体,让它感受到助兴的疼痛时却一点也不会萎缩。
久旷的兽人遇到这从未被开发过的肉`体,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人一直这般做到了月上中天,兽人才意犹未尽地抱起怀中再度昏迷的男人,向住处走去。
白天和黑夜交替,但时间对重新落入兽人手中的人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一直试图反抗,阿希礼被捆住了手脚,不得不违背自己的意志沿途依偎在那个兽人怀里。头枕在胡乱包裹着麻布的胸膛上,因为伤者不自爱,新鲜的血迹再度染湿了大片白麻。阿希礼鼻端嗅到的不止是兽人身体的味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他不知道卢特以这样的姿势拥着他信马由缰,是故意让他看他的丰功伟绩,还是仅仅不经意间的巧合。然而不管怎样,他都不觉得这个兽人会放过自己。
这次,他已经彻底触怒了他。过去没有用到他身上的一些手段,比如令男人产奶,甚至生子,他相信在自己赤`裸裸的背叛之后,卢特必定不会再心存怜惜而迟迟不下手。
再度落到卢特手中后,除了开头那混乱的一段,他们没有再讲过一句话。
卢特沉默着,而阿希礼也不想开口。
翻过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阿希礼注意到地上的植被覆盖愈来愈少,他心里明白这是进入过去见到过的火山岩区了。卢特正带着他向兽人驻地深处行去。而这里,已经是人类暂时未曾进入的区域——除了他们这些被兽人掳来做性奴的人。
这天晚上,他们不再是像前几天那样露宿。卢特在因为风蚀天然形成的蜿蜒山路边不远找到了一个熔岩山洞。即使白天曝晒,到了夜晚洞内的温度便迅速下降了。
兽人挖出了些能生火的矿石,点燃之后,便坐在火堆边,拨弄着火星子。高大的身影依然沉默不语,面对着篝火忽明忽暗的光影,藏在阴影中的那半脸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拖进黑暗中。
他烤了一点干粮,放了一些在阿希礼嘴边,然后又放了一小碗水,想了想从背囊里掏出来一些特意带出来的能补充体力的干果,加入水中。干果略微泡开后顿时香气四溢,引动人的食欲。对这一效果很满意,卢特拎着酒袋转身走出了山洞。
阿希礼并没有遗漏他眼内闪动的红光。
卢特刚抓到他时,是如此的激动,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可那样反而容易揣度。而如今这副阴沉的样子,阿希礼内心一直以来的不安渐渐地越来越大。
因为再度被抓到之后捆住了手脚,而阿希礼又坚决不肯接受卢特喂食,兽人这次没再坚持,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把干粮掰碎,放上小碗的水,放在阿希礼身边,自己再离开。他知道自己在场,阿希礼是宁可饿死也不肯蠕动着身体用小动物啮食的方式吃东西的。
而今晚也是一样。
卢特在外面吹着冷风喝着苦酒,内心十分悲凉。
他认定的伴侣一点也不爱他,甚至可以为了逃离他身边而动手杀他。明明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感情,却转眼就翻脸无情——感情的事,真是变化无常,令人难以捉摸啊。
而现在呢?
在找回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之前,夜夜因为心口的疼痛而难以入眠的野兽曾经狂乱地发誓,要从对方的肉`体上讨回他所遭受的一切灵魂的折磨。可是在见到他的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输了,彻底输了。
他的恨意和不甘,统统土崩瓦解,他不想看到那双骄傲的绿眼睛里,流下那样无助的眼泪。
他自己的那点小小的骄傲,已经像烈日下的一股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想逼迫他,不想羞辱他,不想碾碎他——他是如此的骄傲又惊慌,顽强又脆弱。
他只求那个人能够侧过身来,将一直投注在其他地方的视线,分一点到他的面孔上。
卢特抱着酒囊,萧索地叹了口气,仰望着黑蓝色的天幕上缀满的银色星子。
当他听到山洞内传来的不同寻常的轻微响动时,敏锐地感触令这个兽人迅速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冲进山洞时,只看到水碗打翻在一边,阿希礼嘴唇上有些黑绿痕迹,面上毫无血色,靠在一边石壁上发呆。
电光火石间卢特已经扑了上去,抓起旁边装着马奶的水囊咬开便将奶液灌入阿希礼的喉咙中。刚才还萎靡不振的男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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