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荆冠,在城中游行示众,今後还得接受审判。幸运的话,也许是囚禁终生。否则被革命推翻的国王,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马克西米安幽深的双目注视著休琍尔,又说:「你如果被拉蒙逮捕,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不过,也许那样对你还比较好…」
休琍尔屏住呼吸,注视著眼前的男人。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是什麽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休琍尔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座城堡也好、颇具修养的动作也好,都使他明白这个男人绝非泛泛之辈。然而,就好像人无法了解野兽的表情般,从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脸上,也完全无法看出任何端倪。只知道他的双眸,会偶尔射出发自内心的憎恨之火。
那是与自己有著深仇大恨的憎恶之火。
而且一想起那次激情的吻,就更令休琍尔感到狼狈不堪。
然而,从濡湿的发根传来一阵阵的酷寒,把休琍尔冻得全身麻痹,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了。虽然不愿在敌对的男人面前示弱,可是,他还是渐渐失去意识了。
马克西米安对于休琍尔出乎意料之外的虚弱感到非常失望,他打开系在桌脚的锁,拉拽著已经无法自己行动的休琍尔,拖到暖炉边,把他丢在那里。
全身湿透、冻僵的休琍尔,嘴唇已失去血色,眼洼深陷、一片紫色,憔悴得像个得了重病的人。
「平常高傲得不可一世,现在却狼狈成这副德性。」
马克西米安嘲笑他,但是休琍尔却毫无反应,他只好拉铃叫鲁本斯,要他拿衣服和毛巾来。
休琍尔无力地勾著头,睡衣紧贴著湿透的身体,当马克西米安要帮他换衣服,准备拉开领口时,休琍尔突然抬起头,惊惶地瞪著马克西米安。
不知道他哪来的力量,竟然开始挣扎。
「别…别碰我!」
然而,倔强的反抗只是一瞬间而已,他的身体很快就无力的瘫软下来,然而,却又立刻奋力挣扎,这次的力量更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差点挣出马克西米安的掌中。
「住…住手!」
「你在说什麽?我只是要帮你换衣服啊!」
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甚至不知道马克西米安的手在碰哪里,然而,休琍尔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对方的意图,他声嘶力竭的喊:「不要…拜托…」
马克西米安无动於衷,刷的一声,扯下他的睡衣。
晶莹若初雪般的肌肤,从胸部到腹部的线条纤细柔滑,随著褪到腰际的衣服,绽露在马克西米安面前。
休琍尔仍然没放弃抵抗,他以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一再哀求对方住手。
这时,马克西米安还没有发现。
因为他从胸部到腰部的线条,只是像少年般的纤细匀称。
但是,当马克西米安的手更往下伸,要扯下他下身的衣服时。
「啊啊…」
休琍尔发出哀叫声,全身簌簌发抖。
这种异乎寻常的惊恐,令马克西米安一面压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一面察觉到事情的神秘性。
当休琍尔发现马克西米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膝上,想要用力扳开一窥里面的奥秘时,他再度凄厉的尖叫:「不要看…」
马克西米安毫不理会地抓住他的膝盖,用力向两边扳开。
「放开我!不要看~」
当双腿被扳开,最深奥的秘处暴露在男人面前时,已叫得声嘶力竭的休琍尔,顿时整个人崩溃下来,无力地颓倒在地。
这…太令人惊讶了!」
马克西米安难以掩饰心中的讶异,为了确定,他用手指拨弄著那纤细的造型。
眼前的ròu_tǐ,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却同时兼具两性的特征。
马克西米安这才知道,自己掳获到的,是一个只差一步就变化完成的美丽生物。
他解开已经昏迷的休琍尔的手铐,以复杂的表情将他抱起。
5
休琍尔醒来时,已置身于四壁是砖墙的房间中。
他躺在一张旧式的大床上,床的顶盖已被拆下,只剩下四根空荡荡的柱子。
休琍尔的全身还残留著发烧过後的无力感,但是当他渐渐取回自己的思考能力後,就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换成一袭以上等丝绢制成的女性睡衣了。
他游目四顾,打量著房间。
暖炉里面燃烧著柴火,使得房间里温暖如春。
壁面点的不是普通的灯火,而是用精制蜜腊做成的腊烛,整个房间里飘著浓浓的香气。
地板上铺著已经褪色,却质地细密的地毯,屈指可数的家具,也都形式古雅,造型优美。
不协调的,是镶在窗户上的铁栏杆。
休琍尔感觉有点冷,却找不到睡袍之类的衣物,只好这样下了床,走到窗户边。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强风,敲得窗户簌簌作响。
从铁栏杆的缝隙看去,只见窗外暗沈沈的,也不知是天色未明呢?或是才刚刚入夜?
休琍尔赤著脚走到床脚边,打开隐在壁上的一扇木门。
里面也是一间用砖瓦砌成的阴暗房间,一个曾在数十年前的浪漫时代流行过的,装饰华丽的大浴缸,好像摆错地方似的放在房间中。
墙壁上装置著可以用来汲水的帮补,旁边的那扇门则是通往化妆室。
化妆室里有排水设备,浴缸放水的排水孔,就通往便器的下方。所有的设备都是很久以前留下来的,但是每样都维持的很乾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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