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到就像彼此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对方的存在一样。
唯一可以勉强做为佐证的,大概就只剩下我后来过了整整一个月非常非常平静,平静到让我甚至都有些不太适应的安宁生活这一点吧。
没有飘王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出现的阴影,也没有从前三不五时会在半夜舔我蹭我的小咖阿飘,我甚至都不再随身携带着陪伴我多年的防身水晶坠,过去那些曾经让我不堪其扰的事情,就那样随着杜雅之的身影一起完全消失在我的生活之中。
就连腮欸都对我不再去他房间借宿的事情感到有些讶异,但摆在他衣柜中的那席床垫我也暂时也没有想要拿回来的意思,因为我并没有忘记杜雅之曾经说过,那个行为所带来的效果就只能持续一个月。
但明明一直惦记着这点,却没有和杜雅之保持连系,确实是因为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这一个月的效力可以让飘王因为感到无聊而自行离去,一个月后也说不定就忘记了我的存在,或是知道我身边有人有办法可以帮我挡下他,从此就知难而退,不再来找我的麻烦。
那样一来,就算一个月后我真的因为功力失效而再度回归到偶尔被蹭一蹭舔一舔的生活之中,我也能够因为老早就习惯了三不五时会被轻微骚扰的频率,从此之后不再需要跟杜雅之有任何牵扯,然后又得因为心里对他有着些许说不明白的好感,而去多心烦恼自己对这份感情究竟应该如何处理。
于是我就那样一边过着难得平静安稳的生活,却又压抑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边静悄悄的迎来了一个月后的期末大考。
然后就在不多不少正好第三十二天的夜里,我正缩坐在房间书桌前温习着笔记本的时候,原本大牌占据着我的双腿翻肚狂睡的猫老大突然莫名的炸毛惊醒了过来,在牠翻身跳下地板冲回笼子里惊恐躲避的过程中,牠锋利的爪子毫无预警的在我只穿着一件四角裤的白皙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鲜红爪痕,接着又在我甚至都还来不及回神喊痛的那一瞬间———
我的ròu_tǐ竟由于灵魂被控制的动作而随之牵引,两手被一股粗鲁的蛮力反扣在背上之后,又因为被强压着后颈的力道而不由自主的整个人趴伏在书桌上面,摊开的课本和笔记本书页由于我的重量和衣服而撕扯翻摺,就好像是在映衬着我当时的整体状态一样那么狼狈不堪。
凶猛的撞击力道震的我由于一时吃痛而反应不及,才刚稍微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飘王那根熟悉的东西已经狠狠顶进了我的后穴,在我的下半身带来大量熟悉而又羞耻的剧烈快感…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姿势还有突袭的缘故让我无法憋住声音,还是因为跟杜雅之做的那次让我习惯了用呻吟来释放过多难耐的酥爽,我虽然很想咬着牙不发出任何淫靡的娇喘,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家伙每一次深入顶撞的节奏而低声鸣泣。
这一次的突袭,让我彻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
有部分是因为他竟然惦记着我整整一个月,也有部分是因为我过几天就要开始期末考的精神压力,但占据我恐惧中最多比例的,却是因为他竟然前所未见的,只透过操弄我的灵体就直接控制了我的ròu_tǐ…
虽然之前他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总是很有良心的会在外面留给我肉身自由活动的权力,只在我独自一人待在房间时才会压制住我整个ròu_tǐ,让我虽然对他的存在感到不胜其扰,却也不曾担心过会不会哪天在教室或者打工骑车突然被他抓住的时候,因为被压制了动作而无法动身躲到隐密的地方不让外人看到。
但他这次事隔一个月之后再次找上我时,突然就展现出他能够藉由我的灵体直接控制住我ròu_tǐ的能力,很明显根本就是抱着强烈的怨忿还有示威的性质而来。
要不是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杜雅之能够做我的后盾,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我只怕早就连绝望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犯规。
终于忍耐到身心灵被飘王给折磨完后,我便直接瘫坐回椅子上放空了好一会儿,静静等待自己的思绪跟心情都平复下来,猫老大也在笼子里观望了一阵子状况之后,才又战战兢兢的回到我脚跟旁,一边低声叫唤一边盘绕仰望着我。
我闻声低头看了猫老大一眼,又转过视线查看自己大腿上的爪痕,虽然有几道划的比较深,流出了一两滴殷红血珠,但基本上都已经凝固没有大碍了,就伏身把牠抱起来放回腿上。
一边轻轻抚摸着猫老大,我一边拿起放在桌子旁边的手机,从连络清单里调出杜雅之的号码然后选择编辑简讯,没有鲁莽的直接打电话过去找他,毕竟现在才凌晨两点多而已,虽然正值周六不用上班上课,也不应该在半夜打电话打扰人家。
所以我只先简单的传了封文字讯息过去,委婉的告诉杜雅之,离上次见面之后一个月才刚刚过去,我就立刻又被缠上的事情,麻烦他有空的时候回覆我或回播我,而没有将太过露骨的请求直接写出来,相信他看完之后不可能会不明白我话中的深意。
确认讯息成功发出之后,我将不再那么惊慌的猫老大放回地上,起身想先进浴室冲个澡之后再出来继续念书,整个人平静淡定的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唔,好吧,其实也没有到难以置信那么夸张啦。
毕竟杜雅之的电话一直就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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