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嘛——”牧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嗯?”
牧用胳膊揽住他的肩,“没什么,随便发表点感慨而已。我这就带你在我们学校好好转转。”
“唉!你这算什么,扮猪吃老虎?原以为你是个迂腐沉闷的家伙,没想到竟然……竟然……!”藤真鼓着脸颊,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都是拜你所赐,被你给逼出来的。还得感谢你开发了我的潜能呢。”
“没话说了?那走,我想,得先去和班上的同学打个招呼。”
“过几天,我们毕业典礼,你来吗?”藤真问。牧干脆地说不去。
“你可没邀请我,我也不会硬跟着去的。”
“我这不就是在邀请你吗?”
“噢,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去。”
“喂!”
“一群群的男生啊,男生扎堆哭哭啼啼的多没看头,谁愿意去啊。”
藤真索性踢了他一脚。
“随你怎样咯,反正我不去就是不去。”
……
*
超出预料的东西,藤真总会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往后将走向何方,他不喜欢面对那种揣测不安的心情,即便会感到喜悦,但却必然要伴随忐忑啊。不确定的东西总会令他焦虑。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把他看透了,可能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这个人。光是一味心气高,靠j-i,ng准算计得失评估结果,自认为可以j-i,ng明地掌控一切,想来真傻气啊!自己的勇气和气概都只停留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一旦事情超出预期就本能地惊慌了,不管结果朝哪方面发展,都只惦记着尽快压回可控范畴。
嗯,他这个人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能想得开。
真的是器量不够,对于前方未知的事物,鼓不起直面的勇气吗?
丢人哪!他们之间——嗯,在赛场上也一样,不愿面对落后挨打被迫追赶的局面,无论如何都要抢占先机,所以他喜欢主动。习性使然吧,即便是真心付出也会不自觉去考量结果,觉得若只是受到这种程度的伤害是可以承受的,这不是一场游戏亦不是比赛,然而他依然是主宰者,占有欲极强,无论开始还是结束都该由他做主,之前才得以表现得那么坦荡,可忽略了人心本是深不见底的东西,无法度算和考验,他触碰了禁忌,自当是饱尝苦果。呃,就目前的结果而言不能说是苦果吧,只能说,彻底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唉,输得真是够彻底的,真的什么也不剩了。反正那感觉就好比被扒光了衣服,不,被扒光衣服示人都不会觉得这么难堪啊,所有的防御统统亮起红灯接连失灵,城墙纷纷碎裂,最后碎得连渣都不剩了。狼狈不狼狈,嗯?
回想在这家伙面前说过的许多“豪言壮语”,如今都像是逞强的虚张声势,虚妄的大话。他的感觉却又委实奇妙,明明该无地自容的,却一瞬间觉得敞亮了,踏实了。
这也更加深刻地印证了,他没有看错人,这家伙果然是最优秀的,胸襟和器宇都是一流的,再过上几年待他彻底成熟起来,一定迷死人的。勇敢地追求他,唯有这件事永远不会后悔,乘着浪潮体验极致巅峰的感觉,不管他们将来何去何从,他一定会一直喜欢着这家伙——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了不起的家伙在干啥呢?
色老头似的,双手探到他的牛仔短裙里面贪婪地抚摸,头也钻进他的上衣里面。
唉,外面天气那么好阳光明媚的,他可真是昏头了,竟陪这家伙玩这等不入流的把戏!
“摸够了吗,快点行吗?”藤真不由得直翻白眼。
“你总是那么心急,这可不行啊。”
哼,唯有这种事啊,无师自通,越来越熟练哩。
“别这么沉迷男色吧,丧志啊!”
“我只贪恋你啊。你那天的样子可着实吓着我了,放心,我不会把你变成杀人犯的。”
他是不够强壮,不过这样刚刚好,腰腹的肌r_ou_线条很好,尤其是髋骨到小腹这一带,柔韧、结实,富有弹性,说不定连女人都比不了。现在这家伙是他的了,能独占这家伙真是太木奉了。牧似乎能够理解“叶隐之恋”的美好了。
“你这个怕寂寞的家伙,该担心的那个是我才对。”
藤真照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我强调过好多次吧,因为是你啊!不然我才不要忍受这种事啊!”
牧撩开他的t恤,仰视他的脸,“很痛苦,真的?”
这……这要怎么形容呢?不那么舒坦是真的,但要说没有半点甜头和快意肯定也不是。这个家伙啊,除了一开始那几次比较鲁莽,后来总能做到不疾不徐,做法很普通循规蹈矩的,估计也不会中意什么花样,但始终顾及他的感受,尽量不让他受伤,像是要把美味留到最后慢慢享用,这种这种磨人的感觉更加……别让我这么迷恋你啊。
“要不你也试试,”藤真吊着眉毛道,“躺好别动别挣扎别反抗,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啊。”
“那可不行!”牧用力搂紧他的腰身,“我就剩这点尊严了,哪能再输了你。”
藤真歪嘴浅笑,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二人顺势扑倒在那张蓬松柔软的落地床上。“你够了啊,我都站累了!”
“你啊,总是这么心急火燎的,会坏事的啊。”牧捧起他那张小脸,抚摸他的头发,忘情地亲吻他额角的伤痕,让他的眼睫毛在掌心搔着痒。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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