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对于男男之事看做异端,这才几年啊,就和东明一样开放了,也不知深帝是用了什么手段,果真厉害。
说书人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也自觉没趣,将铺在地上收钱的布一揽就收回了口袋里,正准备离开时,却忽然被几个人拦住,他刚以为自己装瞎子的事情被发现了,正准备求饶的,却没想到从后面出来的正主只是想问他一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
说书的连忙点头,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青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更何况他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金子,简直被那黄灿灿的光亮给迷了眼。
说:“好好,爷您说,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青年一身昂贵低调的雪白的长衫,站在众人间显眼无比,眼眸深邃,拇指上戴着象征着身份的扳指,垂下眼眸看着说书人的模样俊美又压迫力极强,说:
“你方才的故事还未讲完,和我说说他们的结局如何,那男子最后是和谁在一起了?”
说书人哪里知道这样的问题,想要胡诌过去,又碍着对方的势力总觉得张不开嘴,最后找了个相对稳妥的答案,说:“这……这种事情,哪是小的能知道的啊。”他只是个说书的,故事里的人他一个都没有见过,让他这么编下去,编出事情了就惨了。
青年眼神冷了下来,淡淡道:“那就猜,你觉得他最后会和谁在一起?”
说书人顿时被吓的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说:“这……大概都在一起了不然就一个都没有选……”这是肯定的,不然这些年哪会这么平静,男颜祸水啊。
青年听到这样的回答,面无表情的看了说书人一眼,没有再说什么,金子随意的丢在说书人的身上,转身便离开了。身后的随从也紧跟着走了。
说书人却是看着手上的那锭金子,失神片刻才晃神过来,面露大喜之色的拿牙咬了咬那金子,然后想要再仔细宝贝宝贝的时候,却发现金子低下印着官府印记!
而缓缓走远了的青年看着樱花满城的北桐,眼神莫名落寞,唇瓣微张,喃喃道:“一个……都没有选?”
第一百四十五章:小童
“我不想要宝宝一出生就看见这样的尹朝……”
“等他长大了,都没有见过满城春意的模样。”
“你身处何位你心里清楚,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如果一切都好了,没有战争,没有死亡……”
“等那个时候,我再见你。”
“十四,我知道的,你一直是个好皇帝,别再让我失望。”
男人当初对他说的话,尹十四几乎每夜梦里都会梦见,但是却不是噩梦,亦不是梦魇。
当时宁竟瑶虚弱的躺在床上,满屋淡香,男人长发几乎垂在地上,苍白的脸上两抹殷红,黑眸更是像有着夜空中被水洗过的星星般让他移不开眼。
宁竟瑶屋里燃着火炉,暖的尹十四浑身都懒洋洋的,心口都满满的。
而在屋子里吹不得风,身子还动不了的男人却香肩半露的裸出大片雪白饱满的胸膛,凑到婴儿的嘴边,将那像是梅花般点缀的rǔ_jiān喂进了婴孩儿的嘴里,大大方方的以这副模样,说了开头的那些话。
尹十四那时一边听着男人这么软声软语的和他说话,浑身奶香,怀中还抱着个更软乎乎的生物,整个人都快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身体却先他一步做出了回答,他走到男人的身边,慢慢的将男人揽到怀里,许久未怀抱着的人就这么虚弱的依靠着他,这种感觉简直无语言表。
恍惚间还觉得自己的瑶瑶是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们很幸福的窝在一起。
随之而来的便是要保护好自己这么软绵绵的‘妻儿’的强烈意识,他记得自己当时将鼻尖埋在男人的发间,想要狠狠的拥抱宁竟瑶,却又怕他痛着,眼眶止不住的泛酸,只好一遍遍的说:“瑶瑶,我答应你……你等我好不好。”
尹十四最是舍不得让宁竟瑶难过了……
三年前,宁竟瑶产下一名男婴,在余老大夫的宅子里坐了两个月的月子才勉强能自行走路,产子时伤了身子,下体撕裂严重,对男人来说最难捱的可能就是如厕等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祸福相伴,这两个月,却又是最和平温馨的日子。对那五个青年来说,也是一样的。
他们可能不太清楚对方和宁竟瑶单独相处时做过些什么事情,但是却又默契的互不干扰,生怕让刚受苦过的宁竟瑶生气难过,掉眼泪了。
毕竟比起失去,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尹十四知晓宁竟瑶身边有许多人,说不介意那怎么可能,他恨不得将其他人碎尸万段,剁成肉泥,但是他忍了。
那两个月光是看着男人时不时昏睡过去时的模样,还有对他说话时软绵绵的声音,快要滴出水来的眼,尹十四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就是别人的种他都能拿来当自己儿子养,图的不过是宁竟瑶欢喜。
于是他看那被宁竟瑶唤作‘小粥粥’的婴孩儿的眼神也善意了不少。
他答应了的事情定是要做到的,更何况宁竟瑶还说他会等他,也就是说如果他做的很好,到最后,他的瑶瑶会和他在一起,会选择他。
尹十四在宁竟瑶不用人抱着去如厕的时候,也就是距离宁竟瑶生产后的第二个月就如约离开,他答应还男人一个安定的天下,三年而已,有何不可?
当然,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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