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出了口。
“一起吧,我七点到家。”
他擅自决定好单炽翼的安排,还不等单炽翼发表抗议,说了一句“我现在要去开会”就把电话给挂了。
引得单炽翼拿著电话呆愣在原地,再次被他的霸道给弄得无语。
这个男人,决定任何事情都不会真正征徇他的意见,从来都只会擅自做主。
单炽翼中午与老友──小提琴家凌宵晨有约。
凌宵晨是知道单炽翼与闻昱成关系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他与单炽翼从国小到国中都是同一个学校,後来国外留学竟也是同一个国家,经过时间的长期洗礼,俩人关系铁腕到无坚可催的地步。
一见他,凌宵晨就说:“昨晚在祖宅过的夜?”
单炽翼无奈地耸了下肩,问:“哪看出来的?”
洒脱自如的男人就算无奈眉宇之间也依然俊朗逼人,还好他们位置所处隐密包厢,要不然明天的报纸的八卦头条又必须得为俊美男人腾出空间来放置照片,八卦杂志对好看脸蛋的追逐总是乐此不彼,何况这张好看脸蛋的主人还有个好身价。
“衣服……”凌宵晨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你的衣服是闻昱成为你订制,他的私人裁缝为你设计的衣服的做工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而你身上的这套明显不同,据我所知,你能穿到别的衣服的机会只有你家里以前那些还残留在衣柜里的……”
他与闻昱成在一起之後,衣服确实交给了闻昱成打理,那个男人对衣食住行的苛刻与无可挑剔的品味让单炽翼对於交付出这种权利时一点犹豫也没有。
不过被凌宵晨一说出来,单炽翼真是无奈至极:“你眼睛能不能别这样狠毒?还是说,还会有别的人也能看得出?”
凌宵晨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是自己好友,了解内情,又是个闲散至极,老用琢磨别人打发他那点无聊小时光的无聊人士,他要是从他这里看出什麽来单炽翼丝毫不觉得奇怪,他就怕要是好死不死不小心遇到个像凌宵晨一样无聊的人,被人看出他与闻昱成共用同一个裁缝,那可真是糟糕了。
尽管他与闻昱成的风格不同,但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难免有细节处会被人认出来……闻氏现在的当家人与单氏的二代共用同一位裁缝,天,想都不用想,这会是灾难的开始。
“不用担心,”凌宵晨微微一笑,“我还未跟你说我新换了裁缝,闻老板的裁缝正好是我新裁缝的同胞弟弟,上次我去工作室量身时他在,聊了几句,我发现闻老板请的人确实谨慎,如果不是我无聊心起,还真的不知道他有接闻老板的单,所以,你还会担心别人看出你什麽破碇出来?”
他略带讽刺地说完,单炽翼看著好笑啼笑皆非,这人,不过是年轻时候嘲笑过他谨慎不当被人轻易拐走,这麽多年过去他还是忘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报当初他评价之仇。
不过,总的说来闻昱成办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应该不可能会给人看出破绽的机会。
“你又新换裁缝?”单炽翼扬了下眉,转移话题之余对好友表示了适度的关注。
让外人总是捉摸不定的凌宵晨“嗯”了一声,不愿多谈及自己最近的恼人状态,倒是问单炽翼:“你最近又恋上新晋影後?”
那是自己的新绯闻,作为绯闻男主角的单炽翼笑著说:“公司要换新代言人,请了她,据说因我成为绯闻男角,她跟我公司少要了近半的代言费……”
“敢情这方面你身价也不菲……”凌宵晨哑笑。
“怕是。”单氏的总经理单炽翼也笑了笑,他一向不缺招蜂引蝶的体质。
“闻老板这次没有意见?”
“还未有动静……”说起这个单炽翼有时无奈,闻昱成向来对於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的耐性很是不够,一般要是绯闻维持得太久,超过一星期他就会动用手头势力压制下去,以至於他的每次绯闻时间寿命很短,短到每当他母亲还未打电话过来问真假时,绯闻就已经消失。
不知道他这次新绯闻的时间会有多长,对方影後经济人还特定带人过来与他们公关经理说明了意图,希望他能以暧昧的态度配合一段时间,为影後保持暴光率,同时也是相当於为他们的新广告这一事造足了势……
“你猜这次会有多久?”凌宵晨眼睛发亮,看样子是又想拿单炽翼这次绯闻时间打赌。
“我不知道,一星期?”单炽翼猜测。
“具体,具体时间……”凌宵晨用他的修长手指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了敲,这位迷人的小提琴家在私底下有时候很容易变得粗暴。
“六天……”单炽翼想了一秒说出了答案,上次绯闻存留时间也是六天,这次应该差不离多少。
凌宵晨上次赌的是五天,他就输了。
“那好,”凌宵晨笑了,这个最近无聊得连老友又敢消谴了的男人下了他的注,“我赌四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我输了借我在加勒比海的岛屿让你度假,你输了的话……?”
“你要什麽?”单炽翼接过他的话,觉得老友确实是太过无聊了以至於又拿这种事跟他打赌,他们已有一段时间没玩这个了,他还以为他们可以隔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再玩这幼稚又没品的游戏了。
“你输了就要在谁都不敢再报道的隔天对著媒体说其实你是相当欣赏那位影後小姐……”从不记得娱乐明星名字,连个姓也懒得在意的凌宵晨微笑。
看著魔鬼老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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