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两人之间的正事。
但周桐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吸吸鼻子,“你不想结婚么,出去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而且可以带上指环在人前彰显了。”丁梧还是有些痞痞的,“你是不是想穿婚纱,我租一套你家里穿得了。而且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不是么,不能代表什么的。”
“我相信那个形式,我向往那个形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只是爱那么简单,我想这就是同居与结婚的区别,那是一份承诺,一种责任。”周桐心底惊讶于自己说服丁梧竟这样的流利,看来自己的心里终究还是对这个形式在乎的吧,终究对自己不能光明正大与丁梧在一起有着隐痛吧,也好,这次让一切都解决了吧。
丁梧收敛笑容,重重叹口气,“桐,上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真的没关系的,我这个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从以前的事你还看不清楚,我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哪过不是一样的过,你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把自己的底线都放弃了。还有,不管我爸说了什么,你都要有自己的意见,世事无常,我可以说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但我不敢保证我能让你一生无忧,只希望你不要将来后悔。”
周桐笑起来,如果说在前一刻,他还多少有些犹豫与不甘,那么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彻底的缴械投降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牺牲,面对着对面这个男子,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开口了,声音是无比柔和,“笨蛋,活都只活百十来岁月,倒把千秋万世的事都想全了,将来的事谁说得准,至少现在,我只想和你一起走。”
“可是你的工作,”丁梧还有着顾虑,“千秋万岁后,谁知荣与辱,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丁梧,我这个人有时候执念很深的,但那不一定都对,我只知道,人生有得必有失,端看你怎么选了,我父亲当年放弃省城回我母亲身边的心情,我现在是真正体会了。不过我们喝酒都不在行,得把那句话换一下,但愿在世时,相对永不足。”周桐眼睛闪着湿意,笑容却是无比开怀。
丁梧长长吸口气,终是确定了,全身无比轻松,如果说刚才他的劝说还多少有些信心不足与矫情的话,现在他已是全心来拥抱这一令人狂喜的事实了。象往常一样,身体远比心动得快,在他回过味来时咀嚼这些话时,已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我手还没擦呢。”怀中的人轻轻挣扎着,“别动,现在是你向我求婚,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周桐不动了,两人幸福的靠在一起,门边的老人也满足地吁口气,转身走开了。
一周后,丁梧脚步轻快地走在大街上,公司里的事已是辞了,周桐说现在队里人手紧,先顶一阵,不过已是和狱长说了辞职的意思,狱长也是答应放人了,只待新人来了就办手续。房子没卖出去,不过也在加紧留着心,出国的事也开始运作了,他这两天来来回回地跑这事,眼看着就有眉目了,心里乐滋滋的,走在哪都带着笑。
不经意,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好脾气地笑笑,却被面前的人抓住了视线,面前的人虽然面青唇白,胡子拉碴的,满身酒气,可是那鼻子那眼神,不是邓军是谁。
十分钟以后,两人坐在了茶馆里,面对着犹自串热气的茶,邓军还是呆呆的,不知所以。丁梧不耐地拍了下桌子,“倒底怎么了,把我当兄弟就说,看我帮不帮得上忙。”
邓军苦笑了,“丁梧,说实话,那事以后,我从来没指望你还能将我当兄弟,这才真是现世报呢,我现在是作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年过三十,两手空空,一事无成啊。”
“我,”丁梧脸红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要与周桐结婚心情大好所以既往不咎了吧,“我当时是很生气没错了,你毕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嘛,出卖我,我感情上当然接受不了。不过周桐也说了,看你样子也很难过,怕是有苦衷的,我现在姓杨的都不气了,更别说你了。怎么,不会是姓杨过河拆桥,把你踢出公司了吧。”
邓军摇摇头:“周桐这人就是这样,看人老往好处看。不过杨思成倒也不至于对我这样绝,一句话,我离婚了,孩子给了他妈。”丁梧一皱眉,邓军的妻子与他打小一起长大,感情不知多好,“怎么说离就离了?你们两人那关系不是铁得很么?”“还不是为了我和杨思成那点儿事,当时为了瞒住她我摆了你一道,结果自己倒露了底。”
邓军看着丁梧越来越迷糊的双眼,深吸一口气,“我和我老婆做爱时叫的他的名字。”
丁梧的嘴猛地张大了,刚才放在嘴里的干果也落下来:“你,你……”“我什么我,你可以喜欢周桐,我不能喜欢杨思成么。”邓军不无讽刺地笑了。
丁梧回过神来,“那你和他有那种关系是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来公司不久,约我出去喝酒,我本来想摸他的底的,谁知一头栽进去,你不觉得他很美吗。虽然后来我知道那都是陷阱,引我上钩的,我还是觉着值。”邓军说到这里,眼神又飘起来。
“他妈的,这可真是各花入各眼了。”看着邓军如此顽固不化,死不认错,丁梧忍不住骂了一句娘,看着潦倒的朋友,火不觉消了,困难地组织着句子,“他是一个条件不错的男人了,不过我从来也没把他想成一个……”“你当然没有了,不过也幸好你没有。”邓军截断他的话。
“那你现在怎么办,向他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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