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乐意赔钱。喂说过了在我家不准抽烟。
纪明亭耸耸肩将烟塞回口袋,指着他扔在茶几上的cd盒说这次不会赔,梁谨言给我写歌。
你们不是一个公司吧,只拍一部戏就感情变这么好。
纪明亭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啊,看他那么热情我差点以为他对我有兴趣,还在想我这么吃的开,怎么也没有听说过他是同志的传闻。
罗砚拍他脑袋,说每次看到你这么盲目自信的时候我都想拿面镜子和你一起照,打击一下你的自尊。
纪明亭勾住他肩膀,说谁叫你那么酷别人不敢追你,只好退而求其次了。rory那天jim跟我说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也许我还真的蛮喜欢唱歌的。上台之前会紧张怕做不好,如果不是喜欢的事,根本无所谓做的好或差吧。
罗砚点头说能找到派对之外的兴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说起来你和jim真的都是怪物,纪明亭想到那天晚上的梁谨言,说明明不喜欢派对不喜欢热闹,干嘛都要和我交朋友,我忍你这个人群恐慌症患者已经够辛苦了,再来一个的话我真的应付不了。
罗砚皱着眉头,没有接口。
可是很奇怪,又会觉得他那样子的人,明明入行比我还久,给人感觉还是很单纯,就会想他做了朋友一定会是诚心诚意,倒是也没有办法去拒绝。纪明亭喝了口啤酒,接着说。
罗砚想到在医院门口看到梁谨言,眼睛清澈单纯,笑起来露出左边的虎牙。
纪明亭爬到cd架那儿,边翻边问这些碟哪张比较咸。
梁谨言窝在电脑前翻看娱乐新闻,记者包围中的罗砚没有表情,与上午在走廊上笑着对自己说有空约你打台球的时候似乎是两个人。
那时候的罗砚,明明也很冷,但是总归没有像照片上的那样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气场。梁谨言想记者真是不好当,要是换了自己,怕是看到那样子的罗砚根本也不敢接近罢,何况是硬往他身边凑还得缠着问乱七八糟的问题。
短信提示声响起,梁谨言慌忙去拿手机,看到的却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明天下午两点去星罗俱乐部打球。
梁谨言捧着手机笑了出来,将号码存进那支电话簿里的号码数还是个位的手机,回复着说一定准时到。
罗砚看着短信牵起嘴角,扔到一边继续看电影,演些什么却根本没有记到心里去。
梁谨言关掉电脑去冲凉,心情好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像极了等着约会的小男生,期待中又有一丝紧张。
两分钟后梁谨言从浴室冲了出来,拿起电话拨给自己的万能经纪人:
“小曼明天早上八点到星罗俱乐部,教我打台球。”
七
文希拿了新歌的de,又顺便把一堆寄到公司的礼物抱在怀里,下楼的时候在俱乐部门口遇到肖扬,于是停下步子笑着问rory又闲了找人练手么。
肖扬没说话,示意她看正被朱曼拿着球杆敲脑袋的梁谨言。
文希看了一眼,问明年是不是他就要做我师弟了。
肖扬也觉得一大早会在这里看到梁谨言有些蹊跷。虽说星罗俱乐部没有规定不对外开放,但来这里的也一般是本公司的歌手居多,或是一些有钱有闲想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偶像的歌迷才会来这里,别公司的艺人为了避嫌,鲜少会来这里玩。
肖扬心想还好现在时间尚早,那些成日过夜生活的艺人还没有过来玩,不然见到这尊大佛呆在这里,不是一个个都得担心着自己明年制作费宣传费大幅缩水。
文希把东西放到肖扬手上,说我去玩一会。
肖扬想说我还没有给r厢,文希已经挑了支球杆走到梁谨言身边说我们来打一局。
朱曼忍着笑,梁谨言涨红着脸,支吾着说我不太会。
朱曼立刻在一旁吐槽,你只是不太会么,你敢说今天之前你摸过球杆?
文希脸上的迷惑更深,倒也没有开口多问,只说那好啊我教你,我师从本俱乐部单杆破百次数最多的罗砚,教你应该不成问题吧。
梁谨言听到那个名字脸更苦了,问他这么会打啊。
业余的里面没几个能比他打的好。文希大力将红球轰散,示意梁谨言找最近的那颗红球击底袋。
梁谨言拿着球杆,有些无所适从。文希叹一口气,说手不要抖就好,左手架稳,右手不要把杆提的太高,对再稍用点力就可以了。
梁谨言玩了一会颇有点兴致勃勃,不时拿球杆比划着线路,全神贯注。
文希坐到一旁椅子上,转头问朱曼说jim是不是真要做我师弟,前些天有听说他要给,今天又在这里碰到他。
朱曼看她一眼,颇小心地回答说天王的心思我们这些打杂的哪里搞得清楚,他现在还有一张唱片约,不急,你也不用紧张。
文希被她说的有些狼狈,只好开口说哪里有紧张,他要是能过来公司有的赚我们分红也能多拿一点。
朱曼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其实星罗的确有人找过朱曼,而且还是罗生亲自打来电话接洽。朱曼心里明白要交给梁谨言自己拿主意完全没有用,这个人只管着自己写歌唱歌,代言合约之类的杂事从来也没有出面过。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属意星罗的,毕竟以他们的财力,要让梁谨言的受众范围再扩展不是难事,但也明白星罗也在等着有一个梁谨言来增加自己在业界的筹码,所以她只是在耗着时间等待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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