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了高潮,只是尿道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罢了。
云棠恶劣地用舌尖拍打那颗珠子,细微的震颤沿着小棍传入尿道深处,因为春药的作用,未央根本不觉得疼,入骨的酥痒却从性器内部倏地扩散到全身每一条筋脉,所有的神智都叫嚣着要释放,却始终无法冲出个出口。更不要说云棠的嘴唇还在红肿的顶端吸吮个不停,折磨得未央死去活来,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央儿,我问你一件事,你只需告诉我实话。说了,我立刻让你享受这世间极乐。”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若是撒谎被我听出来,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装扮成这样在床上等我。”
未央急着发泄,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云棠分开他双股,手指停留在串珠留在外面的拉环上,漫不经心地问:“在进锁春楼之前,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第二十章 逼供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知道了什么?未央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怎样的回答能够骗过他去——真话是断断不能说的。
“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长时间?”云棠笑了笑,勾着小环慢慢把一颗珠子拉出穴口。
酸胀和酥痒从珠串滑过的位置爆发开来,先前被前身的快感分散了精力,现在却被云棠一个小小的动作轻易唤醒后穴的敏感。未央呼呼出着气,还哪有心思去编造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世,苦求道:“太久了,记不得了,只知道家里太穷才卖了我。阿棠,你别问这个好不好?”
“可以,”云棠随手把那颗珠子又推回湿软的幽穴内,激得未央不由蜷起脚趾。“我换个问题。你几岁入的烟花之地,在那里呆了几年?”
未央怔怔看着他,嘴唇颤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云棠既不着急,也不见动怒,仍笑着拨弄卡在穴口的小环,只是说出的话却令未央抖得更厉害:“央儿,你是准备无论罚什么都硬撑过去了?”
他停下手上活计,捧着未央的脸亲吻了一会儿,说:“我问你,是想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些事,我差人去锁春楼一样可以打听得到。”
未央惶急道:“不,别,阿棠……”
云棠抹去他眼角的水迹,忽然换了个话题,“今日在东庭,我看见你了。”
未央愣住了。
然后就是难以名状的怒火和羞辱感。
原来他这一番卑贱的讨好,人家早知道缘由了,这么长时间都在看他笑话,看他出丑,把他当做卖弄身体的贱人来耍着玩!
“你!你这混蛋……”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颤意的话来,“知道我在,竟还做出那种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云棠却笑了,在他大腿根部柔滑的肌肤上摩挲着,“你骂谁混蛋无耻?嗯?”
未央被摸得浑身发痒,腿间胀痛难忍,只是心中苦痛,不肯服软,连声痛骂,“云棠,你无耻!”
云棠不以为忤,笑着拍拍他的脸,“好未央,改天我来教你怎么骂人。”说罢起身在装道具的木箱里找出一支长长的羽毛来,在未央眼前晃了晃,问:“怕不怕?”
未央绝望地闭上眼。在春药和长时间等待、煎熬的双重逼迫下,再温和的挑逗都会变成难以忍受的酷刑。“我是你的人,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但是云棠,若你真的对我有意,就不该再对别人……”
云棠装模作样地一拱手,“谨遵教诲。”勾住串珠末端的小环,指尖用力,一口气拉出三四颗杏儿大小的圆润小球来。
最脆弱酥麻的一点被几颗珠子快速擦过,未央险些昏死过去,目光失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云棠替他拭去脸上汗珠,把拉出来的珠子又推回去半颗,让它卡在穴口,撑开艳红的褶皱。捏着羽根,把羽毛尖端抵在会阴上,俯身凑近了他被情欲煎熬到扭曲的脸,轻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今日的错处。”
未央平日里是最爱亲吻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的,但此刻悲愤伤心之际,哪里肯照办,骂道:“我一心对你,反而有错;你当着我的面与别人苟且,反而是对的?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棠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坐直身体分开他双腿,“那我就告诉你你今天错在哪里。”
手指略动,羽毛已在被撑开的穴口上转了一圈。
“啊——啊——”
钻心的痒意与酥麻从被拨弄之处传来,未央身子乱颤,下身穴口失控地蠕动收缩,随着羽毛一下下拨弄,硬是把垂在外面的几颗小球慢慢又吸了回去。
“好一张贪吃的小嘴。”云棠一边用羽毛折磨他,一边狠狠套弄那根被沁出的yín_shuǐ打湿了的肉物,一次又一次让未央因无法发泄的yù_wàng而颤抖扭动。待他渐渐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了,才丢了手上的羽毛,假意征询道:“是要自己排出来,还是要我帮忙?”
未央狠狠瞪着云棠,却不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晕着水光,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而万分惹人心怜。
云棠握了握他毫无力气的手掌以示安慰,而后双手并用,同时拉住后穴中的串珠和堵住分身的小棍向外拉,为分散他的精力,一本正经地讲道:“刚才说了要告诉你错在哪。第一个错处,你不该伤着自己。未央,我不许你在身上穿环。”
超过极限的快感鞭笞着饱经调教的ròu_tǐ,无数电流在身体每一个部位激荡不休,未央被刺激得发疯,满脸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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