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黑铠甲,拿红白双刃,现实穿深色西装,打温莎双结,一时难以联系。
其实我亦未在相貌上做太大调整,不知道他是否认出我来。
我试探的小声叫:“景辰?”
他的笑容扩大,微微点头。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严格来说,我和眼前的男人,在游戏当中应该处于暧昧期,而他,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了我现实的生活中,我毫无防备,真不知他何时认出了我。
“吓到了?”大约是见我没有反应,他轻声问。
“不是不是”我连连摇头,动作间不自觉的向后挪去,摇完头之后才发现自己这个不合时宜的动作,很是尴尬的冲他笑笑。
他微蹙了眉头,苦笑一下,虽是轻微,我亦有所觉,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动作更是懊悔。
这时候又有人来到露台,四下张望一番,目的显著,是在找人,然后视线落在我两身上,向这边招手道:“少董,宏泰的张先生找您呢。”
“知道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深沉,全然不似刚才同我说话的轻柔。
他站起身,似乎要走,突然又转头看我,我还坐着,他向我伸手。我尽然没有思考,就跟着他回了大厅,然后我就后悔了。
一回大厅他立即又被围住,我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过了好久,也不见人群散去,看看时间不早,思忖着今日职责已尽,不见助理身影,又见景良辰无暇□的样子,我决定悄悄离去。没想到刚刚跨步,就被抓包。
“小莫,你等我一下。”
我努力维持优雅之态让脚底落地,回首抵着数道眼道,面上满是笑意,心底千万个不愿意的违心点头。他见我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又继续周旋在人群当中。
等他身边人群散去,已是深夜,我是早早寻了张桌椅,形象全无地歪倒一边,只差入眠。他走过来,莫可奈何的笑:“走吧,送你回家。”
原来他让我等他半天,只为送我回家,我想说我有车,又不想驳他面子,只好趁他取车期间,偷偷打了电话给助理,一开手机,发现无数未接来电,皆来自同个号码,不是我那彪悍助理又是谁,果然电话一通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原来她寻不到我,以为我已经回家,便先行离去。我抵着波涛般的口水,言简意赅地交代她明天来帮我把车开回家,然后动作迅速地挂机关机。
景良辰的车过来,我上了车,他问我地址,然后开车。
我有些好奇:“我总以为你们这样的人,都不爱自己开车。”难道不该是家有豪车数辆,司机两名。
“这是朋友的车,我的车已经让司机开回。”
我懂他意思,如今狗仔追的不仅是明星八卦,还有商界豪门,景良辰有几辆车,什么车,怕是早在各大杂志有所备案,景氏酒会美女如云,他深夜不带美女春宵一度,而送一个男人回家,没人拍到,定是明日头条。
我一边佩服他的小心谨慎,一边又觉得有些憋闷。我本是自由随意之人,突然要思考这多些世故的东西,总有些不太习惯。
我家离会场并不遥远,三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大约是我困倦已久,上车不久,就昏沉入眠,等到醒来,已是自家门前。我窘迫望他,他还只是笑。
“我知你爱睡。”
我更窘。
他接着说:“其实我爱看你睡,你睡相安稳,让人安心。”
我知我睡时很安慰,不梦游不打鼾不磨牙不动弹,助理曾说,睡我身边,多半会觉得身边躺了具尸体,不过怎么就让他觉得安心了。
我没接话,也没下车,因为我总觉得他有话要说,其实我亦有话想说。他却是不动,我们沉默良久,他才开口:“我上次说,让你慢慢考虑。”
我点头。
他没有接下去说,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在我眼前打开。
19
车内灯光昏暗,然而我只消一眼,已经辨别出内中物件。她是我亲手所造,花费月余,思念所托,我给她取名ry。
简简单单的圆,代表有始有终,我用白金,永恒的白金,饼形白金,中心镶嵌深色红宝,微尘最爱的红宝,配细长白金链条。是这次我托助理送去慈善拍卖的作品,也是景氏少董高价拍得之物。
我想起那时和助理玩笑,这是不是我的卖身钱,没想到事到如今,此话以这种方式应验。
我当然知道景良辰此时拿他出来代表什么,我也知道我收下她代表什么,拒绝她代表什么。
他叫我慢慢的想,我是想好了的,我真的是想好了的。但是那是在他是景辰的前提之下,然而现在,他似乎又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景辰。我感觉巨大的压力向我袭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ry让我想起了微尘,还是因为珠光的离去,我突然恐惧。
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无措,头很痛,视线模糊。
我听到他深深叹息,然后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带走温热的泪珠,他动作轻柔地揉我的头发,温柔的吻我的眼。
他的声音透露着莫可奈何,他说:“你不要哭,你拒绝我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我趴在他肩头哭到头痛欲裂,听他一遍遍地说没有关系,我想,我们从此是真的没有关系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看镜子中自己红肿的双眼,回想昨日种种,实在觉得自己无颜见人。明明是我伤害了他,我却像是个受害者一般无理取闹的哭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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