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地想逃开却只是往他身子上蹭,一股子莫名的躁动在他血液里流动沸腾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地,帮他把衣裳扯开,露出一截粉红的胸膛,段清朗边大饱眼福边道:“太傅大人的身子,竟跟俏香阁的花姑娘似的,又白又嫩,你个老男人,怎麽生得这麽白……乖乖的别动,你再动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对你做些什麽过分的。”
“我会,杀了你。”萧凌孤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从刚才开始就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受,身子从内部开始发痒。他想他一定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坏女人下了毒药,等他清醒了,一定要把她真实身份查出来,把她碎尸万段。
“哟,谋杀发妻啊。好嘛,死在你那麽俊的男人身上,我也很高兴啦,牡丹花下死嘛,就麻烦太傅大人用身子让我欲仙欲死了。”本来还有一些忍耐的段清朗听到萧凌孤咬牙切齿地透露出明显的杀意,反倒是一点都不顾忌了。反正玩不玩他,他都要杀了自己,还不如玩个够本。这个老男人吃了春药,那麽骚地在他身子下边扭,还想杀了他?他有本事就杀杀看好了,倒是可以用他的处男穴杀死自己。
“滚开,滚开!”衣裳已经被完全地扯开了,两颗殷红的小rǔ_tóu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下,瑟瑟发抖的模样,娇俏又可爱。段清朗选了其中一颗,用手指头一按,调笑道:“太傅大人的rǔ_tóu很骚嘛,你看,我才按了它一下它就立起来了。”
“唔……”萧凌孤藏了近三十年的身子,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在身子底下肆意亵玩。可恶的是,rǔ_tóu像是很喜欢被人这麽碰,在段清朗的手中慢慢变坚硬,变大,充血得红红的,又从深处发出了淫痒的感觉。
“你果然很喜欢哦,来,娘子我帮你吮一吮。”这老男人的身体太诱人了,连rǔ_tóu都这麽诱人,看上去就很骚很香。段清朗低下头去衔住一颗,马上被他身子上的香味吸引住了。明明是个男人,却有著比女人清爽得多却更甜的味道,小奶尖在自己嘴里瑟瑟缩缩的,被牙齿轻轻咬著,往外面一拽,立马肿胀起来,被扯出了有趣的弧度。仅仅是闻著这男人的味道,段清朗就觉得自己的胯下已经忍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你不可以,唔……”另外一个也失守了,被指甲来回地磨蹭,又被扯弄,萧凌孤分不清自己身子到底是什麽感觉。他明明应该很厌恶,很难受的,可是被弄得那麽疼,身子似乎是有些舒服的。他握起拳头狠狠地砸身上的人,可连他自己也感觉得到,自己那拳头,跟棉花似的毫无力气。
作家的话:
一上来就把大哥吃掉是不是不太好呢_(:!」∠)_
☆、03
“好了好了,知道把你弄疼了。谁让你奶子长得那麽小巧可爱,一看就让人想欺负。”把两颗可怜的小樱桃欺负到满是自己莹莹的唾液,红得就像要滴血,段清朗在他白皙的身子周围又像只饿狗似的舔弄了好几下,感觉这个老男人已经在自己身下颤抖了,这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身子跟他说说话。
莫名其妙的,突然想对这个男人温柔一点,他那麽青涩,说不定连个女人都没碰过,被自己亲的时候身子会发抖,嘴里一直拒绝但鼻腔里会发出泫然欲泣的哭音,段清朗想,说不定这老男人连窑子都没逛过,也尚且没娶妾,是个老处男也说不定。
“别瞪我了。那酒里八成有春药。我不帮你解,你就要欲火焚身了。”舔了舔他马上就要侵占的男人的下巴,太傅大人冷冰冰的眼里现在满是水汪汪的,却还佯装著怒意,充满愤怒地瞪著自己的模样,真是让人心脏都酥了。
萧凌孤不得不忍受著她恶心的舔弄,心里默念著一定要把这可恶的女人碎尸万段,不,万段还是轻的,要把她的尸体喂野狗,怎麽可以这样对待一个男人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唇被吻住了。
萧凌孤从没和别人接过吻,根本分辨不出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会有什麽区别,可是他能感觉得到身上人的霸道和无礼。先是含弄著他的嘴唇吸吮,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他紧闭著牙关不想失守更多,这人却狠狠咬了他一口,让他吃痛出声,灵活有如毒蛇的舌尖钻入他的唇腔里,折磨和蹂躏他青涩的唇舌。
段清朗是花名在外的人,即便对付那些yín_wádàng_fù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麽一个一把年纪,却连女人都没碰过的男人,火热的舌头纠缠著他的舌头,不断地抢夺他的空气和口水,这太傅大人的嘴儿竟然那麽甜,和他的rǔ_tóu一样甜,真是,这张嘴简直是能让人上瘾的,亲了还想亲,想把他嘴里的琼浆玉液全部卷走,想舔舐他柔软的每一寸。
分不清是春药的力量还是本身的情欲,段清朗使出了十八般武艺逗弄萧凌孤的唇舌,把他的嘴唇亲得红肿了,口液顺著嘴角流了出来,他都一点不放过地用舌头快速舔掉,又再次钻进他合不拢的牙关里肆虐,直吻得萧凌孤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缺少新鲜空气,脸憋得通红,心里更是愤恨到想跟这人同归於尽。
他不可能是右丞相的女儿,不会有正经人家的女人做得出这种事情的。不,甚至不会有女人做得出这种事!
萧凌孤感觉不对劲了,等他好不容易得了些新鲜空气,大喘了几口,狠狠瞪著他问:“你,你是谁?”
“我自然是你娘子。不是你娘子,哪会这麽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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