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俩窟窿,可惜眼神到底不能杀人,而付局长还要故作大度的愿赌服输,他抬起手在脸上拍了一下,声音清脆极了。
“继续。”
“师哥,我请你吃饭吧。”
秦飞宏追了罗成一路,面试之后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得,出门走出去好远才反应过来傻乎乎的没说谢谢。
“你有钱?”
罗成明知故问,像秦飞宏这样的北漂,刚毕业又找不到活,来面试穿的衣服虽然整齐却很旧,想想就知道日子过得并不好。
“呃,随便吃点。”
秦飞宏挠了挠头,他兜里还剩下不到两百块,但想着好赖请罗成吃一顿,等进了剧组就有盒饭管饱了。
“行,随便吃点。”
罗成也不揭穿,他打算带这个小家伙吃顿好的,秦飞宏身上有种特别吸引人的气质,好像你丢个肉骨头过去,他就会两眼放光的看着你,跟着你黏在你脚边。
罗成的随便吃点仅仅是字面上的随便,秦飞宏被牵着进了家门脸极不起眼的小楼。
入了厅堂只觉得光线晦暗,净是前朝的物什摆设,一路曲曲折折,三步一景五步一阶,脚下似乎还引了活水,蜿蜒淙淙。
“师哥……”
秦飞宏凳子只敢坐小半边,北方入冬冷得很,可他却出了一脖子汗。
罗成也不看单子,闲聊似的跟人点菜,秦飞宏裤兜里的大钞都被攥的湿了,几次想开口又实在不好意思打断。
“得了就这吧。”
罗成点了四个菜,一汤一酒,另要了两道点心,他口味清淡吃的也讲究,这家仿膳做得正宗,来的次数多了,也算是熟客了。
秦飞宏如释重负,他是真怕罗成张嘴说个没完,点够个108道菜才肯罢休。
秦飞宏心里想着一会有什么法子先把罗成支开,帐要是欠下了也能慢慢还。
“师哥,你是不是特别忙啊,要不一会……”
“什么事也大不过吃饭,这顿算我的,你的那顿就先记着。”
罗成看着坐立不安的秦飞宏有点想笑,他发现秦飞宏非常耐看,每一个表情都透着股活泛劲儿。
笑得时候带点讨好,不笑的时候又显得特委屈,就是没有表情的时候厚嘴唇也下意识的微微张着,就像他点的那道海红鱼唇,红润柔滑,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那多不好意思……”
秦飞宏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室内暖烘烘的让人每个毛孔都舒坦起来。
罗成不仅是个饕客,还是个极好的陪客,他给秦飞宏讲菜里的掌故,讲品评优劣时的门道,既不是引经据典的纯粹掉书袋,也不是干巴巴的直接背菜谱。
就像是晴日午后一起懒在躺椅上的老朋友,给你讲些生活中随处拾得的小段子,机智又逗人发笑,多一分则流于卖弄,少一分难免略显平淡。
秦飞宏吃着菜听着故事,罗成的声音不高不低,略带些痞气的京片子味儿,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的,打着转扑腾着往心里去。
“师哥,我,我不能再喝,我一喝多就手发软腿发痒,浑身痒的那哪儿都难受。”
秦飞宏特别夸张的一哆嗦,罗成正要给他添酒,三花酒是甜口的,他贪杯已经喝了好些,再喝就要真醉了。
罗成转了转手里的小瓷杯,白瓷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通透,这家店的三花酒是古法自酿的新酒,未过滤的酒液有一层淡淡的浮沫,口感细密繁复。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罗成举杯轻轻碰了一下秦飞宏的杯口,笑容像是鼓励又像是邀请,还带着少许恳求的意味,秦飞宏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笑容里看出那么多层意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蛊,丢了魂,一杯接一杯的喝个没够。
“不是还有一个骰子么。”
付局长掷了个大数,组合出来的姿势是舔舐背臀。
付局长十指相交玩味的盯着点数最小的秦飞宏,似乎在仔细思量怎么才能讨回刚才的羞辱。
“我要你跪着,让他舔。”
付局长直接把骰子狗爬式那一面向上一放,指示程晨去舔秦飞宏。
“反正你平常也是被男人插,赌输了估计也很享受吧。”
“付局,你这有点……”
王磊心里面不大舒服,他羞辱秦飞宏是一回事,别人当着他面羞辱秦飞宏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总不是很赞赏你这位手下么,出来玩别这么放不开,姿势看准了,可别连狗爬都演不像。”
秦飞宏手肘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
当年为了完善这套游戏,很多动作他要重复多次甚至保持数个小时,罗成不仅会添加道具,还会在边上做详细的记录,作为实验品的秦飞宏叫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有生理数据不断地在仪表上变化。
经过反复的训练最后习惯已经内化成一种本能反应,秦飞宏在罗成面前就像提线的木偶,自主关闭了思考功能,因为在那样的情形下人不能想得太多,不然精神迟早要崩溃。
程晨抚摸着秦飞宏的背脊以示安慰,他感觉所触到的肌肉紧张僵硬,秦飞宏的一声不吭让他有些担心。
程晨轻轻地拍了拍秦飞宏的腰侧,一点点把人抱在怀里,可惜这么做也是徒然。
“真是个娘们。”
付局长对程晨的小心翼翼很不满意,他掂起酒瓶直接把酒倒在秦飞宏身上,将衣服裤子浇了个透。
“啧,湿了,你还不帮忙脱了舔干净。”
程晨愤愤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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