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诗词,是个极聪明的孩子。落玉现在就想平静地过一辈子,再无他想。
小路拿来一颗朱红的果子,“大哥,该吃药了。”
落玉不再提以前的事也就不想被呼什么公子,他打心里把小路当弟弟看,两人也算相依为命。
苦涩的果子很难下咽,却是他续命的东西,如果没有这小小的果子保着他,严冬一来他全身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的疼,这是在生落齐时落下的病根,好不了的。
“沅孑还没回来吗?雪这么大是不是把路给堵了?”
“今年这么冷,可能是白云镇上得风寒的人太多了,耽搁下来了。没想到年都过了,天还这么冷。”
“何伯熬不过了,躲到土里睡去了。昨日齐儿还问我,何伯去哪了。”
小路脸热了一下,他这张脸再红别人也看不出来,不在意的说:“这个老妖精,就让他睡死在地下吧!”
何伯是株活了好几千年的何首乌,是百药之祖,冷无言刚知道他身份时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给了落玉续命的赤红圣果,这果子一百年才结一次,每次结果四十九颗,非常稀少。每年服上七八颗,服完他的身子虽说不能痊愈,但也不会再呕血了。
小院后有一大块药园,落玉白天就和小路在房中磨些药材,他碎了左肩,右手还有些力气,冷无言下山了就拿去卖钱。
落齐在一旁画了几只鸟,觉得很无趣便说要出去玩,冰天雪地的也不觉得冷。落玉只说要早些回来,他就兴高采烈的去了。
去了一处山坳玩耍,这里有块大石头,高高的能看很远,他最喜欢坐在上面看底下的山道了,冷无言要是回来了他老远就能看见,每次他都迫不及待的想吃他冷叔叔给他带回来的糖葫芦。
天空飘下了细碎的雪花,落齐正睡得香,朦朦胧胧间被马蹄的声音惊醒。他爬起来一看,眼珠子都突了出来,下面的山道上有一行人,有骑马的也有赶着马车的,好多人,他从来也没见过山外的人,不免十分好奇。
“站住,不准过去!”奶声奶气的小娃娃叉着腰朝山下的人喊道。
马上的秦渊拉住缰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漂亮清贵的小娃娃,荒郊野岭天寒地冻的竟会有个小娃娃在此,实在奇的很,就问他:“小孩,你家是在山里吗?”
“是,你是谁?”
“你家在哪?”
落齐想了想,道:“我不告诉你,我要去找爹爹了。”
秦渊还想问他,就见那小孩一骨碌的滑下石块,朝树林中跑去了。下了马,走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前,恭敬的道:“主子,碰到个小孩,是住在山里的人家。”
“跟着脚印去,能省些功夫。”
马车里的男人有一把悦耳低沉的嗓音,又不失威严,未见其人光听其声就能猜到此人一定善于发号施令,身份不俗。
落齐难掩兴奋地跑回了家,抱住落玉的腿,“爹爹…山…山下来人了。”
落玉问他:“谁?是你冷叔叔吗?”
小孩摇摇头,手舞足蹈的比着,“好多人,他们还骑着马呢,那马好大,有个人还和我说话呢。”
“说什么了?”
“他问我是不是住在山里,我说是,然后我就跑回来和爹爹说了。”
小路说:“应该是不怕死的进来采药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进山呢。”
落玉想着也是,就对落齐说:“这几日就呆在家里,他们走了你再出去玩。”
小孩点点头,他皮是皮但最听他爹的话了。
天色有些晚了,突然下起了大风雪,外头的竹子被吹得呼呼的响,落玉在油灯下缝着件棉袄,家中没有女人,又带着孩子,总免不了要做这些,初次使针被扎了好几下,一来二去的也熟了,做件新衣都没问题。
“爹爹,我饿了。”
落齐爬在他爹腿上,哼哼着。
“快去看你路儿叔叔饭做好了没有?”
小孩乐颠颠的朝厨房跑去,刚过花厅就听门外有人敲门。落齐想去找他爹,门外又传来“咚咚“的几声,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小孩,风雪太大,我家主人想去你家避避。”
秦渊看他伸出个头来,虎头虎脑的模样可爱极了,又笑着说:“你家大人在家吗?”
落齐点点头,“我爹和我叔叔在家。”
“那让我们进去吧。”
小路听到动静,过来将门打开,抱起了落齐,门外站着个黑衣男子,气度不凡,怎么看也不像药农,特别是外头还有些骑马的男子,后头一辆华贵的马车,他在王府多年很有些眼力,这是京中的贵族吧,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不好意思,我家大哥身子不好不想被打扰,你们还是走吧。”
秦渊面上还是客气,掏出个金元宝,“你看,这个够不够?我们就留一晚,明早就走。”
小路都没看元宝一眼,“我家不缺钱,不送了。”
关上的门被秦渊一把扶住,小路使力那门纹丝不动,足见是会武的人。外面还不止他一个黑衣人,人家要想进来也是轻而易举的。
“进来吧,轻着点。”
小路粗略的看了下十来个人,勉强能呆得下,就抱着落齐进去了。
“怎么了,在和谁说话?”
“借宿的,看着像会武的,我不让他们进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恩,外面下这么大雪,下不了山。”
“快出去吃饭吧,菜都好了,我出去看看,花厅那边宽敞,就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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