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看着他欲哭又强忍着的样子,“我是觉得你们不合适,但是我也不会阻止他对你好。”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为什么我允许我写信给他?”还是没忍住摔了茶杯。
“你冷静一点,我不阻止他对你好,是因为他欠你的,而不是我不阻止你们在一起。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适合,门不当户不对!”
江有珍这次是真的闭嘴了,他家里不介意门当户对,当时那人家里绝对不可能和一个农户家有姻亲,即使他是个秀才。也许他应该去考科举,当个小官儿,那时他们也许还有机会。
江有财比江有珍大了十三岁,小的时候又天天带着他,他哪里能不了解他,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珍,上个月初五,我刚刚给他家送了一份满月礼,他和成家那个二小姐的孩子满月了,是个男孩儿。”
“你说什么?不可能的!”江有珍不相信,他怎么会......
江有财别开脸,不忍心看他伤心欲绝的脸,“我说过,他早就娶妻生子了。”
“不可能的,他不会娶成蝶衣的!不会的!”
江有财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我是为你好啊,“门当户对,有何不可?”
江有珍像丢了魂一样,愣了许久,江有财也不说话,默默陪着他,很久之后,江有珍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满满的凄凉和绝望,“哈哈哈!哈哈哈!哥,你真狠!连一点点希望都不给我!哈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这样也好!也好!”说完,他颤抖着站起来,要走。
江有财真的不忍心在打击这个脆弱的人,但是不行,他必须把这件事进行到底,“有珍!”看他停下来,“他一个月后会带着他的夫人来山庄镇查账,也许会来这里,你...”
江有珍抖得更加明显,声音都嘶哑了,“我知道了...”
杜挽书本来在厨房和小水一起做饭,家里来客人总得多做两个菜,被小水拍了一下,指着院子里。杜挽书抬头一看,村长踉踉跄跄的往外走,脸上好像还有泪水,他赶紧出来想问问怎么回事。
“叔,你怎么了?吃过饭再走啊。”杜挽书一边走一边说。
江有财站在中厅门口,“挽书,让他走,他还有事。”
公公这样说了,杜挽书也就不在往上凑了,心里却对村长和公公产生了疑问,村长那个样子怎么看都是受了情伤的样子,他想要是清哥拒绝他他就会是这样的表情。
疑问在心里留下了痕迹,当然不是怀疑公爹怎么样,而是想着是不是村长是不是一厢情愿喜欢上公爹了。晚上,他把这事和江清石一说,“清哥,你说我猜的对吗?有珍叔会喜欢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咱爹吗?”
江清石觉得不可能,他爹和江有珍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兄弟还不如说是早就分家的父子。所以如果江有珍受了情伤,那么肯定是他选的人爹不接受,不同意。
不得不说,父子真的很了解彼此,一猜即中。第二天,村里人就知道了最年轻的村长染了风寒,卧床不起了。江父听说了只是沉默,让人送去了补药,别的什么都没说。
过了几天,江父叫上江清石一起去了后山,自打江清石重生之后,这两年父子二人常常到后山来走一走,也不会特意聊什么,只是随意的走走。但是父子走的路线都是一样的,每次都要经过一棵需要两个成年男人合抱粗的大树,一个长歪了的梧桐树。
今天两人走到树下,江父像往常一样站在那里不动,突然问了一句,“石头,你有没有觉得这棵树哪里不一样了?”
江清石奇怪的看了一眼父亲,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但还是仔细观察这个不知为何长的歪曲的梧桐树。一眼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变化,江清石以前也没有关注过,真的不知道哪里变了。
“爹,没什么变化啊。”
江有财一手摸到树干上,“这里有个洞,但是现在被堵死了。”
顺着爹的手凑近一看,确实有个不太自然的地方,像是被人后补上去的。但是这有什么关系?
“不明白,咱们去下一个地方。”江父带着不明所以的江清石去到下一个地方,江父每次来都会坐着休息的一块大石头。
这次不用江父说,江清石就看出来了,那块石头挪了位置,离原来的位置错开了一步。江清石觉得巧合之事只有万分之一不到的几率,连着两次,那就不叫巧合了。“有人监视咱们?”
江父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当然,不过现在没有了,否则也不会留下痕迹。”
江清石看着随意坐下的江父,努力想着自己家有什么值得这样大费周章的,这样行事谨慎的绝不是村民们,肯定是其他的人。
“为了那个信物?”
江父对江清石的反应能力还算满意,点点头,领着他走到最后一个他们父子常去的地方,山脚下的泉眼处,这处泉眼只有小孩食指粗细的口子,出水量不大,水也不那么清甜,唯一的好处就是泉眼前面有个小池子,可以方便人们休息取水,但离这里不远还有一个出水量大的水质清甜的泉水口,所以来这里的人非常少。
江清石父子脱了鞋袜,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水里,天气还很热,这样子就凉快多了。
江父坐下之后,好似随意的扒拉扒拉石头,在土里挖了几下,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就露出来。江父弄干净木匣子,拿手帕包起来,扔给了江清石,“你拿着,过几天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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