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裂缝的脆弱?
“那你可知道,问我这样的人要解药可是要做交易的?”
“什麽交易?”
“自然是这种交易。”
欺身压住沈日楚,长腿顶入他的胯间,猥亵的摩擦著男人的软物。
沈日楚不禁全身僵硬,“换一种方式………可以吗?”
他感到非常害怕,比起伤害和自尊,这种方式更能击垮一个正常的男人!
“凡是都要付出代价的。”
抚摸男人结实的肌理,触感极好,竟一时舍不得放手。
有丝绒,貌灰色旧,不入人眼。後经人无意发现,实属西域之处上等佳品。贴身柔软天然,光滑如玉,虽朴素,也爱不释手。
赤豔潋忍不住嘲讽自己,居然拿这个丑男人和上等的丝绒做比较?哼……就算他是丝绒,也只能被自己抚摸和撕裂!
翻身取出一小盒,精致檀木散发阵阵香气。榻上男人虽抵死不从,却也伤痕累累,平添一股让人狠狠糟蹋的欲念。
打开盒子,一条手指粗细通体奶白的蛊虫安静的潜伏在那里。一遇空气即蠕动,似急躁想寻求一个入口。
沈日楚脸色苍白,却不见那盒子里是什麽,以为赤豔潋就此放过自己,胸脯上下喘气。岂料下一秒,双腿被人毫不留情的大大分开。
“啊………你想干什麽!”羞耻的并拢双腿,却敌不过赤豔潋的气力。
赤豔潋满意的听见男人的恐慌声,不禁想象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表情一定也相当可观。
一根手指刺激干涩的甬道,连刺了几下,用力地刮损著娇嫩的内壁。被异物刺进羞耻的地方,沈日楚强烈扭动。
“你不想要解药了吗?”双眸迸射慑出的冷漠异常灼人,似在提醒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沈日楚腿部抖动了几下,终平静下来。
手掌上躺著的虫子越渐疯狂起来,赤豔潋用指腹轻轻捏住,放在沈日楚被刮至流血的莲口处,那虫子嗅到血腥的味道,竟想一头冲进去。
沈日楚脸色越渐苍白,手指也跟著无意识的屈拢起来。
“害怕?……现在还不能进去,你会夹死它的。”说罢,赤豔潋又伸进第二根手指,更用力的开拓那幽深狭窄之地。
半刻後手指抽出,放在蛊虫的鼻子间引导它,来至沈日楚莲口处,蛊虫奶白肥胖的身子一下埋进甬道里,越往里蠕进。
忍住强烈的想作呕的冲动,沈日楚被赤豔潋翻转身子,正面对著他。修长的腿被架放在赤豔潋的腰侧。赤豔潋似在等待著时间,一手肆意的玩弄著结实胸膛上的两颗茱萸。
“呃啊…………”沈日楚一惊,反射性的收紧大腿,刚好夹住赤豔潋细窄的腰身。
“看来他爬到了啊。”笑意吟吟的话语却叫人莫名恐惧。
“那是滇西最出名的蛊虫,叫螺蟠。我每日喂它精血已有一年。它脾气不好,如今进了你的身体里,你可要好生待它。对了,我忘记告诉你,它什麽都不吃,只吃我的精血,三日不吃,皮痕溃痒,七日不吃,肠穿肚烂。你也不用费心引他出来,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引导之术。今日我就好心帮你喂饱它,倘若你不想死,自己考虑应该怎麽做吧。”
长袍之下不著一物,粗大已经触势待发,自他看见沈日楚光裸的身子後,一贯冰凉的身体竟然无名火热起来。
“不……”闻言沈日楚紧咬下唇。他现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蛊虫不知爬到他身体里哪个地方,正在欢快地嗜咬著。
“现在很痛苦吗?不过……以後你会快乐起来的……”眸底闪过快意的报复。握著粗大用力的刺进沈日楚脆弱的莲口。
“………………”
没有听见期待中的尖叫。只见男人已经脸无血色,连嘴唇也变得乌紫。唯有手指在剧烈的顶撞摇晃中紧紧抓住床沿。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特别紧。赤豔潋也很辛苦,顶好看的双眉紧皱起来,被夹得无法前进时不时伸手拍打男人弹力俱佳的臀部。没耐心等他放松,於是便用力顶动起来。
磨损的内壁开始渗血,越流越多,使内壁干涩的摩擦减少了一点可悲的疼痛,也带动了恶意的抽动。
太舒服了,男人的内部居然又湿又热,从里到外紧紧箍实自己的粗大,就像热切的喜欢这样的事情,不断的吞噬著。
好紧……赤豔潋撩起朱红长袍,下身虽乱,上身却依旧优雅大方,狠狠的制住身下呼吸不畅的男人,双手压住他的胯骨,猛烈扭动自己的臀部。
喊出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可是任凭赤豔潋如何折磨,沈日楚就是闭上眼睛,不看,甚至假装没有听到满室淫靡的声响。
他就像木偶,任凭赤豔潋摆弄。
“贱货!你这个贱货!”难道你求我轻一点就这麽难?下贱的东西,你不叫我偏要你叫!
完全的取出和没入,让血流得更快更多。
刚才紧握榻床边缘的手也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抖动,然後在猛烈的撞击下,终於沿著眼角滑落了温暖的液体。
沈日楚安静的流泪。牙齿紧咬下唇,誓死不发出一点声响。那是他唯一可以保留的最後的尊严。
“你这个下贱的男人哭什麽?我弄得你很痛吗!”粗声的咒骂,抽动却慢慢缓了下来。粗大在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却又未餍足,继续下一轮的掠夺。
红烛暖帐,绮丽的罗衣覆盖男人精瘦结实的腰身,长发纠缠,呼吸未眠,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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