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著下唇的模样,让玥轻笑出声,「小桀,男人的确跟女人不一样,只要合得来都可以发展出性行为和性关系,但现在女性主义抬头,据我所知多的是女人出国mǎi_chūn的,而且她们要的就是一场场火热兴奋刺激的性行为,才不在乎对方爱不爱她们!要的是男人伟岸厚实强壮的身体满足她们体内火热不满足的性欲,帅不帅通常只是附加条件,能不能利用多变高超的xìng_ài技巧来满足心理与生理的性幻想才是最主要的,所以依手下送回来的情报来看,你那个易子寒堪称“种马级”的人物喔~」
「他不是我的啦!他是变态怪叔叔哈士奇啦!」皇甫桀生气地辩驳著。
但是,易雪菁的身份被识破对皇甫桀的计划有著重大的影响!
当天,易雪菁被皇甫阳抓住之後,皇甫阳并未将她送交警方处理,对外也仅宣称妻子因早年受毒品控制导致身体状况不佳,疾病缠身的情形之下,因为严重感冒而并发严重肺积水於夜间病逝身亡,将於近日之内火化安葬,婉谢各方花篮奠仪,恭请各方前来参加公祭。
然而这些在外人看来都觉得怪异的举动,在黑社会里却正常的不得了!
极道之妻身亡举行公祭对黑白两道都是大消息,但没有人会去探究其中的因由,也没有人会好事的参一脚成为治丧委员会的一份子,至多只会派出手下小弟们去充场面顺便宣示自己与丧家的关系良好。
至於警方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大约派数名辖区员警手持v全场录影搜证,也算是对上级长官有个交待。
皇甫桀身著黑色西服左手臂上缠著粗麻制成的臂章,表情哀凄泫然欲泣端正地跪在灵堂的左侧,成功地扮演著丧母之痛的称职孝子。
真可笑!
皇甫桀眼睛看著亲生父亲皇甫阳带著悲伤神情一一和前来致意的人们握手时,在心里嘲讽著自己和皇甫阳。
明明就是谋杀自己妻子的男人,居然可以在人前摆出哀伤莫名的悲痛表情来欺骗世人!
明明就是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亲生母亲被父亲毒杀至死的自己,竟然可以妄顾自己的心情跪在灵堂前扮演哀伤万分的孝子。
真是可笑至极的一场闹剧!
而前来吊唁的众人也在扮演著!扮演著自己在这场闹剧中应该扮演的角色。
人生至此,真的是够了!皇甫桀在心里头怒吼。
身心俱疲的皇甫桀在晚上用餐时分自灵堂左侧的地板上站起,他先在原地缓缓地松动自己因久跪而酸痛麻痹的双腿,然後跟其他在场的大哥们打了个招呼後,往附近的饭店行去。
默默地注意著背後尾随的人迹,皇甫桀暗暗地轻叹口气:果然还是对我有所防范。
他故做轻松状地慢慢踱步到饭店一楼的盥洗室,找了最靠近里侧的尿斗拉下拉鍊往前略靠近一步的小解著。
突然,一道不小的力道从後方猛然环抱住皇甫桀的纤腰往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带,一手还捂住了皇甫桀的小嘴,阻止他呼救的企图。
然後,一道熟悉低沈嘶哑像是陈旧的麻微带著沙的嗓音在皇甫桀的耳畔响起,「想我吗?小吉娃娃。」
热泪自皇甫桀的眼中潸然而下…………
嗯!很想很想…………
但皇甫桀却不敢也不能说出口!
可以爱你吗?-13
紧绷的身躯在怀里僵直颤动,易子寒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样子小吉娃娃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这可让他为难了。
如果小吉娃娃知道的不多,那麽他或许还不需要做出那令他伤痛欲绝的手段,但要是小吉娃娃彻头彻尾地知晓所有的全部,那麽…………
易子寒感觉到一滴灼热的泪珠滴落手背,烫灼了他捂住皇甫桀的手,也烫灼了他一直空了个洞的心。
他将皇甫桀转过身来面对自己,额贴额,眼对眼,柔情的神情专心地注视著泪眼婆娑的皇甫桀,依然微沙暗哑的嗓音却吐出了残忍的话语,「皇龙会的太子爷,你还真是不小心呀?!想活下去吗?拿易雪菁的命来换如何?」
背部贴著冰冷坚硬的花冈石墙砖,鼻子感受到对面传来的温热气息,耳朵却听著不敢置信的冷硬带著威胁的恐吓,皇甫桀眨了眨将充满泪水的眼,撇了眼紧紧控制住自己行动的壮硕双臂,吞下哽在喉中的苦涩,「易雪菁是谁?为何需要一个游戏人间的舞男来救?难道说是你的真命天女?」
易子寒的轻笑中带著不否认的虚浮,眼底却没有任何的情绪,「你说是就是罗,小吉娃娃。」说罢还不忘用火热的唇轻含皇甫桀的耳垂将之卷入口中咬啮吸吮。
皇甫桀的身躯因为易子寒小小的亲腻举动发热颤抖,他仰起头瞪视著天花板,心里头不断地咒骂著:真是天杀的该死!为什麽自己的身体这麽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是不受控制的只有身体吗?控制身体还需要一颗受控制的心!
若是自己的心绪都无法控制自如,那身体又怎麽会听话?!
一思及此,莫名的恐惧紧紧地攫住了皇甫桀。
他用力地推开易子寒,语调强硬而冰冷地直视著易子寒的双眼,「我不再是那只需要人家照顾的小吉娃娃,请你搞清楚!易子寒,我现在是皇龙会的太子爷,至於你要的易雪菁我是不可能交给你的!毕竟她可是我的弑母仇人,我父亲没将她送交警方你就要庆幸万分,还敢想挟持我要胁皇龙会交出凶手?你会不会想得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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