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然後回来後我怕吵到你,又调了静音……我想是担心你吧。」艾历如实交代,刚才总经纪打来鬼嚎,又骂他怎麽把的另一个男主角绑走了,惹得帝皇发飙,语调可是夸张很多倍,只是听到叶潼在意大利经历的事後,艾历却觉得萨莱曼这情人做得不称职,语调里就不自觉淡漠了许多。
「……我又没有和他约过甚麽。」叶潼叹口气,走回房去把手机拿来,果然这一晚上的未接来电多得可怕,有小金的也有萨莱曼的,问自己身在何处的短讯亦然……叶潼到後来索性不看就删掉算,被人像讨债一样追问下落让他觉得很烦。
他回拨了萨莱曼的号码,电话才刚拨通就马上被接起了,萨莱曼的口气很不好,可见他的情绪已经闹一整晚,才会说出不干这种蠢话。
「你终於肯打给我了吗?」怨妇似的语调。
「我昨晚出去了。」知道情人也是挂心自己,叶潼让自己软下嗓音。
「有甚麽事可以重要得连电话都不听?我打了数十次电话给你…」
「我知道,可是我出门时忘了带电话,不是有意不听的。」
「我以为你试完衣服应该是来找我的。」
「我和你又没约。」
「正常人不是该想和恋人一起过吗?好不容易在同个地方工作……」
「就因为是同个地方工作,横竖都会见面,就更不用刻意腻在一起吧?」叶潼觉得自己是有点理亏的,毕竟他对艾历也有私心藏著,只是这一阵子在意大利过得实在不痛快,让他更期待到德国去散散心,这一层却是不能和恋人说明的,「我也只是去一个星期,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无理取闹?」彷佛被这四个字激怒,萨莱曼的嗓音阴沈带著怒气,「那你昨晚是去哪里了?和谁一起?去做甚麽?你一五一十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不无理取闹。」他最後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想要和恋人在一起就是无理取闹,他一整晚的急躁原来都是多馀的。
叶潼自问是个不拖拉的人,就是前度跟他分手,他都是二话不说的应好,绝不寻根究底的。那是因为他怕烦,不想自己显得烦人,更讨厌别人来烦他。而现在萨莱曼一下子三四个问题丢过来,让叶潼按压下的耐性一下子就没了,他没甚麽不能解释,但才一个晚上萨莱曼就怀疑他,还闹出这麽大件事来,是不是有点太借题发挥了?
「我去喝酒,醉了就睡了,今早起来才听到某大王在闹脾气,赶紧打来安抚。」叶潼话里也不觉带了刺,「我在德国,只是找朋友敍个旧,这样行了吧?」
「甚麽朋友、你少瞒我,我都知道你是去见那个小子!」萨莱曼本来就情绪不好,被叶潼这态度讽刺一下,这一整个晚上的焦躁就变成火气了,他冷怒道,「你是来跟我一起工作的,逮到空隙就去见那家伙,你说你们是纯友谊,谁信啊?你不马上回来意大利,这工作我不干了!」他希望叶潼明白,接下这份工作最让他期待的地方,就是和情人同台演出,一起排演,只是现下叶潼没说一声就离开的事,却让他非常不高兴,感觉自己被丢弃了。
不知道萨莱曼这些纠葛,叶潼听了只是冷笑起来,他不喜欢人公私不分,把私事闹到公司处,已经够让他难看了,现在他都马上打电话来报平安,萨莱曼却还是不信任,他也没那麽好脾气去解释,语调瞬间降到冰点,「你信不信是你的事,话我带到了,工作的你要干不干也和我无关。」说著,他就挂了电话,萨莱曼又马上打了几次来,都给叶潼狠狠切了。帝皇身边的人也许都顺著他,但叶潼不会,他自己决定的事就会去做,不需要谁去批准或判决。
看著现场的情侣吵架,艾历倒是一直沈默不作声,叶潼转看向他,笑得很无奈,「很难看吧?」他自己都觉得脸丢极了,事情闹大,只怕连gcb都要把自己当成眼中钉,竟然搞得帝皇连工作都不干。
萨莱曼不知道这一层复杂的人事,自然可以尽情任性,但本来就立场艰难的叶潼就不同了,这趟回去意大利,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信任搞不好又被摧毁,比起他这个,这场秀最重要的还是萨莱曼,他一定被当成来坏事的妖孽。
「不会。」艾历摇头,「是萨莱曼单方面的要胁。」
「我本来以为他很成熟的。」年纪比他大,入行年资也久得多,又被尊称为帝皇,叶潼也没想到萨莱曼会做这样消极的对抗,他该感到高兴吧?毕竟这也是帝皇看重自己的证明啊……尽管他无福消受。
「那……你要回去吗?」艾历问道,客观而论,这或者是最快捷的解决问题方法,但这样顺遂满足了萨莱曼,却又让他莫名不舒服,站在叶潼友人的立场,他自然是想对方按原定计划留在德国的。
「当然不。」叶潼索性把萤幕亮个不停的手机丢到床头柜的抽屉里,「这麽一点事就依了他,以後还得了吗?」每次交往,都是一个逐渐磨合的过程,如果萨莱曼真要无理下去,那只能算他们磨合失败,本质就不适合吧!
可不可以不劈腿 二十三
二十三、
没去理会意大利那堆是是非非,後来连小金打来劝说的电话都不听了。叶潼把握这星期四出游玩,有好几个地方他几乎每次都会去,犹太人纪念博物馆、z、夏洛特堡及皮格蒙博物馆,因为大学选修科的关系,他人还是挺文化的,对於历史和宗教艺术特别感兴趣,艾历全程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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