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医生变成情感专家也就算了,连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没搞清楚,这才操蛋。
明爵似乎心情很好,跟着音乐轻轻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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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特地提前去买了菜,准备好了才出门去接昀桑,那人已经在等着了,一上车就不停喊冷。明爵将他的手攥到手里握紧,昀桑脸有些红,吸吸鼻子,问道:“今晚要出去么。”
明爵顿了顿,看了一下他强装不在意的表情,笑得很是温柔:“不了,我做了饭,都是你很喜欢的,回家吧。”
昀桑微微瞪大眼睛,又转过头去,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又转过来道:“哥,我想走读回家住,妈妈那边我已经……”
明爵揉揉他的头发,没等他说完便道:“好。”
昀桑有些愣,明爵拍拍他,也不知是在对谁说:“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纵然荆棘满路,我愿豁去双手,为你劈开天地。
纵然雨骤风狂,我愿以身为庐,为你遮风避雨。
纵然苦海无边,我愿化身作舟,为你乘风破浪。
只要我回过身时,你永远在身后。
纵使前方万丈深渊,纵使前方地狱无间。
这世上的人有七十亿,可能够度我的人,却只有你。我亲爱的弟弟。
☆、11
曾经听过一句佛家名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出自哪部经书不甚清楚,也不知是何时从何处听到,总之就这么记下了。听了一天的大般若经,一句也听不懂,临了却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空即是色。
低头看已经歪倒在自己怀里睡着的人,鼻梁秀挺,睫毛纤长,还没完全长开的少年,却已经足够引起旁人的觊觎。明爵警告似的瞪了旁边不断偷偷打量昀桑的男人一眼,将人叫醒,轻声问道:“累了吧,我们回去吧。”
昀桑睡得有些迷糊,点点头,明爵半搂着他,安静地退出了大殿。昀桑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全倚在他身上,明爵无奈地笑了笑,扶他站直,“走不动了?”昀桑轻轻嗯了一声,明爵矮下身子,将后背对着他,侧过头道:“上来,哥背你回去。”
昀桑不客气的趴上去了,寺庙里长长的全是爬死人的阶梯,仿佛要借此考验善男信女的虔诚程度。昀桑不信佛,一进来就玩命似的往上爬只不过是因为排队时间过长还被个算命先生坑了几百块钱积了一肚子怨气,化悲愤为力量一口气爬到了最顶的大殿,然后就瘫在门口再也起不来了。
明爵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极是平稳,昀桑便又睡了过去,均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有些痒,有些心猿意马。
下山的路一颠一颠的,那人的唇不时蹭到他的脖子,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僵直了背,而那人睡得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有发现。明爵突然想起刚才排队时无聊算的命,男身女命四个字令他直到现在仍耿耿于怀。换成任何一个人他恐怕都只会觉得封建迷信害人不浅,可偏偏这人是他扈明爵最宝贝的弟弟,想想昀桑那张脸,再想想方才坐在旁边的男人不时投来的目光,明爵微微眯起眼。托着他往上提了提,深吸口气继续走。
明爵订了一个双人房,可睡到半夜醒来却发现手臂酸麻,有人正窝在自己怀里美梦正酣。有些无奈地将人搂紧了一点,替他掖好被角,唇在他平滑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已经做过许多次,不能再熟悉的动作放在这样的夜里仿佛增添了一丝偷偷摸摸的禁忌,似乎他方才的动作不是一个哥哥对弟弟普通的亲吻那样,而是一个男人对自己……
明爵皱了皱眉,摇摇头要将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可怕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或许是动作有些大,怀里的人有些不满的蹭了蹭,一条腿正好卡进他两腿之间,明爵暗暗抽了一口凉气,想挣开,却引得那人缠得更紧,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什么时候再睡过去的记得不甚清楚了,然而第二天却着着实实被吓醒,低头一看腿间一片黏腻,五雷轰顶,盯着面前依旧睡得很熟的人,还是忍住了没骂出声。
好在那人缠得没昨晚那么紧,得以顺利脱身。一月底的天气,即使屋内开了暖气,冷水还是一样冷得无情无耻无理取闹。明爵却自虐一样的任凭兜头而下的冷水将自己冲得浑身发抖,修长结实的双臂撑住墙壁,手指太过用力致使微微发白,低着头脸色铁青。
发春梦算不得什么,虽然已经不是看个动作片都要偷偷摸摸的高中男生,床上的经验也快赶上教科书的水准了,但偶尔一两次绮梦,即使说出去有些丢人,还是可以算作重温青春。
如果这绮梦的对象不是他的弟弟的话。
明爵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反复几次,还是忍不住一拳砸在墙壁上。
迷迷蒙蒙却又仿若现实,真真切切的愉悦醒来仍萦绕不去,即使心内震惊懊恼,也无法否认那酣畅淋漓的痛快感受直到现在仍令自己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身下的人予取予求,乖巧顺从得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令人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萌生施虐的念头。他在床上向来都十分温柔,二世祖的圈子就那么小,扈明爵浪荡的名声不是仅仅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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